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秃驴,你身为和尚,不守清规戒律,你还有廉耻吗?”李杉杉怒道。
戒色和尚不以为意,“阿弥陀佛,施主不闻佛家箴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何况我只看了施主几眼,并没有犯色戒啊。”和尚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心里却早已犯了色戒。
戒色戒色,戒色和尚本是江湖中的一名cǎi_huā大盗,师父将他制服,收归自己门下,取法号为戒色和尚,本意让他静心养性,戒燥戒色,可这色又如何轻易戒得?
李杉杉见和尚如此无礼,提剑道:“好个**的和尚,你诸位借口,胡搅蛮缠,识相地快点滚到一边去,否则不要怪老娘不客气!”
戒色和尚眉目含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我早就想对你不客气了。”
众人听了,都诧异地看着他。
戒色和尚心想糟糕,把真话给说出来了,急忙掩饰道:“老衲是说,姑娘千万不要客气。”
李杉杉瞪大眼睛,长剑挥来,刺向和尚的胸膛。
这一剑来势迅猛,戒色和尚不禁大吃一惊。他虽然是正道弟子,但是师门普济寺只是一个小寺庙,名气不高,而且他整日心浮气躁,不思佛法,根本无法参透佛家至纯至妙的法门,所以他身上的修为只不过是当年做淫贼时留下的底子。
李杉杉身为合欢派大师姐,修为之高自不必说,可怜戒色只当她是合欢派的一名普通弟子,百般调戏。
长剑挥来,戒色和尚急忙闪躲,他躲得虽快,长剑更快,转眼又到了跟前。戒色和尚大呼不妙,这小妮子的修为在自己之上,而且一心一意想要宰了自己呀。他大声呼救道:“你们两个小子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来帮忙!”
修武醒悟,差点忘了自己跟戒色和尚是一道来的,还想在旁边看热闹呢。他提起长剑,加入了战局。修文眉头微蹙,有些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提剑冲了进去,总不能让修武师弟和戒色师兄独自面对这个女魔头。
修文、修武身为点苍剑派弟子,使的当年也是长剑,但他们的长剑跟李杉杉的长剑比起来,逊色了许多,不仅法宝的材质不如,威力也大大不如。戒色和尚用的是禅杖,禅杖虽大,运用起来十分刚猛,却没有机会攻击,只得疲于防守,这就显示出了它笨重的劣势。
李杉杉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长剑挥过,白光疾闪,他们三个人需要全心全意应付才能挡得住一次次攻击。
戒色和尚兀自在那里懊悔不跌,怎么惹了这么一位厉害的娘们?恐怕这次贪图褂锌赡堋5他转念一想,平日里玩的那些娘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平淡如水,毫无刺激可言,这次如果能将这个娘们收归自己的胯下,一定刺激万分。想着想着,体内自心底激发出一股奇异的热能,手中的力气加大了不少,应付起对方的剑招也不那么困难了。
戒色和尚一边挥舞禅杖一边道:“我说小娘们,老衲不过多看了你几眼,你这么激动干嘛?有话好说,不要动刀动枪,万一老衲误伤了你,老衲会很伤心的。”他全然忘了,刚才是自己让李杉杉不要客气的。
李杉杉见臭和尚还在调戏自己,心中的怒意更甚,杀招尽显,一步步紧逼和尚,渐渐地放松了对修文、修武的压迫。
戒色道:“老衲知道你觉得自己相貌丑陋,被人看了不好意思,但是你不要灰心,老衲不会介意的。倘若你愿意依了老衲,老衲保证以后一定不会歧视你的。”
如果说之前和尚是含蓄地调戏李杉杉,这次算是直白到不能再直白了。李杉杉虽然二十几岁,但是一直跟着师父,既是处子之身,又是少女的心性,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当下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强攻戒色和尚,剑法虽猛,但是剑招已然有些乱了。
戒色和尚虽然依靠脑海中的淫邪之事振奋了许多精神,但是李杉杉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如今她几乎弃了修文、修武,一心要斩杀自己,再怎么着也是抵挡不了多久的。戒色和尚急道:“你们俩还愣着做什么?还不使出全力刺伤这个小妮子!”
修武恍然大悟,敬佩道:“不想戒色师兄为了我等的安危,不惜牺牲自己说一些污言秽语,从而激怒这个女魔头。”他转而对修文道:“师兄,我们不能辜负了戒色师兄的好意。”
修文虽然不耻于以一敌三,但是看到李杉杉如此厉害,也就不再顾虑这些了,当下点头道:“师弟,我们就用师父教的二人剑阵如何?”
所谓二人剑阵,就是两个人互相照应、搭配使用的剑阵,这种剑阵相比于其他剑阵逊色许多,原因是因为人数太少,威力不能尽显。但是倘若对付一个人,这种剑阵还是有它的好处的,不但运用灵活,战斗力也比两个人单干要强许多。
修武点头,二人重新加入战局。李杉杉感觉到身后的压力陡然增大了不少,不得已回身反击,暂时忘记了戒色和尚对自己的侮辱。
戒色和尚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禅杖一挥,从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迅速打开,朝李杉杉的方向撒过去,顿时漫天弥漫着白色的粉末。
白色的粉末突如其来,李杉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头发、面颊、衣服上沾染了不少,闻一闻,有一丝淡淡的清香。
戒色和尚见李杉杉沾染了粉末,收起禅杖,哈哈大笑道:“你已中了我的迷烟粉,再过不久便会不省人事,任人摆布了,哈哈哈!”
李杉杉忍不住皱起眉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