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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不用了吧.我这么胖.”孟黛黛沒想到夜炫冥会想要背自己.犹豫着不肯爬上他的背.虽然他的肩膀很宽阔.可人毕竟瘦瘦的.自己这健硕的身子.还真怕压坏了他.
“上來吧.再有一个你.我也背的动.”察觉孟黛黛心中的担忧.夜炫冥不由觉得好笑.别说现在她不到两百斤的身子.就是四五百斤.他背着也不在话下.
孟黛黛还想推脱.可自己的身子真的是不舒服.只得爬上他的背.想着若他背不动.自己再下來也不迟.
可她想错了.夜炫冥背上她走下山也如履平地.步伐轻松而矫健.沒有丝毫的费力.她不由得暗叹.习武之人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趴在那宽阔的背上.舒服至极.脚步迈着使得她一颠一颠的.舒服得想要睡觉.这么想着.便如此睡去.什么时候到了山脚下她都不得而知.
直到重新上了马车.那颠簸沒有趴在夜炫冥的肩膀上舒服.她才醒來.入眼便是夜炫冥的眉眼.让她刚刚醒來就忍不住心跳如捣鼓.
“咳咳……”咳了一声.想要缓解这尴尬.动了一下身子才发现.自己仍在他的怀中.
夜炫冥圈着她的身子.二人斜躺在马车中.普通的马车并不舒服.可不知什么时候在马车里面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锦被.“睡吧.晚上有的累.这会儿你可以多休息一下.”夜炫冥说着.温热的气息直扑她的面颊.即便隔着一层人皮面具.她也能感觉得到他的温度.
且这句话蕴藏着很深层的意思.今儿可是正月十五.花灯会的同时.也是月圆之夜.
再度闭了眼.不敢去看身旁的夜炫冥.马车行的很慢.虽然颠簸.却也不至于受不住.本是不长的路.却行了许久.该是夜炫冥交代过.二人在马车上度过了一段漫长而静怡的时光.
随着车外渐近的喧哗之声.孟黛黛知道.他们进了闹市.花等会必定要在闹事举行.所以他们也要融入这篇喧闹之中.
皇城中某茶馆.夜炫冥预订了最好的位置赏灯.仅仅三层的茶楼.在最顶楼便能一览花灯会的全局.这会儿天还沒黑.摊贩们纷纷都在摆摊挂灯.附近各大商铺也在忙着装饰.元宵佳节是家家户户都注重的节日.更是姑娘、小伙子们相互结识的最好时机.
往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孩子们也会带上慕离.结伴观赏花灯.若是遇上心仪的男子.便可互猜灯谜.护送花灯以此來表达爱慕之意.虽然到最后能结成连理的很少.却也是个浪漫的游戏.
这个时代素來保守.今日也算得一个难得的机遇.所以夜炫冥才会带了孟黛黛出來逛逛.以她的性子.该能玩的很开心吧.
二人在茶馆的三楼雅间落了坐.窗子被打开.半透明的纱质窗帘掩了些许凉风.也掩了外面人群的目光.里面的人隐约可以看得清下面的情况.孟黛黛立于窗前.惬意的观赏着.
夜炫冥安静的坐在房中.静静的看着窗前身着男装的孟黛黛.思讨着今日护国寺主持的用意.要知道.可以同时与夜炫冥祈福的只有一国之母.那大红色的锦囊.也是只有一国之母才可以用的.
孟黛黛是身着男装去的.主持看出她是女子不奇怪.看出她是他的女人也不奇怪.怪就怪在.为何主持要把属于皇后的权利给了孟黛黛.
人不可貌相.主持虽然年幼.却是真正的得道高僧.他三岁出家.四岁识字.五岁研读佛经.六岁已经能参透佛理.七岁跟在上一任主持身边寸步不离.十三岁那年接替了主持之位.整个护国寺的僧人对他无一不信服.且他高深莫测.即便是从小在护国寺长大的僧人也对他不了解.
所以说.这个护国寺的小主持做什么事都会有他的道理.难道说.孟黛黛会是启冥国的一国之母.
不.夜炫冥不相信.他早已经封了皇后.虽然对这个皇后沒什么感情.但他觉得皇后还颇可以胜任这个位置.而孟黛黛.这样的性子.怎么会适应得了宫里.
现在他纵着她.让她不受宫规的约束.也是因为如此.才不封妃.一旦封妃.她就得按着宫中的制度來.夜炫冥知道.那样她便不会开心.
看來.对于孟黛黛.他还要更加深入的了解.孟父、孟母都不是普通的人.且沒有表面那么简单.先说孟父.表面上看來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谁能想到.他是那么多产业的幕后老板.就连整个启冥国的首富也不一定有他富有.只是他为人太过低调.让人不得而知.若不是救了夜炫冥.若不是为此失去了性命.身为一国之君.身为冥公子的他.也难以查到.
除此之外.孟父还是天下第一魔教教主的夫君.天下第一魔教不止是启冥国境内的.而是在整个天下之中.她都有所涉及.魔教教主令人闻风丧胆.传闻她是天下第一美女.男人只要看她一眼.便会被勾得三魂沒了气魄.她为人武功高强.神龙见首不见尾.目前为止魔教之外的人无人见过她.因为见过她的都已经死掉了.
最重要的是.传闻天下第一魔教有一件镇教之宝.是上古神器.神器名称不明.外观不明.却是可以得到天下的宝贝.此种宝贝谁不想要.就连夜炫冥也垂涎已久.
可魔教不比其他江湖门派.想要和他们对着干來盗窃神器.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而教主的女儿就是孟黛黛.这也让夜炫冥着实惊讶了许久.更让他不明白的是.孟黛黛她本人都不知道这些.他不是个多嘴的人.却忍不住去查探更多孟黛黛的事情.魔教已经发觉.甚至警告过他.但他忍不住.只想知道的更多.也许是因为魔教.也许是因为那神器.更多的.还是因为他夜炫冥对面前这个女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