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屁啊,刚才已经被人往死里灌了,再喝就要挂了!”话虽如此,银赫还是举起酒杯和李天泽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希澈哥呢?刚才还看见的,怎么一眨眼就消失了?”
“肯定是调戏哪个忻娘去了,那家伙你又不是不知道,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估计伯父伯母急了…”
“咦,这话说得好像你有女朋友似的?说来听听,究竟是哪家的忻娘被你祸害了!”
“滚,哥哥我至今单身,好男儿一切当以事业为重!”银赫大言不惭道,“哪像你啊,年纪轻轻就结束了单身生活,天天想着滚床单,qín_shòu啊qín_shòu…”
“羡慕就直说,我又不会鄙视你的!”李天泽摇头笑道,看到银赫不善的目光后,转移了话题,“是不是认为身份变了,所以要和我们保持距离?”
银赫一愣,随即苦笑:“那倒不是,只是有些适应不过来。你和泽佑哥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平时也没多大感觉,只是当你们被推上台面的那一刻起,感觉好像有些变了,具体是什么也说不上来!”
“还有就是张明那小子,平日里没心没肺的一个家伙居然也有这么大来头,倒是我看走眼了!”
“一个大男人心思这么细腻干嘛?我还是我,张明还是张明,泽佑哥原本就是个草根大少,该喝的酒就还是要喝,该吃的肉照吃不误!”
李天泽的话虽然有些粗糙,不过却很暖人心脾,银赫点头笑道:“我知道,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以后该你请客的还是你请,我是不会买单的!”
“靠,做人要不要这么无耻啊?”
“又不是我一个人无耻,都是被传染的!”银赫突然指着李天泽的背后说道,“喏,无耻的始祖来了…”
李天泽头也不回地说道:“希澈哥调戏完忻娘了?”
“呀!怎么说话的呢?什么叫调戏,我这是正常的喝酒聊天好不好?!”梳着凤梨头大晚上还戴着副墨镜装深沉的金希澈探过身来,狠狠地给了李天泽一拳,“你小子现在风光了啊,身价上百亿啊!”
“风光个屁,烦都烦死了!再说,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李天泽吃痛,撇着嘴说道,“希澈哥,大晚上还戴着墨镜干嘛?不怕走路摔跤啊?”
“这叫潮流,像你这种土鳖怎能理解哥的时尚?”金希澈无耻地揽住了李天泽的肩膀,“哥哥最近手头有点紧,借点钱来花花?”
李天泽扭头看向金希澈,发现对方一脸平静,并不像在开玩笑,伸手掏出随身携带的支票簿,准备签名:“要多少?”
“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啊?”金希澈大笑,刻意掩盖住了心头的一丝暖流,“明天我做东,请你和张明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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