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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阁300 喂它也是喂我

青衣后悔没有事先打听好消息,竟差点犯下大错。

楚国公点了点头,如果抛开与肖华过去的天下之争,肖华确实是一个有担待,值得依靠的男人。

三年之约将到。青衣本该回到他身边,而他又何必因为自己的那点卑微的自尊,再耽搁女儿的后半身。

但如果只是这个理由,虽然会打消父亲前往陈州的主意。却未必能让父亲愿意进京。

“他还说了什么?”

楚国公犹豫了一下,道:“他说,你娘的坟是空坟。”

青衣呼吸瞬间一窒,“娘是爹亲手葬的,爹相信?”

楚国公道:“不管信与不信,都想去看看。”

青衣默然,大巫师对她说的话,她不愿告诉父亲,是因为她无法确认就算母亲重生。将会变成什么样子,万一此时的母亲巳不再是以前的母亲,见着了只会陡生悲哀,所以她在没有亲眼所见之前,不愿给父亲凭空搁下一丝想头。

但肖华的想法却与她相反,肖华向来是哪怕有一丝希望,都会去争取。抓住。

哪怕最后落得一场空,哪怕是到头来痛极心髓,也是努力过,也不会后悔。

这就是他与她的不同。

所以在朔月盅毒的事上,她选择避,只要她避开了,等她的主魂醒来,就会是一个新的开始。或许那时的她未必还带有过去的记忆,但她是他的剑魂,他将是她的一切,她会为他倾及一身。

但他却不愿认同。

他贪心地想抓住所有,包括现在的她。

青衣轻抿了唇,天地间。从来就没有完美二字,他太奢求了,到头来只会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体无完肤。

得知肖华去了贾亮那边,就去与初八和二月碰面,商量了下路上的事宜,初八乘机说出二月的要求,由二月自己处置香檀。

青衣知道二月与香檀的关系,依在马柱上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没有立刻答应。

初八道:“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

青衣慢慢开口,“二月固然不舍得与香檀之间的情份,但我更不舍得随我两年多的兄弟们。”

二月一个手软,被香檀所利用,他们一帮子人全都有可能陷入僵局,到时死的就不是一个香檀,很可能是这两年来同生共死的所有兄弟,以及雪狼族的所有族人,这个险,她冒不起,也不愿冒。

初八又岂能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你放心,就算二月手软,我也不会手软。”

青衣轻点了点头,丢掉手中狗尾巴草,站直身离去。

是夜,青衣做了个梦,梦中与肖华恩爱缠绵,就在彼此紧拥着在快意浪潮中沉沉浮浮之际,突然看见肖华的身体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后化灰而去,只剩下几残飘散的残魂,她害怕极了,拼命地想抓住那些渐渐消失的残魂,但最终什么也没抓住。

“不要。”青衣猛地起身,夜风吹来,面颊上一片清凉,她才慢慢回神,是梦,一场她日日夜夜害怕着的梦。

黑暗中,一只手悄然无声地伸来抚上她的脸庞,她惊得猛然抬头,床边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人,黑暗中看不清面色,只依稀望见双墨石般的眼睛,刚刚放开的心脏,再次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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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与他四目相对,过了片刻,他不声不响地俯下身来,将她抱住,青衣将他推开,他身子一晃,不依不饶地又靠了过来。

他低低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极为清晰,温热的身躯贴在青衣身上,一手搂住她极细的腰,一手抚上她的面颊,滚烫的唇吻落下来,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不去。

青衣呼吸一窒,看见他一如在楚国公府的时候一样,依然一身简洁素雅的白袍,头上没有束冠,只是用一条白缎带束着发,随意而又干净,眉清目朗,一双眼却黑得透彻。

是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的模样。

并没有因为位居人上,便有丝毫张扬之态,内敛沉静,一如谷中红梅,即便是压了千层血,仍能露出一抹艳红迎向日头。

怔怔地看着,任他在唇上轻轻吮吻,过了会儿,才想起该避,他却合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唇自唇角滑下,移至她颈间。

带着粗茧的手解了她的腰带,在衣裳滑开之际,顺势滑进她的衣衫,覆上她的肌肤,热意瞬间从他的手掌传开,手掌慢慢抚上,握住她细细的腰间,或轻或重地慢慢摩挲。

青衣忙将他撑住,不容他再继续下去,“我们怎么约定的?”

他低笑了一声,身子俯压下来,将她紧紧搂住,“我没有违约。”声音温柔之极。

青衣心里某处软软地塌下去一块,但很快收敛心神,竖起眉头,“第一条,不许爬墙跃窗,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是不是要我再提醒你一回?”

肖华一手仍轻捏她的腰,一手撑了下颚,微偏了头看她。“岳父大人留的门,并没有爬墙跃窗,更无偷鸡摸狗。”

青衣哑然,半晌才道:“你给我了爹什么好处?”

肖华道:“做他女儿一生的依靠。”他贴身上来,唇贴了她的耳,“那回朔月,虽然是我强迫于你,但……但我真的很开心。”

青衣微怔。“生欲对死尸的日子还会开心?”何况那晚,真的很痛,她痛,他也痛。

“你知道我体内有朔月。即便是我们成了亲,我向你索要的时候,你总是怕前怕后,就算依了我,也总是紧张,不肯放开,我怕你不适,只能草草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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