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你登基前三天吧!”龙千尘爽快的答应,“带上fair,让她见证,谁才是真正的王者。【ka".. /文字首发520小说//”
“我也正有此意。”帝修罗胜券在握,“不过,在这之前,你不准动她的父母。”
“你想得太多了。”龙千尘可笑的说,“我从来就没有打算动她的父母,我只是刚好在法国,顺便来探望探望她们罢了。”
随即,他又换了一种异常温柔的语气对粟宁说,“fair,我知道你在听,你怎么那么傻,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怎么会伤害他们?我找了几个知名心理医生来替粟云治疗,现在已经有所起色了……”
“不用你假好心。”粟宁冰冷的打断龙千尘的话,毫不客气的说,“请你马上离开那里,不要骚扰他们。”
“我已经离开了。”龙千尘的声音依然温柔,“知道你不高兴,所以我下午就离开了别墅,现在,我正在专机上,准备回鹰国呢。”
“这些事你不必跟我说。”粟宁烦躁的打断他的话,下意识的看了帝修罗一眼,他的脸色十分阴沉,眼中窜起炽烈的怒火。
“为什么不跟你说?我回鹰国就是因为想你,我时常怀念在绿野山庄的那个夜晚,怀念你在我身下缠-绵-欢-爱的情景……”
“够了。”粟宁激动的怒喝。
同时,帝修罗将手机狠狠甩了出去,“砰”的一声,电话砸在墙上,摔得四分五裂,如同他碎裂的心,脑海里忍不住浮现那晚看到的那个情景,她俯在龙千尘身上狂热的亲吻,龙千尘一下一下的挺--动,撞击她的身体……
他的神情渐渐变得狰狞,冰蓝色的眸子闪烁着慑人的杀气。
粟宁惊慌失措的看着帝修罗,他回头,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起身愤然离去……
“砰”门关得很响,粟宁打了个寒颤,呆若木鸡的怔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看着房门,心,一阵一阵抽搐般的疼。
她一直都知道,那件事会成为她和帝修罗之间的一根刺,狠狠扎在他们心上,只要有人提起来,彼此的心就会产生剧烈的刺痛,然后流出鲜艳的血液,久久,都无法停止……
原来一段感情,破坏起来,竟是如此容易。
明知道是陷阱,明知道是被人算计,但伤痛造成了,就无法释怀。
那根刺,也许永远都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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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修罗来到隔壁的书房,套了件睡袍,坐在黑色的皮椅上,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烈性伏特加,直到一瓶酒见底,他才停下来,盯着手中的红酒发呆,摇晃的红酒杯,鲜红的液体,像血液一样妖冶,盯着着抹红,脑海里浮现很多混乱的场景……
粟宁流产时身体里流出的那一滩鲜红的血液,当时她不顾一切维护龙千尘的样子,还有那晚他们在一起火热缠绵的情景……
这些场景,如同一座座大山,压制着他的脑部神筋,令他感到压抑而窒息。
他忍不住有一个罪恶的念头,其实粟宁流产根本就不是因为他失手推了她,而是因为龙千尘在前二晚激烈的要过她……
这个念头刚刚从脑海里闪过,他就急切的推翻,他抬起手捂着额头,在心里反复警告自己,不准这么想,不准这么想,帝修罗,你要相信,fair是爱你的,她是被龙千尘下了药才会失去理智,做出那种事,她身不由已……
孩子流产纯粹是个意外,你也有责任,你不可以怪她,不可以……
“殿下!”一个轻柔的声音突然打破了寂静的夜空,也打断了帝修罗烦扰的思绪。
“出去。”帝修罗语气冰冷的命令,眼眸都没有抬起。
“您晚餐都没吃,空腹喝酒会伤身体的。”泰妮儿端着一份晚餐走进来,小心翼翼的说,“先吃点东西吧。”
“滚”帝修罗烦躁的厉喝。
“殿下……”泰妮儿吓得打了个寒颤,胆怯的看着他,却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谁让你进来的??”帝修罗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缓缓抬起头,烦躁的瞪了一眼泰妮儿,收回的目光却又移了过去,她穿着黑白相间的女仆装,披散着长发,头上还戴了一个女仆帽,脸上略施淡妆,绝色诱人,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的香水味跟他母亲以前用的那种一模一样。
“我自己进来的,我担心您……”泰妮儿将晚餐放在桌子上,忐忑不安的看着他,“殿下,您一定感到压力很大吧,不如,我唱首歌为您解压吧。”
说着,泰妮儿就唱起了那首爵士风格的王妃。
摇晃的红酒杯嘴唇像染着鲜血
那不寻常的美难赦免的罪
谁忠心的跟随充其量当个侍卫
脚下踩着玫瑰回敬一个吻当安慰
像蠢动的音乐教人们怎么成眠
不知名的香水窒息的鬼魅
泰妮儿邪魅的声音,足以让每个听见的男人都销/魂入骨,女仆装的制-服-诱-惑-性-感而妖-娆,包裹着她阿罗多姿的身影,领口的蝴蝶结带子松懈的系着,丰满挺俏的雪峰呼之欲出,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启,轻佛兰息,像花瓣般诱人。
她身上那种独特的香味萦绕在空气里,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帝修罗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缓神,冰蓝色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冰雾,渐渐迷失……
泰妮儿心中窃喜,大着胆子绕到书桌后面,手臂从身后绕上帝修罗的颈脖,柔软诱-惑的唇瓣凑到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