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武当山!会当凌绝顶:一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道长,半闭着双眼,正斜倚在冰凉的大青石上,幽幽地回忆着当年那段儿惊心动魄的盗墓史!十八天后,还没等故事讲完,他就面如死灰,活像紫薯,陷入到垂死挣扎的弥留状态,神智昏迷中!还挥舞着枯瘦如柴的双臂,凄厉可怕的呼喊:“幺妹儿,快跑啊!”
晚年的回忆,对百岁老人的打击实在太大啦!我滴孩,当年恐怖瘆人的皇陵盗宝系列,真是往事如烟,回首不堪,现在根据老道长整整十八天的讲述,把一系列笔记加工整理如下:
咱们话说清朝末年——那个治安基本靠狗,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兵荒马乱的坑爹苦逼年代。
当时社会上盗匪蜂起,令人蛋疼,还是老辈儿人说得好——“有粮仓的地方必有老鼠,有盗墓贼的地方必有古墓。”
当晚狡猾的盗墓七怪就摊上事儿啦!这回可他娘的摊上大事儿啦!
只听震耳欲聋的轰隆声中, 长满千年青苔的墓室闸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沉重滴放下来,将白色古墓大门牢牢封死。墓室顿时变得铁壁合围,固若金汤,就连一只公绿豆蝇,“都休想逃出去配对儿放松!更别指望像今天韩国鸟叔那样,跑出来透透气儿,或者跳跳骑马舞神马的”。
乖乖里格龙,这生死攸关,命悬一线的致命危险,终于像“二零零二年的第一场雪那样,它来啦”!死神正像地狱魔鬼那样恐怖,降临在每个血肉之躯、肉眼凡胎的盗墓贼头上。
此时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墓室外面,那群杀人成性,灭绝人性的野蛮人。这群人此时正狰狞的狂笑着,伸出沾满鲜血的魔爪,终于下了黑手。
老天爷,那可是一群“嗜杀成性的魔鬼啊”!我滴孩,这里究竟发生了神马情况,故事到底是不是浮云呢?您还别急。
此时正是半夜三更,漆黑不见五指的深夜,一派肃杀,惊悚的荒郊野外,一群群绿莹莹的狼眼在飘,一阵阵饥饿的狼嚎声划破夜空,无情地撕裂夜幕,此起彼伏。
白天都不敢来人,夜晚鬼火飘摇的乱坟岗里,一座座坟头黑黝黝地蹲在黑暗中,好像狰狞的大型恶鬼,令人心惊肉跳,神经崩裂。
肆虐的山风,得意地唱着诡异的歌,打着尖利的呼哨儿,掠过山岗,掠过树冠,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呜呜声!这他娘的可比“中国好声音”难听多啦。
夜半子时,午夜凶铃,正是阎王爷睡大觉,小鬼儿们四处活动的猖獗时刻。比十八层地狱还阴森的地下古墓:充斥着恐怖的死亡气味儿,包裹了一切!吃惯了死人饭的盗墓贼们,自古就把葫芦般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往往进来难,出去也难。
通红的气死风灯,恶作剧般地眨着眼,正像鬼火一样疯狂跳动摇曳,貌似在不停地狞笑。
盗墓贼们踩在坚实的墓底上,呼吸着腐烂发臭的刺鼻气味儿,眼睛齐齐看到一具华丽,庞大的阴沉木棺材,它貌似魔鬼的巢穴,兀自横卧在那里,一动不动。
墓室里死一般寂静,只听到沉重紧张的呼吸声!这群厉鬼一般的盗墓贼。彷佛是地狱中突然冒出来游荡的鬼魂儿。
头戴白色鸭舌帽,身穿黑色老鼠衣的潇洒七哥,表情却神气活现,轻松坦然,腰间还赫然挂着半块儿白花花的头盖骨,十分惊悚刺目。
谁也不晓得这半块儿头盖骨的来历,头盖骨的主人倒底是谁?谁也不敢多问一句!只知道他从十八岁起,腰间就开始挂着这么一件令寻常人恐怖,心惊肝儿颤的玩意儿。
盗墓贼们的记忆中,一旦问起这件事儿来,七哥的眼睛就会迅速变成血红,脸色铁青!并像魔鬼一样杀气腾腾,人也会变的疯狂咆哮,歇斯底里,如此几番,再也没人敢问他头盖骨的来龙去脉了。
他俊朗的双目精光四射,借着气死风灯的光亮,伸出戴手套的大手,淡定从容的摸了摸冰凉却坚固无比的棺材沿儿,露出两排雪白的牙,突然就仰起脖子,朗声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这大笑声十分突然,把胆大包天的惯盗们,全他娘的吓的魂儿飞魄散。
他把沾上灰黑色尘土的右手指,放在高鼻梁下,像猎犬那样仔细闻了闻,甚至又伸出舌头尝了尝,立刻尝到了腐臭的味儿道,尝到了历史的久远,甚至尝到了楚汉时代垓下刀光剑影的厮杀声。
他仅凭这一尝,和多年盗墓的经验阅历,就判断出这具棺材属于汉代墓葬。
这位年轻帅气的七哥,外号拼命三郎,二十多岁,却已久经生死盗墓的考验。因为他有这个本事,有这么牛叉,所以民国江湖盗墓界,都知道他的赫赫威名,是个盗墓界的天才后生,有着非凡的手段儿,而他的盗墓师父呢,就是出身于盗墓世家的“土地爷”。
阴沉木棺材呢,被这群魔鬼般的盗墓贼给吱嘎嘎打开了,与其说他们看到一个身穿白银盔甲的男尸,不如说看到一位没有鼾声没有呼吸的熟睡大将。
所有人都伸直脖子,瞪圆双眼!就连七十三岁的土地爷,都为之一惊,捻了捻白胡子,停止吸咕噜噜的大水烟袋儿。
这位做了古的大将穿越千年,从远古出现在他们眼前。到底是谁呢?
这个问题还来不及细想,正如故事的开头所交代,内墓室门口数千斤的花岗岩大闸门儿,就轰隆一声巨响,激起无数灰尘,在振聋发聩声中,几乎击穿耳膜,把他们和这位棺中大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