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锦老板送外卖!
这句话,听起来多邪恶是不是?就像八卦杂志报道的“某某明星给某某富商/政客送外卖!”充满了色_情、色_欲的味道,让人各种不安又下流的联想!
but,人明星是有好处的,她,连小费也没捞着,锦老板真小气!
罗翡气愤地回餐厅,一路各种腹诽,然后,对了,她跟锦无双刚“商讨”什么来着?情妇么么么的——对了,情妇是干么的?锦无双既然表明了很嫌弃她,肯定不是用来“干”么么么么的,那么,“情妇”的目的何在?锦老板真是好深奥啊!罗翡又折回,按小红点,“阿双,我有疑问!”
锦无双:“......”你就不能安静点让我好好吃顿饭?
锦无双怕她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被路人甲乙丙听去了,被笑话的又是她——因为罗小姐是没脸没皮不知羞耻的人,她不在行!锦无双把她放了上来,命令她在门外站着,待她吃完饭再说,不然又不用吃了,肯定气饱了!然后不待她抗议,“啪”把门关上了。罗翡气愤,又无奈,早知道不上来了,又下不去,锦老板太气人了,这层楼空荡荡的,好无聊,晚上一个人不害怕吗?像鬼片里的情景!
罗翡无聊地在走廊踱步,走着走着,竟然看见走廊尽头有间温室,还没锁门,罗翡推门进去,就见一屋子的花花草草,在空旷无聊的七楼,仿佛世外桃源,罗翡大吃吃惊,她以为锦无双就会各种阴险腹黑,没想到还会养花弄草——是知道自己太阴险狡诈,所以养点植物陶冶一下性情吗?是应该了!
在温室的中间,还有一张舒服的躺椅,上面摆放着一张叠好的薄毯子,旁边是一张小圆桌和两张带椅背的木凳子,桌上摆放着一叠杂志书刊,附近是饮水机,罐装水上面放着一只马克杯,想来锦老板闲暇时,就在这里喝喝水看看书,睡个小无觉,又或者给花草浇浇水除除草剪剪花枝——啧啧,真是太小资了!要不要这样?
罗翡很感概!
她认识一个人,过的也是这种生活,不过人家与锦老板不一样,人过的是与世无争的生活,锦老板的特征就是:小气!小气!!小气!无尽无穷的小气!
还有疑心病!
锦无双吃到一半,就吃不下了,心里总不安,看见她心烦,见不着更心烦——总想着她不知道又要弄出什么麻烦!她打开门,不见人,她叫了两声,没反应,锦无双无奈,真是一刻不得安宁的家伙——她走到尽头的温室,推门进去,果不其然!罗翡蹲在兰花架前,出神地想着什么,锦无双无奈,“在想什么?你刚说有什么事?”
罗翡抬头,眼睛“噗噗噗”的就充满泪珠,锦无双头皮一麻,这又是干什么?罗翡垂头丧气,没精打采,“我难过!”
“......”锦无双想了想,“那你可以待着。别动任何东西就可以了!”说完,转身就打算走人。“难过完了再来找我!”
“唔唔唔,阿双你好无情!”某人嗷嗷的叫着扑上来抱她小腿,锦无双觉得她这小动作越发纯熟了,气得咬牙切齿,“放开!成何体统!”
“俺是你女喷油,要什么体统!又不是封建社会!”
“......”什么时候又变成“女喷油”了?不是才刚说了要当她的“情妇”吗?锦无双感觉自己节操人品都掉光了,现在连渣都没了!“放手!不然我踹死你!”
罗翡马上放手。她觉得锦无双是那种说到做到的狠角色。自己弱不胜衣,不能与此等狼毒之人较劲!
“我害怕历史重演!”
“???”
“小时候,我有一个亲戚,他跟你一样,养了很多花花草草,以前我不懂事,跟一帮表兄妹在他花房闹,常常不小心就打碎他的盆花——”
锦无瑕心想:什么叫“小时候我有一个亲戚”?难道“大时候”就没了?还有,她小时候不懂事,难道现在就董事了?笑话!
“可是,他每次笑笑就算了,从来不会骂我们!有一次,我们要玩过家家做花环,我就直接扯了他一棵草——”她指着锦无双那株珍贵的白花兜兰,锦无双脸一黑,害怕历史重演是说要把她的也扯了吗?看她不先把她的皮扯了!
锦无双把她的手反剪背后,直接拖走,罗翡嗷嗷的叫,“你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啊?杀人啊,非礼啊,救命啊!”
“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上来!”锦无双说完,又忽然发觉自己说的话怎么像三流肥皂剧里小阿飞的台词?忍不住为自己恶寒了一下,被污染什么的,太可悲了!
锦无双把她扯到自己客厅,扔下,“不准你靠近我的花房。伤了那么一片草,我就剁了你手指头!”
罗翡小可怜的看着她,“我这么不值钱吗?我那个叔叔,我弄坏弄残弄死他那么多花,他也没骂过我一句!”
“我又不是你叔叔!没宠着你的义务!”
“你有!”罗翡跳起来,穿着裙子坐地上神马的,如果不是刻意摆pose就太丑了!“我是你的女喷油耶,还是你自己要求的,你不宠我你宠谁啊?你有小三!你是不是有小三,那你找小三好了,我不干?”
深呼吸,不要跟她胡搞蛮缠!“所以你刚才说有事,其实就是没事!”
“有事啊!”
“有事你不能直说?非要绕十万八千里的圈子?”你不累吗?看来不!锦无双看着她张嘴滔滔不绝扶额——
“你说让我留你身边,当你的情妇,可是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