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冷静,“我不知道你住几号楼,只好停在这里。”

“哦,没关系,前面六号楼就是,我可以走过去。”

“我送你过去。”车子本来就没熄火,开过去并不费劲。

到了楼门口,车子停稳,张硕推开车门时客气的问了一句:“要不要上去坐坐?”

梁飞扬微笑:“不了,太晚了,不方便。”

“那好,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梁飞扬开心的笑:“傻丫头,跟哥说这些?”

张硕下车,站在原地看着梁飞扬把车子绕着花坛调头,降下车窗后对她喊了一声:“车子我先征用了,明天一早给你送过来。”

“不用了,我明天不上班。你把车子送到公司交给郑经理就好了。”

梁飞扬了解的摆摆手,加油,迅速离开。

张硕在晚风里站了半分钟的时间,理了理情绪转身回家。

第二天张硕果然没有去上班,早晨起来被罗澜从床上扒拉出来吃了一碗粥,又喝了药,便接着睡。一直睡到中午一点多饿醒。

打个电话去公司,郑海卿说崔宏已经把合约签好了,那边两只油条原本是不愿意的,嫌合约里的条件太苛刻,后来不知道梁总又跟那两个家伙说了什么,他们还是签了。只是在签字的时候一再的强调,他们镇上的公路修缮的款项一直不到位,要我们必须想办法把路拓宽修缮。

张硕想着大事既定,小事便没什么可操心的了,又跟郑海卿说了一会儿,便放心的挂了电话。

因为身体不舒服,中午吃了饭也不想出门。只在家里窝着,看资料,看文件,顺便跟罗澜说说昨晚的事情。

罗澜听完后鄙夷的给了他一个白眼:“你利用算计人家帮你挡酒也就罢了,连帐也不付,缺不缺德?”

张硕无奈的叹气:“不是我不付钱啊,你是没见当时梁总裁的脸色,要多黑有多黑。我说老婆,你这哥们儿还真是仗义,真不错。说心里话,如果他不是还对你有那份儿心思,我都想跟他做哥们儿了。”

“飞扬哥本来就很好啊。”罗澜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是我一直把他当哥,没办法爱上他。”

“行了,行了啊!”张硕立刻泛酸,“别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我这是大度!不跟你小女子一般计较!这若是换到我身上,你还指不定怎么疯呢!”

“切!”罗澜再次鄙夷的给某人一个白眼,“就你身边那些烂桃花?李冬儿?jo的那些艳星?那些烂菜叶子哪个上得了席面?”

“嘿!我说!那些烂菜叶子上不了席面,你家飞扬哥上得了席面!人家可是财富榜上赫赫有名的梁氏总裁,梁氏的继承人,身家数亿!所以呢?你这一朵桃花可比我那一把烂菜叶子鲜艳多了!”

罗澜一看张硕真急了,便忍不住笑起来:“干嘛啊你?你自己说这事儿还不是你自己招的?本来我也没想再跟他有什么牵扯,这不是你自己给人家打电话的吗?哎,我还不知道你还有这阴招啊,拿了人家当挡箭牌,借着我的身体撒娇耍赖,你还意思啊你?”

张硕冷哼一声。俊眉一挑:“谁让他觊觎我老婆!我这是给他点教训!”

罗澜无奈的笑着啐了一口:“德行!”

窝了一天后,身体没那么难受了,张硕继续上班。

罗澜每天早晨打发张硕上班去,然后去疗养院陪张仲坚老将军,陪老爷子说话聊天,或者跟他一起悄悄地去舰队转悠一圈,吓唬吓唬那些大校上校们,看看那些大兵们在阳光烈日之下训练的英勇无畏。或者跟着船去海上溜一圈儿,去驻兵小岛兜兜风儿。一个礼拜下来,饶是她准备了高强度防晒霜,人还是黑了一圈。

梁琴的,但到底还是没去成。

那天张硕接到他的电话说他有紧急的事情要去海南一趟,等回来再去拜望叔叔和阿姨,澜澜你务必要跟叔叔阿姨解释清楚,这次真是我失礼了。

张硕赶忙连声说,工作要紧工作要紧,飞扬哥你去忙你的,我爸妈那里都好说。

挂了电话张硕松了一口气,心想爷还没那副找虐的德行,非要看着自家丈母娘对你一个外人疼爱有加,拿着你当儿子待。

只是周末也不叫人省心的是,太后打电话说要过来,照顾老太爷几天,还问儿媳妇你的身体有消息吗?怎么还没消息?什么,吃药呢?怎么回事儿啊?啊?妇科?宫寒?难以受孕?这怎么行呢?那我今天就过去,我医院有熟人啊,不行叫老太爷发话,咱上北京去找专家会诊……

张硕现在一听医院,专家,会诊这样的词头就大了,连声说已经好了很多,吃了二十天的中药了,一个疗程过去,应该可以了,没问题了。

陈玉佳自然不放心,到底还是当天赶了过来。而且太后就是太后,一到q市直接先去了大学家属区找罗以文和宋书琴去了。

宋书琴打起精神来接待亲家母,把自家女儿诊疗的全过程包括病历,药单什么的全都拿出来给陈玉佳看。那情景,简直好像陈玉佳才是亲生母亲,她这个亲娘倒成了后妈。

虽然是周末,但公司的事情刚刚开始,新弄下来的那块地需要找队伍建设,器械也已经在轮船上,总部打电话说一个礼拜之后货轮到q港。张硕忙的脚不沾地的同时,还不忘给罗澜打个电话:“太后来了,我这边真是没工夫应付了,你现在是亲生儿子,你去。把太后挡住,这会儿你叫我上天入地都行,就是不去医院,不看专家,不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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