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回到凤倾歌房间,凤倾歌将雪汐辰放在床上,明明动作温柔,床上也铺着柔软的丝被,雪汐辰却装模作样地怪叫,横白凤倾歌,不满埋怨,“野蛮人!你难道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凤倾歌不由得额头冒出黑线条,他如果不懂得怜香惜玉,那么刚才他就会在冰天雪地里要了她,而不会抱她回房,只因为他担心她的身体怕她着凉。
“凤倾歌,你的房间好华丽呀!”
雪汐辰环视装修精致挂满书画字幅的房间,忍不住感叹,“为什么咱们的房间差别就这么大呢?”
凤倾歌答道:“东厢本来就是接待客人居住,并未刻意布置摆设,你若不喜,我便为你重新布置房间。”
“这倒不必!反正我们在这里也住不长了!”
雪汐辰盘脚坐在床上,好奇地四下张望,问凤倾歌,“这些字画都是你自己写的画的?”
“闲时无聊,涂鸦之作,不值一提。”
“不会呀,很棒!落笔苍劲有力,字里行间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潇洒大体,气势庞勃,堪比名家之作。画上人物面容精致,栩栩如生,举手投足媚态浑然天成,只是……”
这面容怎么就这么的面善呢?
雪汐辰惊然发现,画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雪魅瞳!
凤倾歌亲笔为雪魅瞳画的画像!
看见雪汐辰神色有异,凤倾歌顺着雪汐辰的目光望去,清亮眸光骤然黯淡,垂眸落寞道,“汐辰,你或许不认识画中女子,她就是我的王妃雪魅瞳。”
她怎么会不认识呢,她当然认识啊,因为她就是雪魅瞳!
当然,她不会告诉凤倾歌。
她想不到,竟然会在凤倾歌房中看见自己的画像,这是否说明,凤倾歌一直想着她念着她心里装着她?
雪汐辰心里刹那间百味陈杂。
见雪汐辰脸色不善,似有不喜,凤倾歌连忙握住雪汐辰的双手,温柔解释,“既然爱你,就不想瞒你。雪魅瞳是我的王妃,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她的死,令我心魂俱裂,痛不欲生,我曾经以为此生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直到我遇见你……”
见雪汐辰不语,凤倾歌心头一紧,猛然握紧雪汐辰的双手,激动地说:“汐辰,请你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但是雪魅瞳……我知道,这或许对你来说有点强人所难,但是雪魅瞳已然不在人世,你能不能够……你能不能够让我在心底留下一个小小的角落……悄悄地藏着她……”
“倾歌!”
雪汐辰打断凤倾歌的话。她扬起轻松微笑,目光清澈干净,温柔道:“我雪汐辰岂是那种善妒的女子。你初来江都之时,也曾说过,你要夺取这片天下,是因为王妃遗愿。我感动于你对王妃的深情。逝者已逝,我又怎么会吃一个死人的醋?”
其实,更准确的说法,雪魅瞳是她,雪汐辰也是她,她又怎么会吃自己的醋呢?
恰恰相反,她很高兴,她很高兴地发现,凤倾歌真的爱她,爱入骨髓,爱逾生命!
“汐辰,你真是一个好女人!”
宽容,大度,温柔,娴惠,具备了一个好女人的所有品质。
她可不是什么宽容的好女人,凤倾歌如果敢出轨她也一样会妒忌,会抓狂,她只不过不会傻到自己吃自己的醋罢了!
“倾歌,你会怀念王妃吗?”
“我怀念她,我一直在怀念她!”
“我也会跟你一起怀念她!”
“汐辰!”凤倾歌动情不已,狠狠吻住雪汐辰的柔软红唇,激动地说,“汐辰,你真好!此生得你,我凤倾歌何其有幸!感谢苍天,让我遇见你!此生,凤倾歌绝不负你!”
倾歌,只要你还爱我,我就不会再离开你……
“汐辰……”
凤倾歌紧紧抱住雪汐辰,用力吻着她的如花樱唇。雪汐辰几乎整个身体都陷入凤倾歌的怀抱之中,温软芳香的身体柔若无骨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细软的黑发拂落他的脸庞,痒痒的,酥酥的。他的鼻翼间充满了清雅芬芳的曼陀罗花香,这是属于她的独特香气……如此诱*惑,无比强烈地刺激着凤倾歌的感官,令他身不由己,令他心潮澎湃。
浓烈的男性气息重重地喷在她的脸上,毫无间隙的接触她能够感受到他急剧起伏的胸膛,她垂下长长的睫毛,雪白的小脸绯红一片,如同初春绽放的樱花般诱人采撷,令人怦然心动。
她的娇羞深深地蛊惑了凤倾歌,他忍不住环上她的腰,一寸寸收紧,然后,慢慢地低下头……两片滚烫的唇瓣压在她娇若春花的粉色唇瓣上。
她的唇就像沾着蜜汁的花瓣,他情难自禁地撬开她的唇瓣,将舌尖深深地探入她的口腔深处,翻搅着蜜汁。
他强韧的舌尖毫不费力地逮到她的丁香小舌,唇舌相缠,她不由得“嗯”了一声,如同一种无形的鼓励,刺激他让他更加热烈地放肆地亲吻着她。
他深深地在她清新柔软的嘴里吮吸着,几乎不放过她口腔的每个角落,压迫似地不断索求着属于她的芬芳和柔嫩,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隐藏的深情缠绵在这个吻里。
两人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就如同两个连体婴,吻得难舍难分。
凤倾歌恨不得将怀中娇人儿整个揉入肚里,他的铁臂紧紧箍着她那柔软得几乎一折就断的腰肢,热烈地索求着她口中的蜜汁。
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微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