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怎样知道你的美丽呢?不是看着镜子,而是看着一个男人的眼睛,如果他的眼里全是你,只看着你,那种深深的目光,就算镜子告诉你你不是最美的,但是女人真正的美丽,注定绽放在男人的眼里,苏时抬起手覆住莫经年的眼睛,咬着他的唇,“把眼睛闭上。”
莫经年依言把眼睛闭上了,睫毛从苏时的掌心划过,像羽毛轻轻的拂过,“有时候看着你,真的不舍得闭上眼睛。”双手游离在长发萦绕的光滑的背肌上,两人教缠的唇齿间火热的叹息,“看吧...”
苏时直起身子跪坐在莫经年腰间,双手从耳后拂过长发,所有的发丝随着动作飞舞,在光下丝丝线线,缕缕教缠的美丽,飘荡在空中然后飘零下坠,莫经年伸手接住一缕落在苏时胸前的长发,苏时却拉着那缕头发想要放置脑后,“好热...”
发丝在两人手间扯动,好像是一个新奇的游戏,莫经年噙着笑不肯松手,另一只手沿着腰线抚上苏时的浑圆,那如凝脂般的肌肤,手掌滑过如同上等的丝绸,总是撩拨琴弦的手指上有着薄茧,滑过肌肤带起一阵颤栗的块感。
“砰”的一声,身体相触的轻响,莫经年按着苏时的后腰,含着她的唇瓣,掌握的柔软不停的揉捏,怀抱一只诱人的水妖,她施了神秘的咒法,紧紧的锁住了一颗飘零的心,放空所有的旖旎情思,要她要她,除了她别无所求...
“唔...”如此贪婪的吮吸让苏时的唇有点发麻,身下的男人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饕餮总是索求无度,明知道这样太过放纵可是一再在这样的渴求里面迷失,这胸膛太过温存,像无边的海岸,沉沦沉沦带着倔强。
莫经年两指之间带起一丝泛着水光的银线,想到那修长的手指刚才还在那么禁密的私处穿行,苏时在莫经年唇上咬了一口,“小色鬼,你就知道欺负姐姐...”
早已经迷乱的呼吸熨烫在敏感的肌肤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做完这次,臣下悉听尊便。”听到莫经年这样回头,苏时仰着头轻声笑了起来,“唔..呵呵,我要罚你,罚你...唔,罚你什么呢...别别咬我耳朵,好痒..”
莫经年坐了起来,原来跪坐在他腰上的苏时揽着他的肩膀,两人目光交汇,深深的胶着,他眼里的光芒,胜过漫天璀璨的星光;她眼里的色彩,美过天边最美的云彩。
吻上那性感的锁骨,一边轻吻一边呼气,苏时手撑在床上,慢慢的倾倒自己的身子,感受那轻柔慢慢的往下,含着那敏感的红珠细细品尝,女人如花情也如花爱如何不美呀。
低下头看着莫小弟流着口水那憨憨的模样,用指腹轻柔的擦掉,都能感觉那小嘴一张一合,无声的说着他的渴望,苏时俯下身子,指着莫小弟的小嘴,“小色鬼,你看这里好像一张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