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八冷哼:“他当然会给自己找到借口。”
二月心里微微一痛,是心疼初八。
来路上的凶险。她已经见识过,如果初八带着受伤的她独自离开,就算她不死,也会成为拖累,要初八平安,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大家一起。
“或许,这里有些误会。”
初八见二月脸色越来越不好,心里焦虑烦躁。“没有误会,我们走,拦我者死。”他将心一横,大不了拼杀出去,就算战死,和死在丧尸手下。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贾亮道:“你误会了,皇上让我护着你们一起离开。”
初八微微一怔,警惕地瞪着贾亮,他不相信肖华会突然转变放过他们,“你们安的什么心?”
部署好的人马已经聚拢,贾亮看着怒火冲天的初八,皱了皱眉,“此地不宜久,离开再说。”
“不用你们假惺惺,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初八怕他们强行对二月不利,不敢与贾亮他们同行。
这时从林子里出来的兄弟们也赶了过来,看见受伤的二月和跟斗鸡一样的初八,忙围拢过来,“出了什么事?”
二月怕连累兄弟们,忙道:“一点误会,没事。”轻推了推初八,“离开再说。”
他们的人到了,初八也安心了些,他们有二十余人,个个武功了得,如果贾亮他们逼人太甚,他们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而且在这样的环境下,也不愿兄弟们陪着他们涉险,闷了头,不再出声。
贾亮见他安静下来,扬声道:“撤。”部队井井有条地快速撤离,而他则一步不离地紧跟着二月。
初八回头过来,狠狠地瞪着他。
贾亮将脸别开,不看初八的臭脸,“我只是奉命行事,保证你们的安全。”
初八正要发作,一个叫苏久的姑娘瞧见,退了下来,似有意又似无意地走在贾亮和二月中间,扶起二月另一条手臂。
贾亮不便与他强争引起众人注意,只得作罢,紧随在苏久身边。
苏久虽为女子,但一身功夫,仅次于初八,与二月齐平。
初八见有苏久护着二月,放心下来,突然见二月呼吸变得急促,飞快地向二月看去,只见二月脸色涨红,眼里透出一股死灰的诡异之色。
“你怎么了?”初八大惊失色。
贾亮脸色一变,急叫道:“小心。”拨剑向二月刺来。
“当”地一声,苏久手中短刺拦开贾亮的剑,另一手护在二月面前,初八眸子里迸了火,放开二月,拨剑向贾亮刺去。
贾亮擅于马战,在马下哪里是在以杀人为职业的初八和苏久的对手,何况还是他们二人联手,顿时不支。
他看着二月眼里的灰死之色越来越浓,架开初八削来的长剑,焦急道:“快杀了二月,再不杀来不及了。”
初八哪里肯听,攻向贾亮的招式,一招紧过一招,贾亮越加的难以招架。
贾亮见初八杀红了眼,他的话半句听不进去,又急又恼,转头见二月一张脸已经变成死灰之色,两眼光芒尽失,只剩下一片死色,她抬起对闻了闻,突然抬起手向苏久抓去,同时张嘴咬下。
大惊失色,不顾初八刺来的长剑,长剑刺进他的肩膀,他咬牙拦开苏久的短刀,将她猛地一拽,但肩膀受伤,行动上慢了半拍,虽然把苏久拉开了一些,但护在二月面前的手臂仍被二月抓住,狠狠地咬下。
苏久一声惨叫。
初八正抽了剑要再次刺向贾亮,听见叫声,回头看去,脸色顿时刷白如纸,整个人怔住。
周围有人抢上,向二月砍去。
初八嘶声惨叫,“不要。”下意识地挥剑去拦,然他一柄剑拦得了一个,却拦不下两个三个。
仍有人手中钢刀刺进二月背心,便二月却无知无觉得,全然不知回避,只是咬着苏久手臂,撕下一块肉来,迅速吞咽。
苏久又是一声惨叫,初八挥出的剑停在半空中,回头看去,只见二月面色灰白如同死人,而肌肤象被抽去了水份,迅速收缩,转眼间功夫,眼眶已经陷了下去,口中还含着未咽完的肉块,鲜血淋淋。
这模样虽然仍能认出是二月,但与那些丧尸却无区别,他只觉得天眩地转,仿佛这一切只是个梦,但心脏却又象是被一只手紧紧抓住,痛得呼吸不得。
苏久吓得面无人色,用力拨拽手臂,可是哪里拽得出来,眼看二月又一口向她手臂咬下,失声尖叫。
贾亮忍着肩膀上的痛,一剑又快又狠地将苏久手臂砍下,接住痛昏过去的苏久。
从二月手臂上喷出的热血,泼在初八脸上,初八蓦地醒来,见二月仍自顾自地啃了口手中手臂,招头看向二月喷血的伤口,弃了手中断臂,向二月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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