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笑道:“没事,那大师是真的,他说钟晴的古董是真的。然后我们就回来,却在路上遇到扒手,把古董给偷了!”
“啊?”
“别担心,我后来下车把扒手追上了。然后我们打了一架,我把古董抢了回来。”[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啊!那你有没有受伤?”田清荷忙站起来,开灯,问道。
然后田清荷一脸呆滞地望着林烟的脸:“你的脸——”
林烟忙捂住脸颊,道:“怎么了,是不是很黄?没事的,过一两天就好了。”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黄?”
“这个——”林烟却是不知怎么撒谎了。
“说啊!”田清荷催道,“你身上呢,有没有伤?”
“我的脚崴了一下,所以就在钟晴家里吃了晚饭,然后就睡她家里了。”林烟小心道。
“睡她家里?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田清荷质问道。
“我脚痛,睡得早,手机落客厅了,半夜上厕所才看到未接电话。”林烟硬着头皮,道。
“把鞋子脱了,给我看看!伤得严重吗?”田清荷抱起林烟的脚,就要脱他的鞋。
“不用了,我昨晚上没洗脚,臭死了!没事,休息一晚上就不痛了,你看!”林烟忙跳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
“好这么快?”田清荷狐疑道。
“那当然了,我年轻嘛!再说崴得也不是很严重。”林烟道。
“既然不严重,你赖人家家里干什么?打车回来不就行了?”田清荷道,“你不会是故意装的,想留人家家里拉关系吧?”
“你想哪儿去了?我喜欢的人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林烟争辩道。
“是啊,你明明还念念不忘苏晨,现在怎么又去和钟晴拉关系?”田清荷怒道,“你当真想早恋不成?还想当花花公子,玩弄别人感情?”
“妈,你也不看看我们这家境,配得上人家钟晴吗?她爸爸是警察,她妈是医生,户口稳稳落在这城里,还有自己的房子。你儿子就算长得帅,也不可能这么有魅力吧?真的只是朋友!”林烟强调道。
“这且不说,你这脸上,还有手上,为什么会这么黄?跟得了肝病似的!”田清荷道。
“我也不知道,今早上醒来就这样了……我真的不知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妈,我好饿啊,饿死了!”林烟撒娇道。
“好了好了,这么大了,还撒娇!”田清荷站起来,往厨房走去,“以后不许再这样了,害我担心了一夜!以后也别逞强,怎么能和小偷打架呢,多危险啊!”
“是,是,是,我知道了!”林烟忙答应道。
趁着田清荷在厨房做早饭的时间,林烟摸出那本《道德经》,迅速翻看起来。
这《道德经》是手抄本,上面的小字都是毛繁体字,没有现代翻译。
书的纸张虽黄,看似古老,可林烟翻好几遍了,都没发现其中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虽说上面字迹苍劲有力,浑然天成,富有艺术魅力,但在林烟这外行人来看,也没什么了不起。
“难道那老家伙是骗我那五十块钱,并没留什么秘密在这里面?”林烟大失所望地心想。
“看他样子,应该会些本事才对啊。一般的神棍,哪里看得出我手上的尸毒?既然会本事,那就是高人。既然是高人,不应该骗我啊!”
“我还以为他在这书里藏了什么好东西送给我,没想到这书里什么都没有!”再三确定了一番后,林烟气愤地将书丢到了一边。
“难道也要用火,或者用水试试?”林烟想象着。
摇摇头,林烟将书重新放手上,翻开第一页,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什么意思啊?嗯,有空去书店查一查。”
无论怎么细细查看,都无法看出这书的玄机,林烟只好回房间将书扔床底下不去理它。
“吃饭了!”田清荷在外面喊道。
因为脸上泛黄的缘故,这一天,林烟一直躲在家里,没敢出去见人。
让他惊喜交加的是,在晚上照镜子的时候,他发现脸上的黄铜色消退了大半!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林烟冲进厕所照镜子,不由哇哈狂笑起来。
终于变得完全正常了!
林烟长长松了一口气,吃过早饭,就小跑着往学校赶去。
“早啊!”林烟心情很好,一见苏小夏,就主动打招呼。
苏小夏几乎每天都比林烟先到,一到就认真看书,显得很是刻苦,见林烟神采奕奕,她原本有些困倦的脸上也似受到感染,微微一笑道:“早!”
早自习过后又是一周一度的升旗仪式。
然后让林烟讶然而又恼羞的一幕出现了。
教导主任在主席台上的黄金分割点上站定后,又念起了学生处分。
这次处分的对象虽然林烟根本不认识,但背着处分的他,却明显对此非常敏感!
去年的那一天,他也是这般,在众目睽睽之下,背上了“处分”二字。
虽然这处分,对于林烟来说,没什么实实在在的伤害,但对其心灵的挫伤却是不容忽视的。
“王征云,男,现年十九岁,是我校高二……”教导主任沉重有力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整个操场。
“又是打架?”听完后,林烟嘀咕道。
上午第二节课后,林烟忽然听到有人叫道:“林烟,有人找!”
“谁啊?”林烟好奇道,走出去,就见一不认识的男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