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帝瓦塞被推开也没恼怒,宅男三分真七分做戏的失神和喘息,让他想起对方还是个病人。
“我没有叫人给你清理。”马帝瓦塞说,在对方脸色微变时,凑了上去继续将下面的话说完,“是我亲自给你清理的。”
某宅男感觉菊花一紧,虽然里面被上了药,却开始作痛起来:“被他们……我并不是自愿的。”
“我知道。”马帝瓦塞道,虽然表面上很不在乎,却欣然听对方的解释,“你吃点东西,然后安心的睡一觉吧。”
乌鲁西抿住刺痛的嘴唇,这算什么!这就完了吗?喂!至少也该表示一下吧?对方不是最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吗?就算是前任也还是他的,虽然这地方不流行绿帽子的说法,不过你丫的也太淡定了吧?
“我的武器呢?在你手上,还是被他们拿去了?”乌鲁西跳下床,情绪激动。不过脚一软栽在了对方身上,又被抱了回去。
马帝瓦塞轻轻将宅男放在床上道:“你要去找他们?你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乌鲁西没有接口,他只不过是在试探对方的态度。居然没用链条锁住他,就算条件简陋,也该拿根绳子把他绑住吧?难道对方以为让他光着身子就不会乱跑了吗?如果真认为区区一件衣服就能困住他,至少把他身上这条被子也先拿走吧?
“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马帝瓦塞道,某宅男诡异的看着对方,今天这位的确很不对劲呢。他试探性的叫道:“马帝。”
黑发男人一震,回头看向他时,依旧桀骜,乌鲁西却看出对方微不可查的笑意:“干什么?”
“我想要身干净的睡衣。”乌鲁西观察着对方的脸色说,“——还想洗个澡。”
“我已经替你洗过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很脏,我要洗澡。”乌鲁西见对方的眉头皱起,坚持道,“而且泡热水也有助于我退烧。”
“好。”马帝瓦塞一口答应下来。乌鲁西毫不吝啬给对方一个微笑。这个笑容,让马帝瓦塞原本往外走的步伐,又折了回来。
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了乌鲁西面前,马帝瓦塞说道:“我替你带上。”
那是……黑玻璃。
闭着眼睛靠在马帝瓦塞怀里,乌鲁西任由他带上,表现出的,与其说是温驯,不如说是没力气折腾,居然让黑发男人感到点心疼。
“吃的需要再热一下,我去吩咐他们烧水,这段时间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其实很多食物都可以直接吃,根本不需要热,但乌鲁西的情况吃流食比较好,从这点上可以看出马帝瓦塞对他不错。
乌鲁西摸着脖子上的挂坠释然,原来是因为这个吗?他是为了后面的剧情才放在身上的,对方似乎误会什么了呢。
知道得寸进尺是怎么回事吗?宅男现在做给你看:“马帝,我还想……吃蜂蜜枣子。”
现在不比以前,身处游牧民的帐篷,就算有人愿意去买,也需要时间。
等马帝瓦塞一出门,乌鲁西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目光有神,哪里还有病怏怏的模样?他的确有点低烧,却没到下不了床的地步,以前那些□不是白经受的。
把对方支走纯粹是为了方便自己逃跑,乌鲁西拿床单一裹身体,就潜到了门口。他探了一下,门外就一个佣兵站岗,大概其他人都被派去满足他的不合理要求去了。
“外面有人吗?咳咳咳……请进来帮个忙。”神官的语调温柔,娇弱无力时更加充满了迷惑性。对方一进来就被乌鲁西用手刀敲晕了。
换上对方的衣服,将被剥光的佣兵丢在床上,拿被褥盖严实了,乌鲁西跑出去偷了一匹马,悄然无息的离去。
马是重要物品,不一会儿就被经过的佣兵发现,大呼起来。
“乌鲁西·夏尔曼!”发现真相的黑发男人,将陶碗砸在了地上,被炖得烂烂的汤汁流了一地,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辨认出马蹄消失的方向,马帝瓦塞骑马追了出去,其他人也开始收拾行装——有人离开,就意味着他们的行踪有暴露的可能性,他们不能冒险继续待在这里。
等这伙人走后,金发神官从藏身的地方冒了出来,他根本没有走,只是用从搜刮来的匕首,狠狠捅了马屁股一刀,让它跑快点而已。
既然佣兵都已经走了,他也该离开了,就当乌鲁西正装出发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他:“前面的人请留步,能把你的兜帽解下来吗?”
这个要求很奇怪。
乌鲁西掉头,发现是个牧民打扮的老头,不过看衣着应该是族长之类的:“你有什么事吗,老人家?”
“我刚才听见那人叫你乌鲁西·夏尔曼,你能让我看看你的样子?”老者显得很激动。
莫非对方认识自己?乌鲁西歪着头想,但他脑海里对这个人没印象。
一个老头,就算对他起了恶念,他一个人也能对付过来,放下兜帽,乌鲁西露出了自己的脸问道:“你认识我?”
扑腾一声,对方直接给他跪下了:“殿下,十几年过去,老臣终于找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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