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出十一的犹豫,从腰间取下一块腰坠递给身边护卫,示意护卫交给十一。
十一接过,见是刻着龙纹的玉牌,这东西除了皇帝,无人敢随意佩戴,知道这个人确实如母亲所说,是燕皇。
燕皇面色温和,道:“在下以人格担保,一会儿将你母亲完好无损地送回你身边。”他既然是微服,便不以朕自称。”
但他毕竟是皇帝,一言九鼎,十一这才向旁边让开,对月娘道:“那我先回客栈。”
月娘‘嗯’了一声,走向马车,虚拂了拂,“先生请。”
燕皇的马车极宽畅,除了他坐的那排坐椅,对面还设有软座。
他指了指对面软座,“上来吧。”护卫马上搬了脚踏,撩开车帘等候。
月娘微垂着头,“妇人不敢。”
燕皇有些不悦道:“我今天是微服出来,无居在意那些君臣之礼。”
月娘略为迟疑,终是扶着护卫的手臂上了马车,车帘垂下。
十一见燕皇竟让母亲同车,足可见母亲的身份地位不一般,或许这要归功于她的‘父亲’楚国公。
她很想知道母亲和燕皇谈什么,但是这大白天的,燕皇身边又跟随着好些护卫,她不可能靠近马车。
再说既然母亲不愿当着她的面谈,她也不敢冒然偷听,惹母亲不快。
好在有燕皇许下承诺,不必担心母亲的安全,望着分开人群,离开的马车,转身走回客栈。
燕皇轻揭着窗帘,望着十一身影消失在客栈门口,久久才收回视线,似回味无穷地一叹,“上次见她,她才不到十三,一年多不见,这丫头竟出落得比你当年更加美貌。”
月娘脸冷了下来,“你休想打她的主意。”说话间全无敬意。
燕皇不以为然地笑笑,“我不过是当初见着她生得伶俐可爱,提了句等她大些,送她进宫,你就不顾与楚国公多年的夫妻情分,令她诈死,然后带她出逃?”
月娘冷道:“她并非诈死,只不过是命大,并未当真死透,送葬途中颠簸醒来罢了。”
燕皇嘴角扯了扯,露出个根本不相信的笑容,“以楚国公的地位,她在宫中,有谁敢欺她半点,再加上我宠着,后宫中,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不好?”
月娘脸色煞白,眼里恨怒交加,“你绝不能纳她为妃。”
燕皇哼了一声,也冷下脸,“我知道你看我不起,但如今全天下,就连你丈夫见着我,也得磕头跪拜,你还有什么不满?除非……”
“除非什么?”月娘垂在两侧的手,几乎抠进身边锦垫。
“除非她是我的女儿……”燕皇眸子半眯,锁紧月娘瞬间惨白的面庞,突然一把抓住月娘的手腕,将她拽了过来。
月娘随着他的力道跌扑在他胸前,还没来得及反抗,下巴被他另一只手钳住,迫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
他眼里闪过一丝阴厉,“她是我的女儿,所以你才百般阻扰,对不对?”
“不是,她不是你的女儿。”月娘眼里流露出慌乱的惧意,拼命挣扎。
她的神情落在燕皇眼中,更深信自己的想法,突然翻身,将月娘压在身下,手隔着衣裳握住她一边乳-房,用力揉捏,“你这身子,更加柔软诱人。”
月娘又羞又怒,恨不得就此死去,用力推他。
燕皇却将她压得更紧,空手出来,解开她身上布衣,扯去里头褥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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