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且将你的身子来谢我罢。”沈天福蓦地伸出手,握住兰香的肩膀往下一拉,然后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坏笑道。笑毕,低首下去只管去吮吸品尝兰香的樱唇。兰香却待她迷醉之时,伸手环住她脖颈,一用力翻身而上,将沈天福压到了身下。
沈天福愣了愣,回过神来,一面继续纠缠着兰香的小舌一面含糊的问,“姐姐,你这是要做甚么?”
兰香不语,只顾着伸手去拔掉沈天福头上的金簪,解散她发髻,将她的头发散了下来。沈天福忽地耳根一热,脸上有些不自然的停止了动作,看着兰香的眼眸中竟然有一丝羞涩。
“小冤家,今晚就让奴来疼你罢……”兰香看着身下披散头发后竟然现出些女儿家娇羞之态的沈天福火热说道。
还没等沈天福说出一个“不”字,兰香已然将手探入了她胸前的衣衫之中……
“姐姐……不要……不要了……”沈天福压抑着自己几乎要逸出口的细碎呻/吟颤声说道。
兰香却仍然满面绯红的骑跨在沈天福腿间扭动着腰肢,摩擦着,触碰着,不时发出令人心悸的娇声。
两人腿间,身下都是大片的水渍。兰香一面动着,一面动情的低声对沈天福说,“小亲亲,奴觉着这么着才是真正和你交/欢了……”
月上中天,房中床榻前一地如银般倾泻的月光。鲛绡帐内,兰香拥着沈天福,两具莹白的女体交缠在一起。
“小冤家,这一世奴要一直这般缠着你,绝不松了手去。奴是你的,你也是奴的……”
“姐姐……”沈天福突然觉得自己想哭。
翌日起,兰香服侍沈天福穿衣洗漱罢,看了历书对沈天福笑道,“小冤家,后日倒是个请客会亲的日子,我看后日便请我爹爹和兄弟来坐一坐罢。”
沈天福将历书拿过去看了看,念道,“宜祭祀,求财,嫁娶,会亲……那便定在后日罢。晚间我再和娘亲说上一说。”
不一时,丫头燕儿和春红进来摆好桌儿,沈天福用过些早饭,兰香将她送出门儿不提。至晚间,沈天福回来在老娘沈氏房里吃晚饭,便将后日请兰香的爹爹和兄弟来宅子里吃酒,彼此见面儿的事与沈氏说了。沈氏倒没说什么,只说是应该的。饭后,沈天福陪沈氏说了一会儿话,又去兰香房里歇了。
又过了两日,恰巧那日是沈天福接手夏记解当铺的日子,一大早,沈天福便带着小厮庆儿去了孝仁坊,从那夏大彬手上接了匙钥,又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清点了门面内的家伙事。那夏大彬又把以前在他解当铺里的主管并几个伙计介绍给了沈天福,托沈天福以后能照顾他们一二。沈天福自然愿意,心道正好省去了还要到处找人的工夫。于是她便与那主管和几位伙计说,叫他每明日来铺中说话,她有事吩咐他几个。
这几人应了自去了。沈天福看看日头,已是将近晌午,想起今日宅子里要摆酒请兰香的爹爹和兄弟。便将那解当铺锁了,与庆儿一起骑马赶回了西通御坊的宅子中。到得门首,管家永安近前迎着磕了头,将沈天福往里迎,一面说,“二娘的爹爹和兄弟早来了,现在外面厅中吃茶呢。爹,你看现如今在那里摆酒好?”
沈天福想想便说,“摆一桌在外面儿厅中,待我等会儿去陪他每,再摆一桌儿在里面正房偏厅中,让我娘和你大娘二娘里面吃酒。”
永安应了自去安排了。沈天福抬脚直走到外面厅中,见兰香的爹爹今日穿着一袭干净的布袍,鞋子也是一双新鞋,倒还收拾得干净整齐,正坐在厅中的一张黑漆交椅上吃茶。而那兰安却坐在另一把黑漆交椅上,略有些好奇的四面打量着这宅子中的各样东西和外面庭院中来来回回走动的奴仆。一抬眼,见姐夫沈天福进来了,兰安忙从交椅上跳下来,笑着向沈天福躬身唱了个喏,走两步近前又拱手一礼道,“姐夫来了……”
兰自新听兰安说“姐夫”来了,便也从黑漆交椅上站了起来,微微躬身向着沈天福笑道,“女婿来了啊?”
沈天福忙一伸手将兰安虚虚一扶道,“兰安,切勿多礼,你起来罢。”又转脸看向兰自新道,“岳丈切勿多礼,且坐吧。”
于是兰自新和兰安重新做下,沈天福在主位上的一张椅子上坐了,底下小厮奉上茶来,沈天福吃了几口方说,“岳丈和兄弟甚时来的?想是等久了罢? ”
兰自新忙答,“小儿前几日来对我说她姐姐如今病好了不说,还寻了女婿这样的好归宿,把我喜得了不的。昨日又劳烦宅里的小厮来告诉今日到女婿这里来吃酒,见见老亲家,见见我的孩儿,今早我和小儿一早就忙忙的来了,你看也没给你每带甚么好礼,想你这宅子里甚都不缺,我每买的东西想必入不了女婿和亲家的眼,只买了些新茶叶送来。还请女婿俯纳。”
话毕,便见兰自新从一旁的桌儿上拿起几包包好的茶叶递向沈天福,沈天福看看旁边的小厮庆儿,庆儿会意过去将那几包茶叶接过来提到手中伺立一旁。
“岳丈只管来,还买这些东西则甚,以后切勿如此了。”沈天福将手中茶碗放下说道。
又说了几句话,沈天福便吩咐小厮庆儿去二门边叫里面丫头传话给娘亲沈氏和兰香,就说兰自新父子来了,请她每出来这外边儿厅上相见说话。
略坐了一会儿,沈氏,兰香在自己房中丫头的陪同下从二门里走出来。彼此见礼坐定后。兰自新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