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德差一点笑喷了出來,烈布竟然,竟然,不,举了,酋德拼命忍着笑。
烈布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威逼道:“自个去墙角偷着乐吧,如果给我说出去,小心你的脑袋。”烈布手指敲了下酋德的头顶。
“那。”酋德转念倒是焦急起來:“那把御医唤來诊治下啊!。”
什么,烈布眼珠子差点掉下來。
“诊治什么,真是,你啊简直笨死。”烈布压低着声音呵斥。
我,,那,酋德赶紧压低音量,食指放在唇间做了下虚状,小声问道:“大王的意思是,你跟女人不举了,这,可无论什么问題,总有药可医啊!。”
苍天,烈布咣当躺了下去,双手捂住了脸。
怎么了,酋德傻乎乎的追上身。
我,这,,烈布拿开手,四目相对,烈布哭笑不得:“你啊!说你聪明你冰雪聪慧,说你笨,你连看门的小狗都不如。”
酋德拉长了脸。
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烈布摇了摇手臂:“不举不举的,真是,本王跟你时候不举了吗?不是你消受不了的时候。”
酋德气得干瞪眼,他仿佛明白了,烈布因为自己失去了对嫔妃们的‘性趣’,酋德忍不住还想笑,他强忍住了。
唉!酋德叹口气。
烈布扬眉,费解的看着酋德。
“寻常夫妻,彼此忠贞本是天经地义,可是这帝王之家,却独独成了一桩难事,唉!。”
烈布眨眨眼,这小子,还唉声叹气的,这不是得便宜卖乖又是什么,天下还沒有那个女人让他如此专心致志呢?这小子倒是叹起气來。
酋德看懂了烈布的脸色,他转而一笑:“别误会,我的大王,我知道你对我情有独钟,谢谢你。”酋德笑容妩媚。
横,知道就好,烈布这才顺耳顺气了些。
“我且问你,看你少言寡语的,怎么就忽然冒出來这个主意,三更半夜的就不见了人影,你是真的不知,早上醒來,看到你留下的书信,头翁的一声,把我惊得眼前都一黑,差一点砍了坷伦的头。”
噗,酋德给逗笑了。
“我也是情急之中想到的法子,知道沒有办法跟你解释,而且事情紧急,只好连夜跑掉了,嘿嘿。”
横,烈布似乎还心有余悸一般:“你当真不怕,缇班一旦反目,你不是白白陪上一条性命,你也不替我想想,如果你真的有事,。”烈布止住了嘴巴,垂下眼脸。
酋德含笑,转过身体正对着烈布,双手捧起了烈布的脸颊:“我知道大王担心我,可是,如果战事一起,兄弟相残,我又如何能安心,即使陪上我的性命,只要能挽回这场劫难,我觉得也值了。”
烈布闭上眼睛,把酋德轻轻抱进怀中。
酋德轻松的一笑:“都过去了,大王也不必在挂心了,不过,你能体会我的心意,即刻派祁汉前去,你我也算配合的珠联璧合啊!我且问你,大王真的不怕缇班顺着台阶接下圣旨,夺了你的王位吗?”
烈布苦笑了一下,抚摸着酋德的脊背:“怕,但是我更怕与你今生诀别,。”
酋德眼睛一热,险些落下泪來,他掩饰的一笑:“这还差不多嘛。”
“那你告诉我。”烈布好奇:“你如何可以确定缇班不会接下圣旨,这是一步险棋啊!你怎么会有如此的心机,我几乎不敢相信,酋德,你真的让本王刮目相看。”
呵呵,酋德笑了:“什么心机啊!我只是一个琴师,什么时候懂得过权谋韬略呢?”
烈布不相信的挑挑眉。
“其实,我只是能判断一点罢了。”酋德调皮的摇摇头,在烈布怀中舒服的翻了个身。
哦。
“对啊!大王也知,缇班为了若曦,多年未曾娶妻对吗?这说明什么,他用情至深,是个性情之人。”
烈布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轻轻点了点头。
“大王夺去他的爱人,如果真心谋反,上一次英吉暗中联系缇班,大王所以未败也是缇班按兵不动,沒有给英吉做内应,这说明什么,说明他的内心虽然怨恨大王,但是却无法做一个背弃的人。”
烈布闻言沉默无语。
“而这一次,萧山王倚仗缇班的势力蛊惑缇班谋反,如果缇班真心相反,完全可以出其不意,举兵來犯,何苦派个尖酸的陵筱前來羞辱大王。”
嗯,烈布沉吟了一声:“难道你认为他沒有想谋反,那他暗中集结重兵又如何解释,他派陵筱前來,无非是想激怒本王应战罢了,我不相信,他内心真的不想做兰陵王,不想把我取而代之。”
酋德点头,温柔一笑:“他也算王子,怎么会沒有那个野心,他自然是想做的。”
横,烈布哼了一声。
“但是,他在犹豫,缇班这种男人,极为看重名节,如果大王举兵对峙,恰好给他足够的借口谋反,但是,如果您肯弯下腰,主动把王位让给他,以他的个性,他反而不敢接受。”
烈布目光亮闪闪的看着酋德,一弯笑意浮在唇边。
酋德在这无声的赞许中得意起來:“是啊!大王,如果指挥作战,你们势均力敌,其结果只有两败俱伤,怨恨更深,你主动让贤,看似是一步险棋,却戳中了缇班的要害,他兵变夺权,逼兄让位,这不忠不义的罪名他就永远也洗刷不清了,所以,我基本可以判定,他断不会接受。”
烈布刮了下酋德鼻尖,一脸爱怜之色溢于言表。
“我的小琴师竟如此胸有韬略,回头我让祁汉回去种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