听完这三点,沈阿辞立即拼命的点了头:“听听,这有脑子的跟没脑子的,说得话就是不一样。。殢殩獍晓”此时,她狠不得鼓掌。
但颙王依旧固执己见:“可这也完全排除不了宣妃你的嫌疑啊。要知道,当时可并非只有你一人在场。”他暗示性的看向了岳楼风,“匕首也可以是当时第三个人带来的,宛妃遇刺时可能是被人捂住了口,再者,这沾有蜡痕的,也有可能是这第三个人!”
“喂,喂,喂,你也真能瞎掰啊!”沈阿辞的嚣张也传染到了岳楼风身上,忍了许久的他,终于也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来,“我说颙王殿下,你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嘛!”
“可你有何证据证明不是吗?”
“娘儿个咚咚的!”沈阿辞叉起了腰,站在颙王跟前,“那你找得到证据是呢?”
顿时颙王安允礼脸上多了尬尴:“宣妃娘娘,这里可是宣政大殿!”他这是在提醒她要懂得分寸。
沈阿辞立即意识到自己这副挑衅架势太有损贵妃形象,于是赶紧收回架在腰上的双手,动作斯文起来,期间,也不忘瞄瞄龙位上的皇帝爷。
就在宣政殿正争得热火朝天之时,忽然,一名太监突然喊着‘报’,匆匆跑进了大殿,跪在了皇帝爷面前,最后气喘嘘嘘道:“禀陛下,太后回宫,现在已入了南凤门!”
安允祈顿时起了身:“太后回宫了?”怎么可能?而且都没派人通知一声,难道,是因为景妃宛妃之事走漏了风声,传到了她老人家耳朵里?
只听太监又道:“而且太后她~她是躺着回宫的!”
安允祈不禁心一紧:“怎么回事儿?”
“听太后侍女来报,说是~说是太后听闻宫中噩耗,一时接受不了,先是晕厥而去,后来回来途中,全身又突然失去了知觉!”
安允祈可是大惊。
颙王安允礼也是惊讶不已:“怎么会这样?”
因为太后,这场看似没休没止的早朝便就在皇帝心系太后冲出宣政殿后,就此散去。颙王自然是跟着皇帝爷一同去看望太后,沈阿辞和岳楼风自然是被押回了天牢,朝中大臣们离开宣政后却并未散去,等待太后消息。
西宫内,太后寝殿外厅可是堆满了一堆人,淑妃颙王,御医宫人,朝中几位德高望重的大臣,无一不紧张着太后的身体情况。这要说最担心的,还是那在厅里来回走个不停的皇帝爷。
没一会儿,只见替太后诊病的沐子轩从内寝走出,未待皇帝爷开口询问,他便道:“太后想见陛下和颙王。”
这两兄弟听此,不禁相视而望。
二人轻步迈进内寝,只听里面传来太后徐徐的咳嗽声,而当宫人替他们掀开门帘,再往里走时,只见这太后老人家,正坐在坐塌之上,优雅的喝着茶,品着糕点。
见此,两人再次莫名的相互看了看。15493885
安允祈忍不住问了:“方才不是通传说母后您卧床不起,怎么~”
“我这把老骨头,还精干着呢,一时半会儿还瘫不了。”太后瞄着他们道,“要是不说我躺着起不来,恐怕这宣政殿的早朝还就没完没了。哼,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们居然一个个都瞒着我。”
听此,皇帝与颙王立即跪在太后跟前。
“母后息怒,儿臣也是担心母后身体,这才没向您禀告。只是没想到还是没能瞒住您,反而惹您一路奔波的回来。”
“儿子不孝,也未能亲自迎驾。母后勿怪!”颙王也道。
“行啦,都起来!”看着眼前这两人,太后没好气道:“好歹哀家也在这宫里住了将近三十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难道还怕我这老婆子经受不起?皇帝你也是,这后宫之事,交给尚刑局或者允礼私下办就行了,怎么能公然拿到宣政殿上议论,万一传到民间,这百姓会怎么想怎么说?”
皇帝埋了头认真听着教诲,而自知早朝之争是由自己而起的颙王,一时不知如何应话。
但听太后又叹道:“老三许久不问政事,哀家知道,如今这样做定也有道理。这朝中之事哀家懂不起,也管不了,但这后宫的人和事儿,哀家说话还是有点儿分量的,对?”
安允祈回道:“母后乃一朝国母,本就能掌管后宫!”
“那好,既然皇帝这么说,那哀家就不得不说两句,如今景妃宛妃双双过世,皇帝也下旨追封厚葬,那咱们就得认认真真的把她们两的后事办完。唉,嫁入皇家,就这么走了,说到底,还是我们亏待了这两个孩子啊!”想起宛妃和景妃,太后忍不住红了眼眶,“前两天宛妃还派人给哀家送了手抄的佛教来,还有景妃,更可怜了她肚里的孩子啊!”
见着太后伤心,颙王上前道:“母后节哀,凤体要紧!”
用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光,太后振作起精神,道:“如今厚葬皇妃,让她们入土为安是大,这之后之事,该查谁杀谁,还是请皇上都交予老三去办!”
“可是母后,此事朕已让刑部~”
“那就让老三去刑部监察啊,毕竟是自家人。哀家相信依他的能力,绝对能查得彻底,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这样宛妃景妃也会泉下有知,死得瞑目。这样,我这老婆子即便日后闭了眼,也能有脸去见她们了。”
太后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这让极为不愿的安允祈有些为难了。
再看一眼颙王安允礼,他是信任他,但却又担心他会如今日早朝这般妄断,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