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受了伤的黑八哥,突然出人意料的飞走了,还拉了蛇王二蛋一葫芦脑袋鸟粪,这让二蛋很是抓狂,丫跳着脚,一通歇斯底里的咒骂后,只好弯腰拔了好几把青草,使劲揩了半天才算揩干净。
大家回忆了一下刚才八哥说的话,带着浓重的唐山口音。而且八哥飞翔过程中,两翅中央有明显的白斑,从下向上仰视,两块白斑呈“八”字型(其实这就是八哥名字的来由)。
所以估计这鸟是唐山一带养熟的鸟,不知道为啥飞到了野外。
而此次清东陵之行,大有收获,总算是凑齐了三颗密宗骷髅头,下一步,该去海外寻找另外三颗了。然而,找到另外三颗,又有什么重大意义呢?六怪充满了好奇和满腹疑惑。
正在大家各怀心事,一肚子疑问时,忽然听到空中有人嘶喊:“给老子洗脚,给老子洗脚”。
七怪抬头一看,竟是那只黑乎乎的八哥!这只怪鸟在空中伸直翅膀,翱翔了一圈儿,就盘旋着落到天使幺妹儿圆润的肩上。
天使幺妹儿又惊又喜,急忙伸手把它拿下来,捧在手上,看了看这只同样也歪着头看着她的八哥,没抱信心的试探着问了句:“你是谁啊?”
没想到黑八哥闻言排翅大喊:“老子是老郭头!”声音老气横秋,音带带着嘶哑,浑浊不清。
“你是谁?”天使幺妹儿吃惊的问。
“老子是老郭头!老子是老郭头!”这黑不溜秋的八哥一连声的说。声音依然像个老头子。
“你从哪里来?”天使幺妹儿惊讶万分,继续试探着问。
谁知那只八哥愣了愣,竟大声喊道:“唐山!唐山!”声音依然苍老沙哑。
紧接着,不用天使幺妹儿发问,这只令人惊讶万分的神秘怪鸟,就用老头子似的嗓音,骂出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话来:“**,王八蛋,快给老子端洗脚水,捶背、我的烟枪呢?看老子不揍死你,该死的婆娘,老子不打你上房揭瓦”
这黑八哥毕竟是鸟类,思维混乱不懂语法,驴头不对马嘴,活像说单口相声一样,麻利儿的骂出一连串脏话,足有十五六句。然后歪着脑袋,用小眼儿瞪着天使幺妹儿。
这令七怪惊讶万分。
”好了,别骂了!”天使幺妹儿见这怪鸟这么粗鲁,生气的把它扔在地上。
谁知这只八哥也不怕人,扑棱一声,又飞到天使幺妹儿的肩上。
大家分析,这八哥一定是唐山一带人家豢养的鸟儿,主人一定是个粗鲁且暴躁无比的老头子,八哥这一系列脏话,估计就是主人日常最爱骂人的话了。
其实,天使幺妹儿从小就很喜欢小猫蟹小鸟,见这八哥虽然说话粗鲁,还爱骂人,但是十分可爱,就又把它拿下来,抱着和它继续说话。
这只八哥并不会像人那样对答如流,会的话也很有限,基本上都是以骂人为主的黑话粗话:“一口一个***,**”。
这让秀外慧中的天使幺妹儿十分难堪,一声呵斥,这八哥歪着脑袋,眨巴着小眼儿,收起羽毛,不敢吭声了。
此时,大家几乎都笑喷了,一个个弯腰捧腹,哈哈大笑,捧着肚子只哎呦,只有天使幺妹儿哭笑不得,一双好看的慧冷冷的瞅着黑八哥,八哥儿也歪着脑袋,好奇的打量着美丽的天使幺妹儿。
这只黑不溜秋的八哥,不知为什么受了伤,也不知为什么飞到了这阴森荒凉的清东陵。天使幺妹儿和七哥共同救了它,也许这畜生从没受到过主人的真爱,舍不得天使幺妹儿的温暖,才飞回来的吧。
“七哥,这只八哥怎么办?”天使幺妹儿问。
收下吧,我看这鸟真有意思。大家收拾收拾,我们回北京。”七哥发了话。
盗墓七怪既不是清廷的军官,也不是清廷的爪牙和大内高手,但个个身怀绝技,素质很是不低,脑瓜子也个个不简单,当下各人无话,收拾停当,骑上雪白的汗血宝马。叙猴紧紧抱着七哥,黑八哥就在天上跟着飞。
七怪走山路小路时,七匹雪白的宝马自动成一字纵队,遇大道就一字儿排开,跟赛跑似的,大有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气势,一路向北,刮向北京。
当晚,盗墓七怪就回到王府井多福里胡同的老巢。
虽然盗墓七怪鞍马劳顿,但是并不觉得特别劳累,因为这是一伙儿真正的疯子。
晚上,看门的神秘乔婆婆,张罗了一顿简单但份量很足的晚饭,七怪匆匆吃过后,五怪睡一间屋,七哥和天使幺妹儿双双睡一个屋,拉开被子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盗墓七怪一直睡到天光大亮,才一个个先后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打着喷嚏、懒洋洋喜洋洋的醒来。
,掏出一锭白花花的纹银,递给六十来岁的乔婆婆,去街上买回来大量的油鬼、豆浆、油炸糕、蜜麻糖、茶叶蛋!乔婆婆伸手还给七哥碎银子,七哥一摆手说:“算了,你老人家留着花吧。”
老花眼的乔婆婆眼睛一亮,千恩万谢的拿起笤箸,佝偻着腰,到各屋里打扫去了。
盗墓七怪坐在四合院儿的石凳上,围着白色圆石桌,总算是能安安生生的吃顿饭了。
他们大口吃着香喷喷的油炸糕,油鬼神马的,呼噜噜喝着白花花的豆浆。
尤其是以大胃王著称的大猩猩,一只手攥着三只油鬼,一只手托着碗底儿,白瓷大碗随着他的手左右转动,他是转着圈儿用嘴吸溜吸溜的喝豆浆啊。
二蛋脖子上的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