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了个调查,请兄弟们去选一下,挺重要的)
酒足饭饱后,老谭笑眯眯的走了进来,道:“各位,对酒菜还满意吧?”
“老谭,你骄傲了,在华夏这块土地上,对谭家菜不满意的人还没生出来吧。”齐倩打趣道。
张晋也哈哈大笑道:“老板,你这里的菜真不错,下次我带朋友来光顾,包你赚得盆满钵满!要是你想赚快钱,我也可以照顾你,我出十万买你的药酒配方,怎么样?”
“噗——”正在喝茶的陈辰喷了他一脸,华雨灵忙拿起毛巾给小流氓擦脸,嗔笑道:“你看你,别笑坏了身体,不值得。”
“没事,没事——”陈辰哈哈大笑道:“这是我听过最逗人的笑话,张先生,谢谢了!”
张晋被这做二爷的喷了一脸,火冒三丈,又听到他嘲讽,顿时脸色阴沉,目露凶光,但碍于两位美女在一边不好发作,只能忍气吞声道:“有什么好笑的?区区一个酿酒方子,我出价十万,难道还亏了他不成?”
谭老板笑眯眯的道:“不亏不亏——”
“你看,连老板都说不亏,你这家伙懂什么?十万块可不是个小数目,他开这么个小菜馆,不知道要几年才能赚到,我是给了他个发财的机会,对吧,老板?”张晋大笑道。
谭老板点点头,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芒,淡淡的道:“在谈药酒配方前,能不能麻烦你先把这桌酒菜钱结一下?”
张晋摇头对谭老板道:“你这老板好不晓事,这桌菜钱能有几个,还能有你卖酒方赚得多?你怎么主次不分?”
华雨灵轻笑一声,眯着美眸道:“老谭,你真是的,人家张先生是在提携你呢。”
“就是啊,十万块呢,好多钱!”齐倩也呵呵笑道,像只小狐狸。
谭老板叹了口气,道:“小本生意嘛,钱还是到手了比较踏实,酒方的事等会再谈也不迟嘛!”
“行行行,瞧你那样,跟没见过钱似的——”张晋不耐烦的挥挥手,道:“不就几千块钱嘛,你至于嘛你,像我这种身份的,会短了你这么点小钱?”
“就是嘛,张先生可是南华省一号的公子,老谭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齐倩笑得很贼。
谭老板终于不装了,挺着胸膛道:“别说是南华省一号的公子,就是当今华夏一号的公子我也见过,有什么了不起的?”
张晋一听就火了,拍着桌子道:“谭老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几千块钱嘛,拿着!”
“砰——”一叠老人头砸在了桌上,张晋翘起二郎腿,挥挥手道:“这里是一万块钱,多余的算是小费,怎么样?可以谈酒方的事了吧?”
谭老板冷笑道:“张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么点连包厢钱都不够,你打发叫花子呢!”
张晋一怔,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皱眉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没听清?那好,我再说一遍,这一万块钱还不够包厢钱,张先生,这回听明白了?”谭老板气定神闲的道。
张晋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在你这小破菜馆吃二十个菜一万块钱还不够,尼玛想钱想疯了吧?”
谭老板老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哼道:“先生,把你那张臭嘴给我放尊重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两只脚进来,四只脚爬出去!”
“尼玛还敢威胁老子?”张晋一脚把身边的屏风给踹到,拍着桌子道:“尼玛知道老子是谁吗?你信不信老子一个电话,叫人来拆了你的菜馆。”
谭老板冷笑着在账单上加了一笔,哼道:“清紫檀屏风,琉璃厂造办处做工,市值三十万,加上这桌酒菜,合计二百四十二万,抹去零头,两百四十万,谢谢惠顾!”说完,将撕下的账单看似随手一扔,却化作一道寒光擦着张晋的双股之间嵌在了紫檀屏风上,吓得这纨绔子弟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陈辰早就看出来谭老板是个内家高手,见他露了这一手更是眼睛一亮,暗劲高手!
张晋也有点眼力,见谭老板是个硬茬,立刻软了下来,挣扎着爬起来,色厉内荏的道:“谭老板,你这是坑人,是诈骗,我要上公安局告你,封了你的店。”
“笑话!”谭老板抱手冷笑道:“我谭家菜馆在京城开了一百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们诈骗顾客!张先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谭家菜馆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正大光明做生意,哪里坑人了?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可要告你个诽谤!”
张晋壮着胆子道:“一桌酒菜你要我付两百四十万,这还不叫坑人?两百四十万,我都可以吃满汉全席了!”
谭老板冷笑道:“满汉全席算什么,不过是我谭家玩剩下的!这二十道菜王是我们谭家总结先人经验,吸取华夏各个派系美食精华,精心研制出来的,虽然只有二十道,却比满汉全席更加珍贵!”
“更何况,这二十道菜王的价格就在桌上的菜单上写着,你不会告诉我,你没看过价钱吧?”谭老板精明得很,知道华雨灵和齐倩要戏耍这家伙,立刻把话给说死了,让张晋没了借口。
“菜单?”张晋抓起桌上的菜单一看,顿时目瞪口呆,一脸痴呆。
金秋报喜,六万b;谭家贡酒,三十万一斤……
“你这是虚报菜价,我要上物价局告你!”张晋快疯了,一顿饭吃了两百四十万,这都能上雷迪森吃一百多桌了!
谭老板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