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满是天气息的地方游走,是极端考验一个男人定力的,很显然,杨无风的定力已经超越了三千凡人,直达佛祖境界。
他甚至在这里还能理智的思考问题。
他在想,张少轩怎么不见了?不会是他上一次下来的时候,电梯关上那一下子,他也发现了自己吧?这个想法让杨无风很是苦恼了半天,要真是那样,别说他要收拾张少轩,不被张少轩反过来灭了就谢天谢地了。
整个船舱“二层”晃悠来晃悠去,也就那么回事,杨无风就算是来看好戏,也得考虑下自己某方面的承受能力,宣泄过度会造成过度伤害,看久了激情戏也一样没好处。
没发现好多一天到晚宅在家里或者躲在学校寝室里观摩岛国二四片的大好青年,都一脸的面黄肌瘦吗?
为了长远着想,杨无风憋着一肚子的邪火,狠狠下了一次决心,决定离开意盎然的天堂。
天堂之外,很欣慰的是还有一位美丽的侠女在等着杨无风。杨无风见到邢思怡的时候,激情仍然没有消退,忍不住就开了句玩笑:“美女,等着急了吧?要不你也下去看看好戏?”
邢思怡手中的酒杯当时就捏碎了,惹来不少人关注,还有人啧啧称奇,对邢思怡的兴趣也大大提升。
杨无风马上意识到,有些人是开不得玩笑的,赶紧道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告诉她这里可不能太暴露。
“晕倒,我哪里暴露了?”邢思怡很是不愤。
杨无风脑子忍不住就要往歪处想,暴露?
不过他接受教训,只敢心里YY,口头绝不敢出言不逊,要不然再碎一个杯子,人家想不注意他们都不行了。
“没有,你当然不暴露,你很保守。对了,上面没什么情况吧?”杨无风非常正式的道,搞得他们之间的说话好像领导人会晤差不多的味道。
邢思怡嘟囔着嘴,对杨无风的恶劣印象再次上升一个层次,没好气道:“能有什么情况,不过好像有三个人从油轮上走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杨无风马上紧张起来,追问道:“其中是不是有一个人一米七五的身高,带着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好像很有学问的样子,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后梳着,穿着一套没有牌子的西服。”
邢思怡想了想,认真的点点头,她看杨无风紧张的样子,就知道这事可能不简单。看不惯杨无风的卑鄙无耻是一回事,但是大事却不能含糊,懂得轻重是军人必备的素质之一。
“那个有钱人你认识?”邢思怡有些奇怪的问。
杨无风重重的叹息一声,回答道:“当然认识,不止认识,还有仇。你放心,他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没理会邢思怡不屑一顾的神情,杨无风又问:“对了,你怎么知道他是有钱人,难道有钱人都贴着标签?”
邢思怡鄙视地瞪圆眼珠子盯着杨无风,杨无风坦然面对。
她再次领教过杨无风的厚脸皮之后,决定让白痴多涨点见识,于是解释说:“因为他的西服这里,这里哦……”她指着自己的胸口,“有两个英文字母,叫ade。不是有钱人,谁能配得起这两个字母?”
杨无风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眼光在邢思怡的胸口多停留了一会儿,不着痕迹,至于邢思怡有没有感觉出来,另当别论,有些事情习惯了之后,只要不越过底线,大体不会引起过激行为。
邢思怡对杨无风的谦虚好学还是比较满意的,得意洋洋道:“怎么样,大种马,发泄完了,咱们是不是该去办正事了?”
杨无风这次很配合,果断道:“走,现在就走!”
可惜,他们现在想走,却是没那么容易喽。油轮上的保安出动了大概50人左右,在杨无风和邢思怡重新回到甲板上准备找小筏子离开的时候,把他们给围了起来。
“伙计,请出示你们的船票。”一名魁梧的西方硬汉对杨无风道。
他长得有点像明星州长施瓦辛格。
杨无风故作镇定:“喂,别紧张,船票在这里,拿去。”
他把偷来的小牌牌丢了过去。
魁梧汉子看过牌子之后,大骂了一句:“**!”
杨无风知道情况不妙,于是示意邢思怡跳海逃跑。还没等他们有所行动,从甲板的另外一边,又是鱼贯而出十几个人。天啊,这十几个人竟然全部端着微型冲锋枪。
邢思怡当时就双手高高举过了头顶,看来她是把这个当成演习了,别人还没喊“别动”呢,她就已经按照固定套路上演了。
杨无风好整以暇,其实心里也在打鼓。
“兄弟,有话好好说,我想跟你们老大聊聊,大家都是华人,而且……都老相识了!开个玩笑嘛!”
他说着好像还有点兴奋,完全看不出来是装的。
魁梧大汉就犹豫了下,跟旁边几个人对了对眼sè,然而端冲锋枪的几个人却是依旧没有把枪放下来。
“跟我们走,别耍花样,狡猾的东方人。”魁梧大汉也拿出手枪指着杨无风,晃荡个不停,也不知道一个不小心会不会走火。
被几十杆枪指着,再牛的人也只能老老实实的,杨无风和邢思怡也不例外,在某个家伙的带路下,他们又再次回到了船舱,中间还经过了那邪恶的“二层”。邢思怡脸蛋红扑扑的,杨无风则潇洒的跟这一层的看场子哥们打了声招呼,搞得那哥们不知所措,什么情况?
没有船上工作人员领着,杨无风和邢思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