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传下去,不过两盏茶功夫,凌风就风风火火地跑来,木泽诧异,上前接着凌风,把他瞅了一眼,又一眼。
凌风回头瞪他,“老子脸上长了花?”
木泽迷惑问道:“凌将军学会了什么仙术不成?从城门到宫里只消两盏茶功夫。”
凌风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和皇上心有灵犀,知道皇上想我了,所以提前到宫外候着,成不?”
木泽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小声嘀咕,“凌将军不好好看着城门,到处闲逛,也不怕走丢了不能走丢的人。”
说起守城,凌风就憋屈,居然要他堂堂大将军去守城,黑了脸,骂道:“关你屁事。”
木泽见已经到了书房门口,不再跟他斗嘴,向里唱道:“凌将军到。”
肖华声音透着些冷,“进来。”
凌风打了个哆嗦,木泽好心低声提醒道:“皇上心情不太好。”
凌风一颗心抖了抖,硬着头皮进去,见着肖华,竟扯了喉咙就开始哭,“皇上饶命。”
木泽怔了,他这是唱哪出?
肖华哭笑不得,揉了刚写的狡字,又再写了一个狡字。
凌风瞅了桌上的狡字,反而不敢哭了,咳了一声,悻悻地道:“那丫头……咳,娘娘出城了。”
肖华似笑非笑地抬眼,轻飘飘地你了他一眼,“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放她走的?”
木泽目瞪口呆地望着凌风,他怎么敢放娘娘出城?
凌风斜睨了木泽一眼,“确实是我放的,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啊,她可是拿着盖有玉玺大印的御旨。”
木泽飞快地看了肖华桌上大印一眼,突然明白皇上写的这个狡字是什么意思,娘娘分明就是只狡兔嘛。
肖华淡道:“只是御旨?”
凌风开始绞手指,“还有……”
***
一辆马车在远离燕京的官道上飞驰,坐在车辕上驾驭马车的是一个相貌极秀丽甜美的少年。
车帘揭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着眼前少年朦胧的身影,暗叹了口气,“青衣,其实我可留在京里,我的眼睛就快看不见了,是不是屋囚都没有关系。”
少年回头笑了笑,“爹,是另外有更重要的原因,我必须离开。”
少年不识别人,正是带着父亲出逃的青衣。
楚国公迷惑问道:“什么原因?”
青衣回头看了父亲一眼,神秘一下,没有回答,只是扬声驾了一声,赶得马几乎飞了起来。
她从宫里出来,满脑子都是那个梦,又想到最近身子的一些不适,就去寻了个大夫,结果得知,她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那一刹,青衣被一种难言的幸福完全包裹,他们有孩子了,有了孩子,他们之间就有了再不能分割的血脉之亲。
但这样一来,她与他真的是再不能割舍。
青衣从医馆出来,望向皇宫方向,扬眉笑了,不能割舍,就不割舍吧。
不过,她不愿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人吃人的宫廷斗争之中。
手轻轻覆上小腹,望着前方,心道:“你想要孩子,就遵守你的诺言,与我笑看风云,而不是弄手风云。如果你做不到,今生今世都别想再看见我们的孩子。”
提着给父亲抓的药,从医馆出来,便发现了隐在暗处的影子。
她眼角露出一抹狡意,在集市逛了一圈,进成衣店,买了套女子的里衣,便进了不远处的女子浴场。
影子看见她买里衣,哪里会想到其他,为了避嫌,远远地蹲着,要知道那可是皇上的女人,如果被传出什么闲言,他可承担不起。
青衣给了些银子给侍女,从后门离开,如愿地摆脱影子,然后去寻到凌风。
用事先备好的假手令,向凌风讨要出城的令牌和马车,与假手令同时递出的还有几根黑猪毛。
凌风一看那几根黑猪毛,就乱了心神,再说那大印是真的,而且皇上本有意放青衣离开,至于是和丹心一起离开,还是单独离开,在他看来,都是一样。
唯恐她伤了嗜嗜,赶紧取出出城令牌,给了辆马车给她,只求能尽快把这个瘟神送走。
青衣一走,他紧赶慢赶地去看嗜嗜,结果发现嗜嗜正好好地趴在猪窝里睡觉,儿饲养嗜嗜的人说不见有人来过。
他虽然知道以青衣的身手,要避开饲养人的耳目,进来拔几根猪毛太过容易,但仍忍不住拿出青衣给他的猪毛出来查看,结果发现,那几根猪毛分明比嗜嗜的毛长了半寸有多,感觉不妙,忙翻了那手信出来查看。
这一看顿时凌乱,大印是真,可是那印分明印反了嘛……
急巴巴地派人去几个城门问话,得回消息,青衣已经出城……
凌风傻了眼,知道这回出大事了,灵机一动,先赶进宫去请罪,刚到宫门口,就听见传他入宫……
青衣坐在马车上得意地笑,大印当然是真的,她宿在永宁宫,他的书房就有大印,盖个印哪能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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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嵋:【乘龙】
【弱水三千,一瓢致命,如花美眷,枭雄折腰】
古语有云:天妒红颜,刚者易折。
所以她这样坚毅优秀而且才华出众的天姿国色,
人生第一课就是先学会低调装弱,
努力把自己打扮成一朵人畜无害的柔弱小白花。
装得太过,被某恶人顺手拎回家,
把她吃干抹净还宣称:是老天把你送到我手上。
呸!她要代表老天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