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不管!今天这口恶气不出,老娘就不叫雪汐辰!”
雪汐辰真的气疯了头,竟然敢来她的美容院闹事,那就要有胆量承担后果。她今天是吃了称砣铁了心,郑铁柱她绝对不会放过!
“你们不敢是?你们不敢老娘自己来!”
雪汐辰狠狠踹了郑铁柱两脚,听见郑铁柱嘶嘶哀叫,她不屑地狠狠又多踢了两脚。她对魅影说:“把这只肥猪扒光了送到镇南将军府上!再把这些士兵的人头割下来装在箱子里一并送去!”
魅影眉头皱起,想反对,然而触及雪汐辰凶巴巴恶狠狠的目光,他轻叹口气,奉命执行任务去也。
他并不惧怕郑军豪!
郑铁柱的死活也与他无关!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怕郑军豪会对雪汐辰不利啊!
罢了!
既然她执意如此,他好好保护她就是!
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她一根汗毛!
“等等!”
雪汐辰眼珠子溜溜转了转,她又有了新主意。
魅影正在割脑袋呢,听见雪汐辰的话,他停下动作,抬头看她,目露疑惑。
雪汐辰摸着下巴,坏坏地说:“把这只肥猪也装进箱子里一并送去!不必再另外找箱子了,就把他塞进那个装满脑袋的箱子里!就这样了,把他和脑袋一同送去镇南大将军府上!”
“好!”
魅影应声,找箱子去了。
慕清非皱眉看着雪汐辰,他很不赞成雪汐辰的做法。但是同时,在他内心深处又相当地期待,等着看这场好戏将会如何收场!
他在心里悄悄为郑铁柱捏一把同情之泪。
要知道,得罪雪汐辰这个狠角色,那绝对是一个非常之不精明的选择!郑铁柱,你就自求多福!
……
镇南大将军府里,当郑军豪打开箱子看见满满的一箱子头颅以及被扎成粽子塞进箱子里的郑铁柱,郑军豪骤然瞪大眼睛,嗤目欲裂。站在她身旁的夫人一声尖叫,吓得几乎晕厥过去。郑铁柱双目含泪,满面血污,因为嘴巴被胶布粘住而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唔唔”地拼命朝郑军豪投以可怜兮兮的求救目光。
郑军豪急红了眼睛,连忙将儿子抱出箱子,撕下胶布,解开绳子。郑铁柱刚一得以自由,便朝郑军豪跪下连连叩头,红着眼睛,痛诉雪汐辰对他的羞辱。
郑军豪闻罢怒发冲冠,双拳紧攒,如果雪汐辰现在在他面前,毫不怀疑,郑军豪一定会将雪汐辰煎皮拆骨,挖心刮肠。
“爹……爹……您一定要帮孩儿出这口恶气呀!那个雪汐辰……那个臭女人……她太可恶了……她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
“住口!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郑军豪怒斥,恨铁不成钢,“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让一个女人绑了扔进箱子里,郑家的脸面全让你丢光了!”
“爹……爹……”郑铁柱满身血污,可怜兮兮地看着郑军豪,痛声诉斥,“都是那个慕清非……都是他在背后给雪汐辰那个小贱人撑腰……都是那个该死的慕清非……他跟雪汐辰狼狈为奸,他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里!……”
“住口!慕清非是什么样的人物我心里有数!”
我当然知道慕清非既不站在我这一边,也不站在皇上这一边!如果慕清非肯为皇上所用,皇上现在还需要如此操心时刻提防着四王爷吗!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笨儿子!可恨!
转念,郑军豪又暗恨道:雪汐辰,你有种!竟然敢公开向我挑衅!好!很好!慕清非他保得了你一时,他保不了你一世!雪汐辰,路还长着呢,咱们走着瞧!
不让你跪地向我叩头求饶,我就不叫郑军豪!
……
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勃然大怒,痛骂了魅影一顿。然后,他疲倦地坐入藤椅,头痛地揉按太阳穴,既埋怨雪汐辰太过嚣张,一点都不顾全大局,又怨念慕清非就算见着了也不阻止雪汐辰,竟然给他惹出这么大的麻烦!虽然他并不惧怕郑军豪,但现在形势尚不明朗,不到翻脸的时候,他暂时还不打算跟郑军豪撕破脸皮。
可雪汐辰如今竟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唉!
对于凤倾歌的担心,萧流月倒不觉得有什么。敢得罪雪汐辰之人,他绝对不会放过!再说了,郑军豪不过凤龙镶的一条走狗,有勇无谋,成不了气候!他的儿子郑铁柱更是饭桶一枚,还要靠他老爹才能够爬到今天的位置,实在不足为惧!
“流月,这件事情,你看……”
“说不上好,也算不得太坏。迟早我们都要跟郑军豪撕破脸皮,只不过现在把时间提前了而矣。还是说,你认为,让郑铁柱把汐辰抓起来更好?”
“当然不是!我只是认为……”凤倾歌语塞,咕哝了一句,“我只是希望这件事情能够更加慎重地处理,……”
“是吗?”
萧流月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凤倾歌仿佛受到了侮辱,声调在不知不觉中提高,“流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吗?”
“不敢!”
萧流月勾唇,淡淡应了声,“王爷,现在在你心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王爷?!萧流月竟然叫他王爷?!
凤倾歌瞬间怔愣。很快,他意识到……
萧流月一双清澈利眸尖锐如同猎鹰般,带着洞悉世情的穿透力,“王爷,现在在你心中,皇位已经重于了一切,对?”
凤倾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