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凝哈哈一笑,道:“除此之外,我很难想出田家老大和老二这么急争夺家产的缘由。按照正常程序,也只有等老爷子死了他们才会争家产。那时候省得多生事故!现下儿不一样,老头子活着的话,家产还指不定就是他们二人的。只要把老头子惹怒了,他一句话就能把家产充公。到时候只会便宜知府县令,偏又让老大和老二吃亏不敢找朝廷讨要”
李凝听言暗衬李凝分析的绝了!风幽又问:“若依你所说,他们为何不杀了老爷子?”
李凝听言笑着道:“大儿子和二儿子够滑,也敌不过老爷子奸。只怕早早的立了协议,如果自家不是正常死亡就把财产捐公。大儿子和二儿子投鼠忌器,没办法下手啊!”李凝自斟自饮的道。
风幽听言笑着道:“如此说来,田老爷子原也不用怕了美色招揽:总裁,认栽吧!”
李凝听言摇头道:“可田老爷子也是马失前蹄,算错一招了啊!”
风幽听言勃然大怒:“说是的是你,说不是的也是你。你这是耍我么?”
李凝忙道:“我耍你做甚?你可知田老爷子把遗书交给谁了么?便是交给了田家那个管家了!”
风幽道:“我瞧那管家尖嘴猴腮,双眼飘忽不定,嘴角总含着冷笑看起来便不是好人!”
李凝笑着道:“这管家本来不足为田老爷子顾虑,因为这等奸诈的人只能在自己手下打理田家一些事务。这等奸猾的人只要能镇得住他那么他就会源源不断的去奸别人替自己赚钱,自己田管家贪一点田老爷子哪里去管?那是奸商应得的。”嘿嘿冷笑:“可惜这小奸商被越养越肥,已至有了野心。”
“你是说田家老爷子的遗书成了他用来争夺田家财产的利器?”风幽问。
李凝笑道:“只要能分赃,哪个贼人不想分上一杯羹?”
风幽听言咂舌不已,只因李凝的分析极为大胆:“你这一切都是凭空捏造,你何以见得说大儿子和二儿子不是田老爷子的亲生?既然未必不是亲生,那么你后面的结论未必是真!”
李凝听言哈哈大笑:“你可知为什么田老爷子至今为续弦么?”
风幽道:“下人们说他们老爷子跟夫人很恩爱,夫人死后就不肯再纳妾!”这话儿风幽都不信,他眼中的田老爷没那么高尚。
李凝听言冷笑道:“屁话,之所以为续弦只因为田老爷子早已没有了做男人的资格。他,是个太监!”
风幽听言身子一震,简直被李凝的胡乱猜测给说的说不出话来。
李凝解释道:“就在我用神识观察内院时所有的人我都看过了,田家老爷子早没了那玩意儿显然是被阉割的!”
风幽听言暗道李凝观察真当仔细,其实他哪里知道。只因为李凝初入三阶,神识尚未做到收发自如的地步。若不是李凝一股脑的把神识放出来以至于不小心看到了众人所有的**,他李凝打死也决不看田老爷的身子。
“后期阉割的和前期阉割的区别很大,时间一长了虽然很难看出但却未必看不出来!若我没猜错,田老爷子当初是进宫的公公。到了后来不知如何皇上准了他的假,他便跑了出来自家置办田产!”
这一段话自然是李凝揣测的,但未必是假的。因为田家是新来云阳城的大户,云阳城距离都城天高皇帝远。如果老爷子真是太监的话没必要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说是鸟不拉屎,其实云阳城却极具繁华。不过地理位置有些偏远了,属于天高皇帝远的那种。
李凝的一番话让风幽折服,不自觉地信了李凝的话。他又问:“这么说想谋夺田家财产的有三个了!”
李凝笑着道:“四个!”
“田家的那个小女儿?”风幽蹙着眉头问。自古以来,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让女子接受家产的,更何况这个女子还是田家最小的一个?虽然大家都并非是田老爷子亲生,但这一切都事关脸面问题。
见李凝点头,风幽又问:“依你所有,谁最有希望争夺到财产?”
李凝笑着道:“田家的小女儿!”
风幽听言一愣,道:“怎会是她?”
李凝听言反道:“于你看来,女子最无地位,最无说话权利,也是最不适合做家主的执掌花都。可是这是在正常情况下,如果一旦形势不正常那么最无地位的人也会扭转局势变得最有地位,最不适合做家主的也会最适合做家主!”
风幽听言纳罕,李凝笑着道:“田家三女儿其实通奸的不止一个,还有管家咧,还有她大哥咧!”
风幽听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喝道:“好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李凝听言笑着道:“这三人不是一母所生,更不同宗。血脉之说纯属瞎扯,说他不要脸也对但lún_lǐ她尚未逾越!”
风幽听言依然怒气不已,李凝笑着道:“风长老,现下儿该你大使身法了。内院的情况我看得不仔细,更别说听了。你修为高,你听听大公子和他妹妹说的啥?”
风幽果然将神识外放,猛然眼睛一瞪李凝。李凝扑哧一笑,风幽面红耳赤。
早先前李凝就先一步风幽用神识监视田家大公子了,发现此人只呆了片刻就去了内院。这个时候,田家小姐早与田二公子完事了。
田家大公子不知三妹与自己二弟有奸,于是毫无戒心的与田家小姐翻云覆雨。这时候大公子裤子早已褪到了大腿之上,,露出白花花的腿。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