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这话里的意思,老爷子也知道,淡淡地点了头道:“知道,我这不正想着让你三哥也帮着一起了吗,他对这一带的人事都熟悉,有你三哥和鑫哥儿一起,你就放心吧,也正好引开那位的视线不是。”想了想又对李白鑫交代道:“既如此,你也打扮上,别让人瞧出来了,能不用本家功夫就不用,这样谁知道你是谁。”
这主意好,李白鑫一听来劲了,忙道:“这好玩,我若是想着骗人,估计谁也瞧不出。”他这话还真没吹牛,他功夫学得没耿靖阳行,可这易容什么可是比师弟好了。
耿三哥听了老爷子的吩咐,忙也劝道:“老四,你放心好了,有我呢。”
耿靖阳听听也觉得还能接受,这事也只得这么办了,当下缓了脸色,不放心地又交代了句,“当心,别玩过了。”
人选定下了,接着几人又商量了些细节,老爷子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道:“好了,都散了,明天还有事。”看了看天时,又有点担心地道:“这老大和老二怎地到现在还没到家?”
耿老三知道点老大的事,解释道:“估计事情没排开呢,他这一调任可是累得很,空闲时间也不多了。”
老爷子也只是说说罢了,哪里不知道这些了,就连老二怕是也忙着呢,遂摇手道:“没事,我这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好了好了,都散了吧。”
几人也知道这事一时半会地完不成,也不急,见老爷子发话了,只得都回去休息了。
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倒头就睡了。耿靖阳可是因为想到明天就要成亲了,以后可以天天搂着媳妇睡觉而兴奋不已,可一想到婚后的事将会更多,就有皱了眉,这不一会儿想这个,一会儿想那个的,辗转了大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昨夜没睡着得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徐秋娘了,自她收到了耿老爷子的第二封信,她就一直气恼得不行,本来她以为,最不济,儿子不来拜望她,这女子也该来的。谁知不仅没来,就连客栈也没个人影,那死老头竟然还说什么,是他自己个不让他们来得,难道她就那么丢人。
徐秋娘想到这,恨不得耿荃立刻就在眼前,看她不撕碎了他那张总是一层不变的老脸,暗自“呸”了声,“我还没觉得你如何呢,如今你倒是嫌弃上我了。不行。这次我还非得恶心恶心你。”
想完这些,也不管屋外的环佩睡了没有。直接唤道:“环佩起来,有事。”
睡在外间小榻上的环佩这几天也是很不好受得,家里的妹妹并不是个懂事机灵的,这主子交代的事,她却是一点也不愿告诉自己,真是想好好敲开她的脑子看看,主子能有自己对她好。难道自己还能害了她不曾,这会睡不着,又听得里间主子也是翻来复去得,她就更是不敢睡了,一听主子叫,立马“哎”了一声,掀开被子,披了件薄夹袄就进去了。
她这一进去,徐秋娘就瞧着了她这副慵懒窈窕的fēng_liú之态,眼神很是晦涩的闪了闪,其实这环佩倒是个好人选,就冲着她这副媚态,哪个男人推却得了的,儿子那是没见过几个女人,才这样,如今想想当初用周家的大丫头真是个错误,那丫头是一点姿态也没有,如果她有环佩这副样子,还能有现在这事,估计阳子的心也早就到自己这了,一想就越加的对奶娘家没好印象了。
环佩这一进来,就瞧着主子态度不明地看着自己,还以为自己那些小心思被发现了,越发地恭敬小心起来,试探地叫了声,“主子,您唤奴婢有事?”
被她这一叫,徐秋娘回过了神,看了看眼前这个过于精明的环佩,觉得还是算了,这种人不好掌握,到时弄不好就脱了自己的手心了,还是稍傻点,听话得好,这紫玉不错,傻点,才能放松了人的戒心,忙瞧了眼环佩,轻咳一声道:“明儿一早,就让紫玉过来,我还有些话要交代,这几天她在你哪里,你教得如何了,这服侍人可不能马虎。”
环佩见是问这个,倒是缓了口气,笑了道:“这孩子,还是有点悟性的,虽然在家没服侍过人,可一教就会,估计再有几日就能似模似样的了。”
徐秋娘听了这话,很是皱了眉头,她明儿一早,就要将人送去了,这才有点摸样,可是不行,立马就有点不高兴了,“我这明儿就要送她走了,她这还没个头绪可是不行。”
环佩不妨这么快,也不知道送哪去,忙大着胆子问道:“主子,这是要送紫玉去哪呀?”
徐秋娘很是瞪了她一眼,嗤笑道:“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我自会让你知道,难道你还怕我卖了她,就算是要卖个人,我还非得找你妹妹这姿色平平,还没长开的,至于吗?”
其实人紫玉长得还算是不错的,小小的鹅蛋脸,柳叶眉,不过是现在还小,也不太会收拾罢了,待有个一二年,调教调教必定比眼前的环佩还勾人。
不过环佩自视很高,听了这话,觉得妹妹确实姿色平平,主子要是用在那方面,王府里姿色一等的丫头多地是,何苦用紫玉,虽然牵着卖身契的事,可也能找到其他愿意卖身与主子的漂亮丫头,看来是为了重用自己才用得妹妹,她这一脑补,也高兴了起来,忙道:“主子别恼,奴婢省得了,对紫玉的规矩是放在我们王府服侍主子的要求来得,不是奴婢自夸,只要是比不过我们王府的地方,哪里送不得。”
徐秋娘听了这话,算是放心了,耿家以前连个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