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聂扬的人手很快分成了十支分队,分别钻进“认屁股一条街”的几家鸡窝;石哥亲自带的这支队伍,组成人员是聂扬、王勇、谢长风、马顺炎。
石哥带着四人进了一家叫露莎的酒吧,很快,石哥便在舞池边缘,发现一个可疑的家伙,那人鬼头鬼脑、瘦骨嶙峋,面色惨白。于是石哥朝四人使了个眼色,聂扬便悄悄掏出铁指虎戴上,走上前去,冷不伶仃一拳揍在那人的小腹上,那人直接软下了身体,聂扬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拳,正中太阳穴,不轻不重的力道直接打得他昏死过去。
随后,石哥也走过去,和聂扬一起,像扶起喝醉的朋友一般,带着昏死过去的毒贩子,直接拖到厕所。聂扬锁上厕所门,然后双手将这人反剪。
石哥也上前,将这人的头按到马桶里,然后狠狠一膝撞在这人裆上,这人惨嚎一声,剧痛让他从短暂的昏迷中苏醒过来,由于那声惨嚎,大口大口的脏水便灌进他的口鼻。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然杀了你。知道没?”
石哥冷声威胁。
“知道……”
“你身上有毒?”
“……有。”毒贩子哆嗦了一下,还是答了出来。看来石哥那一脚威慑力十足。
“你们老大陈歆今晚在哪里活动?”聂扬接口。
“我……我不知道……”
毒贩子还未说完,头又被浸到了马桶里,石哥冷哼一声:“你不老实说话,老子就不把你的头拿出来,让你活活淹死。”
这个毒贩子,只是陈歆手底下一个负责跑腿的小马仔而已,平时也就是蹲在露莎的舞厅边随时准备向人兜售毒品,根本不是那种边境线上看淡生死的凶悍毒贩子,被石哥这么一弄,吓得双腿发颤,整个人不断挣扎,同时断断续续地喊着:“我……我说……”
“快司咀哦痉纷尤镜寐移甙嗽愕某ね贩ⅲ将毒贩子的头再次提起来。
“歆哥……歆哥就在露莎二楼的炮房里,他的包房是、是12号……”
毒贩子还未说完,石哥已经一掌刀切在毒贩子的后脑,毒贩子再次昏死过去。
……
“啊……啊……快点……再快点……嗯……”
陈歆捧着两团柔嫩的白兔,拼命挺动自己的腰,与身下的火辣尤物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被陈歆骑在身下的火辣尤物,半眯着眼,不断发出勾人心魂的叫声,实际上,这个女人的心里对陈歆厌烦至极:干她们这个行业的,最讨厌的便是碰上那些能力不行的男人,她们往往要强逼自己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不到三四分钟,陈歆便痛快地缴枪卸货了,完事后的他,拍了拍身下尤物的白嫩屁股,然后拿过一个装满不明液体的针筒,往自己的胳膊上一扎,慢慢注射进去。
随着那些不明液体的注射,刚刚爽完的陈歆又是一阵飘飘欲仙,注射毒品所带来的快感,甚至比进行人类最原始的繁衍运动高出好几倍。
陈歆是一个大毒贩子,并且像很多大毒贩子那样,不但贩毒,自己也在同时吸毒。
从最廉价的yáo_tóu_wán做起,做到现在,陈歆已经在x县干了十多年,十多年,x县的毒品交易渠道被他死死控制在手中,并不是他有多大的本事能做到这一点,只是因为,同时x县大混子的白一帆、李魋,对这行不怎么感兴趣而已。
陈歆并没有固定的地盘,他不像白一帆一样,有几座固定的名下资产,也不像李魋一样,直接霸了整个城西区的皮肉生意场;他赚来的钱,有一半是供自己享乐,剩下一半,便是给那些为他跑前跑后、在x县所有夜间娱乐场所为他拉新生意的马仔。
是的,他的实力在x县三个大混子中显得最弱。即便他手底下有好几杆汽狗。
此时的陈歆,正在城西的一家鸡窝里享受,他自诩生意人,和李魋、白一帆从来没发生过什么正面冲突,也不担心在这里享受的时候,李魋会突然翻脸变挂,让他就此消失在这个地方。
注射完一剂量后,陈歆似乎感觉还不过瘾,正想注射第二针,突然,陈歆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慌感,这种莫名其妙的恐慌感是来得如此剧烈,让他几乎浑身僵住!
缓过来的陈歆,还是哆嗦了一下身体,而此时趴在大床上的妓女站了起来,伸手朝陈歆讨要薪酬了。
陈歆拿过自己的皮包,点了三张红票子,然后淫笑着抛给妓女,妓女妩媚一笑,伸手接住,然后自然而然地穿起自己的衣服———对于她来说,在自己的顾客身前这么穿衣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儿。
就在陈歆将眼神往妓女身上乱瞟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楼下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喊叫声,随后,便是木质楼梯不堪重负的一阵乱响。
小包房的门被粗暴地踹开,一个壮硕汉子、一个留短发的青年、一个光头青年、一个黑瘦青年,慢悠悠地走进陈歆的小包房。
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石哥、聂扬、谢长风和马顺炎。
“x县第一大毒贩子陈歆?操你妈的,你那几杆汽狗不错,弄得老子疼了好几天。”谢长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暴戾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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