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满脸是幸福得意的笑,然后也乖乖的撒娇道:“好啦,哥哥,小狐狸错了,消消火啦,看在人家是你妹妹的份上就原谅了啦!,以后一定会赔偿哥哥的。”
“怎么赔偿啊?”他色mī_mī的问着。
“帮哥哥消消火啦,让哥哥舒服啦!”她红着脸极小声的说着。
…………
海总带着几个牛里牛气的小弟正拦着一辆大卡车,卡车上面有个很大的罐罐,罐罐上面有很多氧气孔,应该是用来收鱼虾的。
原来着收鱼的卡车是外地来的,知道此处是鱼米之乡,水产品非常丰富,且价格低廉,质量非常好,又由于此处没什么工业生产,所以环境还比较原生态,水产品也是讲究绿色食品的,是个人都喜欢吃野生的,无污染的。
卡车内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司机,一个是外地的鱼贩子。说是外地的其实也不会太远,差不多也就是本省人士,太远的人开着卡车过来也托不了多少鱼,且路费还非常之高,那样就很不划算了。
海总一手抽着烟,一手指着车内的两人道:“赶紧滚蛋,不许在这一带收鱼,我们早就包下了。”
鱼贩子虽然知道处处都有地头蛇,但毕竟初来乍到,不知道海总的威名,因而还算理直气壮的说着:“我们这是合法经营,证件都是整齐的,你收你的,我收我的,咱们互不干扰,凭什么就不让我们去收,你着人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一旁的小弟阴阳怪气道:“你着傻逼别讲这些狗屁道理,这是我们海总的地盘,鱼都得卖给他,或者他的合伙人,其他外地人都得滚蛋。外地人要想收鱼,都得和我们大哥磋商磋商才行,必须得经过我们大哥的手,懂吗?”
鱼贩子听这么一说,肯定也明白了七八分,他到处跑生意的,也知道每个地方都有区域保护。就像a省的烟不允许卖到b省,只要卖了就算是黑烟,要严厉罚款,因为b省也要发展自己的烟草产业;而a肯定是要报复的,就规定b省的酒不允许卖到a省,卖了照样重罚,因为a省酒工业发展落后些,刚好可以保护起来,让自个儿发展。着其中就有一些问题,a省的烟好抽又便宜,但由于被b省限制了,所以b的群众只能买贵且难抽的烟,还没处说理去;b省的酒好喝且便宜,但也卖不到a省了,a省的人民就只能花大价钱买处于试验起步阶段的酒了。
“你这是违规范法的,对地方经济的发展非常不利,我是可以告你的。”鱼贩子见敌众我寡,外加别人又有地域优势,他也只能拿这些虚的东西来吓唬人了。
陈子慎这时也算明白了一点,为什么家里的鱼啊虾啊的那么便宜,他到县城见着草鱼都可以卖到五六块,龙虾甚至可以卖到十多块钱,如果到了市里省里那且不是更贵。但是在家里草鱼只能卖两块多,龙虾只能卖四五块,着中间的差价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被这些家伙给赚走了,他实在是气愤。
他想着:要是家里的渔民能组织到一起,将水产品一齐卖到市里、省里去,那样要多赚多少倍的钱呢?可惜要完成这种事,中间肯定会遇到很多麻烦,首先就得过当地地痞流氓这一关,要是真把这些东西卖到市里、省里去了,这些家伙只有喝西北风了,他们肯定是不愿意的,必须得强力阻挠的。
之前陈子慎对于“一片天”这种黑势力团伙是没有什么痛恨情绪的,顶多就是不参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因为这些团伙再黑似乎也黑不到他,他一是自知没什么能耐管不了,二是觉得别人也没得罪于他,三是觉得他还得读书上学了,真要去惹那些人那书肯定是没法读了,甚至连小命都有危险。他何必自找麻烦了,与人为善总归是不错的。
可现在他好像又有了些不同的想法,着黑势力也太他妈的嚣张了,好像整个县里都有他们的爪牙似的,之前他认为这些家伙也就在城里收收保护费,没想到贫苦大众的生活也受到了这些家伙的影响,实在可恶至极。
丰收县绝大多数群众家里一年到头顶多也就赚个一万块左右,这些家伙还在一个劲的压价,难怪很多家庭一年到头也就混个肚子饱了,根本赚不了更多的钱,还哪能谈什么奔小康呢?
他心中有一股气血在翻涌,可不是精虫在作怪,而是一种打抱不平,为民除害的冲动。当然啰,陈子慎确实也不是天生的大英雄,更不是那种极度冲动的年轻人,虽然心中愤愤不平,但真要现在就出手,他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他也是个平凡的娃子,不是孙大圣下凡来拯救地球的,何况上次于飞的警告他还铭记在心了,他不怕什么,总得担心身边的女孩子吧。
此时,这件事情只能说在他心里种下了“仇恨”的小苗,他对于黑势力的看法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之前认为那些家伙是可有可无的,现在认为那些家伙实在是祸国殃民,罪恶滔天。
鱼贩子还有些不罢休,弱弱道:“那你们想怎么搞?”
“什么怎么搞?搞你娘,狗日的,装傻充愣吗?现在把车掉头,立马滚蛋,不然把车砸烂了不说,你他妈的也得给老子躺着送进医院。”
“但是我们都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