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同床而眠,却各有不同的思绪,一想起陈鸿涛之前那炽热的目光,王瑾兰心中就不由有些慌乱。
这时若是陈鸿涛突然对她采取什么‘行动’,王瑾兰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
不同于王瑾兰的胡思乱想,在经过之前进屋短暂对妻子姿容的心动之后,陈鸿涛这时心中的**已经平复了下来,也只是想了想自己重生的奇异,就渐渐睡着了。
对于陈鸿涛来说,眼下所有的事情,也只是刚刚的开始,以后的日子还长,指望一口气吃下一个胖子,显然是不太现实。不管是他往后所要走的道路,还是身边对他有着警惕的妻子来说都是一样。
最重要的是,虽然表面上陈鸿涛的脸色很好,可是内在的精神上,却在重生之后有着一种疲惫感,这时脑袋一碰枕头眼皮几乎就已经睁不开。
紧张了好长一段时间,发现陈鸿涛呼吸时而平缓、时而急促,王瑾兰还是不免有些担心。
王瑾兰也发现陈鸿涛是睡着了,不过他虽平躺着没有动,呼吸却有些不正常,尤其是一想到自己丈夫出事之后也刚苏醒没有多久,她更是紧张的不得了,只是这种担心,是出于陈鸿涛的身体状况所考虑。
淡淡的月光从窗口洒入屋内,安静的夜晚陈鸿涛那频率紊乱的呼吸,显得尤为明显。
刚开始察觉到陈鸿涛睡着时,王瑾兰心中甚至还有些患得患失的小腹诽,埋怨他放着这么一个娇妻在身边,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就这么睡得和‘死猪’一样,不过在发现陈鸿涛呼吸不正常后,王瑾兰那复杂的心绪,早就不知道抛到了什么地方,有几次甚至想要唤醒陈鸿涛,就差没有下床去叫人了。
要不怎么说女人的心思复杂,就如同王瑾兰一样,明明警惕着自己的丈夫,受到冷落之时,心中却又不由自主无端对其埋怨,如果这时陈鸿涛不昏昏沉沉睡下,而是对其动了邪念,只怕她更是不知该怎样应对。
面对丈夫呼吸异常,王瑾兰心思慌乱,也幸好到了下半夜,陈鸿涛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了下来,才让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王瑾兰很有自己的主见,虽碍于两家的安排答应了这门婚事,但始终是打心里抗拒着,这也是在两人婚后一段时间中,她一直都对这门政治婚姻抱有抵触情绪的原因所在。
直到陈鸿涛出事之后,王瑾兰才意识到自己的丈夫,并非她之前想象中那么不重要,甚至敌对、形同陌路般的存在。
陈鸿涛昏迷三天的过程中,王瑾兰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在他身边照顾,尽管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她内心中,还是对自己这个丈夫很是关心。
这个期间王瑾兰心中甚至都产生了后悔与自责,暗怪自己之前没有对丈夫好一点。
患难见真情,相爱一辈子,争吵一辈子,忍耐一辈子,这才是一世长久的夫妻。
可是这一切在陈鸿涛自医院醒来之后,又有了偌大的变化,尤其是在察觉到丈夫与以往有所不同,让王瑾兰那本就不平静的心绪再起波澜。
躺在床上怀着复杂、纷乱心情的王瑾兰,到后来实在是抵不住这几天积累下来的倦意,以及起伏的情绪波动,逐渐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陈鸿涛睡得很不踏实,一闭眼黑暗中就有血色波涛不断浮现又收缩消失,身体有着一种下坠感,仿佛不断向一个深渊坠落,虚弱的精神非常不安,而深深的疲惫又让他无法抗拒。
噩梦连连中,上一世年轻时当兵的情景,一幕幕浮现在噩梦之中,其中有着他杀死敌人时的场景,也有着牺牲倒在他面前的战友,这一幕幕记忆般的噩梦,就像是撕心裂肺一般,侵蚀着陈鸿涛的心神。
待到第二天一早天色渐亮,陈鸿涛摆脱这种噩梦渐渐转醒之时,却记不太清噩梦的内容,只觉得极为昏沉。
躺在床上还没有睁眼,陈鸿涛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这少女自然体香的味道他很熟悉,而且也很好闻。
感觉到自己的身边似乎多了些什么,而自己的右手,也握住了一个充满弹性又腻滑的饱满,顶端似乎还有一个硬硬、很有触感的肉点,陈鸿涛不由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一手无法尽数掌握的高耸。
丰满浑圆的物体入手弹软棉滑,手感极好,昏昏沉沉的陈鸿涛感觉到掌心处那个小肉点似乎就在膨胀,顶得他的整个手掌麻酥酥的,说不出的舒适,其右手掌握丰满浑圆物体的同时,双指忍不住轻车熟路又在那凸起的鸡头肉上搓捏了几下。
然而,这等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好触感并没有维系多久,随着陈鸿涛昏沉的心神逐渐清醒,已经意识到怀中有个人!
一个激灵的他立时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一头柔顺的黑发,那股淡淡的少女体香,正是从怀里这个人儿身上散出来的,清醒了的陈鸿涛,立即分辨出了怀中的少女正是王瑾兰。
虽然表面上没有闹出动静,可是心中的这一惊,对陈鸿涛来说却是非同小可!
上一世陈鸿涛同王瑾兰结婚十年,都没有‘得手’的机会,这时搂着妻子的他,甚至没有想到一切竟然来的如此顺利、自然,噩梦连连中,就连如何解开了怀中娇美人儿的衣扣,怎么将其胸罩束缚推上去的他都不知道。
到最后,眼下的这一切,只能被陈鸿涛归结为自身的‘本能反应’。
此时王瑾兰并没有出现过激的挣扎,背对陈鸿涛蜷缩着曼妙娇躯侧卧在他的身旁,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