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13
林烟继续怪笑,觉得被他们惊惧的眼神望着自己,还真是一种享受。
不过这几人觉悟又低了起来。
他们没有逃跑,而是把心一横,拼了!
连抓陈蕴含作要挟的最好办法都不知道去做,一群蠢货!
林烟不介意打断蠢货的腿!
于是他冷漠地冲过去,灵猫一般躲闪他们的刀子,然后握住手腕,反扭正扭,再一扯,废掉一个。
然后伸出一脚,踢爆一人小鸟,再一拳头打掉一人所有的牙齿。
然后夺过一把剔骨刀,在一人大腿上连捅几刀。
最后剔骨刀一甩,正中转身逃跑的一个脚上,使其摔倒。
全部搞定。
林烟很庆幸,握着拳头,心想若是今天无能为力,自己和陈蕴含会有怎样的下场?
喜欢这般假设的人,其内心都有一些不自信和一些不确定,还有一些患得患失。
是不成熟的表现。
不过林烟还很年轻,可以用这种理由安慰自己无须成熟。
力量啊力量,我为你赞美!
林烟诗兴那个大发啊!
可总觉得少了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呢?
自然是配音。
用什么配音?
敌人的惨叫,求饶,骨头碎裂,流血,哭泣……
于是林烟将配音进行到底,一脚,一脚,又一脚。
很用力,简直是咬牙切齿!
“去你妈.的,吃屎吧你!干!我.操!你妹!”林烟一路踩过去,再一次演绎自己的血腥与暴力。
敢拐走我的小含含,罪不可赦!
林烟哼了一声,骄傲地跑到陈蕴含面前,将她从麻袋里拖出来。
陈蕴含没晕,而是被胶布封住嘴巴,手脚被牵牛鼻子的绳子绑着。
重见天日,陈蕴含没有哭哭啼啼,也没有表现得恐惧。
她只是在适应光线后,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林烟。看着他用他有力的大手解开自己身上绳子,小心撕开自己嘴上的胶布。
“你不怕?”林烟这才问道。
“为什么要怕?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陈蕴含微微一笑,站起来,没心没肺地说道,“我甚至都一点没反抗。这些煞逼啊,真是大煞逼!大煞逼遇到了大煞星,哇,好惨哦!”蹦蹦跳跳地来到一个乱滚的家伙身前,蹲下去欣赏了一番他的凄惨,然后捡起一块石头,砸在他张大的嘴巴上。
嚎叫戛然而止。
“叫啊,继续叫!怎么不叫?”陈蕴含小恶魔一般地蹙起眉,不满地看着一口气上不来的他,好像在研究自己电动玩具怎么不叫了,于是她继续一下一下地砸他的嘴巴。
林烟用力吞了口口水,干笑着上前道:“那个,我们还是快走吧,车还等着呢!”
“等一下,我才尿完一半呢!”陈蕴含扔掉石头,笑嘻嘻地说道。
“啊?你尿尿被他们看到了?我要插瞎他们眼睛!”林烟狂叫。
“呸,你尿尿才被他们看到了!我是学你昨晚说话哩!压根裤子都没脱就被一麻袋装了,麻辣隔壁的!”陈蕴含爆了句粗口。
“你们怎么去那么久?要不是我加钱,车都跑了。”看到林烟牵着陈蕴含跳上车,一副乐坏了的样子,谭千尺没好气地回头说道。
“她又拉稀了,我有什么办法!”林烟无奈地仰着头,将脖子靠在椅背上。
陈蕴含一巴掌拍过去,恨不得让他落得和蚊子一样的下场。
司机在前面咕咚了几句,开车。
泥石公路的上坡慢是慢,但还算安全,可这下坡就真的看上去好险好险。
林烟坐窗口位置,往外一望,以他的熊心豹胆都忍不住一阵发虚,因为偶尔车身一摆尾,那就真只差一点就要翻下崖似的!
公路旁边的悬崖大都高得吓人,悬崖底下大都是裸露出来的乱石,这要翻车摔下去,这车里人基本都会死绝。
终于平安抵达花溪村,林烟三人下车,看着小巴一颠一簸的绝尘而去,那胖胖的“售票员”还将半边身子探出来,朝谭千尺挥手告别。
林烟和陈蕴含指着有些尴尬的谭千尺哈哈大笑。
再看花溪村,有只能过摩托的狭窄公路分支贯穿过去,公路两边的高低土地,生长着浓密的绿色作物,也有栽好秧苗的灌溉梯田一层一层地垒砌成丘。
花溪村居住的大都散户,几家并在一起的院落不多。三人顺着乡村公路一路走来,能看到弯腰锄草或干别的事情的朴素农民,这些人也都会抬头看着他们,露出好奇的眼神。
陈蕴含掏出手机,想给他们拍个特写,却被谭千尺阻止了,说这样也许会让他们不高兴。
谭千尺曾经来过,没有问路的需要。空着手的陈蕴含气喘吁吁,跟着背着大背包的他们两个走了半个多钟头,才终于抵达谭千尺的目的地,一个名叫“张门寨”的大院子。
这也是花溪村最大的院子,附近的人一般提及花溪村,就叫它张门寨。张门寨俨然成了这村的代名词。
院子里还有一个历史悠久的祠堂,很有古代的风格。
此为院中最高建筑物,三人还没走进院子,就同时仰视它的亭式房檐。
陈蕴含见楼台上有一个圆形大洞,就问:“那是什么东西?”
谭千尺笑道:“那是炮台。以前这花溪村就是一个山寨,聚集着一帮江湖好汉。革命时期也接受过战争的洗礼,只是规模不大,被历史书本给遗忘了。据说这地方曾经还出过一位豪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