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一听也是一愣对天宇说:“大爷何出此言?您买下这个店铺,小人心中也是感激,但这与小人有何关系?”
天宇再次也不想多做唇舌,只是淡淡的说:“我生性洒脱,这里自然会交由你照应,正所谓你愿兴盛,它便兴盛。你愿衰败,它便衰败。一切虽你心而定。”
伙计则会不知天宇的用心,但也是紧锁愁眉不做声,天宇看了看他说:“你的心思我理解,不想背后有人指你脊梁。也怕日后你那姑爷来此滋事,但你要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还是舍其轻吧!你若不想老掌柜的半生的心血全部败在那个痞子手里,那就给我挑起这份责任,任它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呃……过些时日我便会在遣一人来,到时你们共同打理便是了。”
伙计一听不由得大喜,就要给天宇跪下,天宇倒也实实的受了他一拜,但是对那伙计说:“我且告你,此店虽有你来打理但你要谨守本分不得妄动,你与来人也要好生相处,不得舞弊徇私。”
伙计急忙点头称是,天宇看看他一摆手说:“我也歇够了,这样吧,你也休息些日子,等我遣那人来你在开工也不迟。”伙计点头答应,天宇站起来往外走,那伙计突然叫住天宇,天宇转过脸来:“你叫住我什么事?”伙计恭敬的说:“我知东家定是有大事,小人不该阻拦,但请东家把名号留下,以便来人不好确认。”天宇点点头,转过身来,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只是随风飘来2个字“天宇”。
伙计心道:这个东家果真非凡人可比,普通人也绝非做的到这般洒脱自然,刚才给人的那股压力和气势却是实实在在的上位者的风范,真是高人风范,而且东家好像有种能看透人心的感觉,为人也是大方宽容,气量非凡。伙计心里不由得定下了追随一生的想法,是不是要将那件东西献与这位东家呢?伙计心中暗想。
天宇当然不会想到那个伙计的心中所想,天宇之所以买下此店是因为自己要在京都有个落脚之处,加之被这伙计的言语感到动一二,天宇原定的是如果在京都能找到适合的人选,便叫他来打理此店,要是到比武招亲结束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那这个也就做个顺水人情交与王有财打理了。
天宇随意的遛了一下,京都的确是繁荣之极,天宇时时能看到一些带着刀剑之人来往于大街之上,不知何故。天宇打听之下才知原来也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天宇不禁汗颜还有1个多月,怎么这么早就来了?真是敬业啊!天宇回到了自己原先跟秦瑶住的那家店,把店帐结清,不是天宇守规矩而是天宇的那匹白马还在店铺,天宇得把它赎出来,好在伙计没有跟马匹过不去,一样是好草好料的喂养,这几天来精神还是不错,天宇牵着马出了城,翻身上马一扬马鞭,那马一声长嘶,直奔秦朝的皇家狩猎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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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就在京都的正中央,赤瓦朱墙之内,一群宫女簇拥着一个车辗,只见这车辗是华贵无比,金丝银线装饰其中,上绣着团花朵朵,凤舞云飞,栩栩如生一般。顶上更是顶着一颗烁大的南珠为顶,四角有四玫金铃随风响动悦耳倾听。这车辗并不是以马力来拖动而是由18个小太监来拉动,缓缓地前行。小太监们肩上一颗红绸手里的朱漆把手,拉动这车辗并不费劲。
这车辗来到一片园林便停下来,小太监们放下手中的红绸,低头缓缓的退到一边跪着,宫女们簇拥上来,把一个描金朱漆的类似小梯子的凳子放于车辗旁,这时从车辗珍珠帘栊之后,走出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子,撩起珠帘,并把手放于门边,等待着这位大人物的出场。就见一只玉手缓缓伸出,探身行缓步而出,立于车辗之上,下面的人都不敢抬头,恭敬的低着头,只见这人,头戴珠冠,由64颗上好的南珠装饰,最上面是一颗有鹌鹑蛋大小晶莹剔透的珠子居中。在重南珠簇拥着,这么多的南珠在它面前却黯然失色,次珠便是仅次于万古其宝夜明珠之下,有着鱼目混珠之称的鱼目珠,一颗便是价值连城。此人身披霞帔,凤舞九天,红色加金丝的点缀使得更加的雍容华贵,气度非凡。手上带着长长的护指上面一样镶嵌着宝石之物,一身的气质给人感觉定是非凡之人,那人缓缓的走下了车辗,在宫女的引路之下走进了那园子,原来花园之中已经有了一人,那人一声黄袍,上面的龙翻身,猛探爪,九龙飞舞之图。此人的身份是呼之欲出,正是本朝的君主,大秦的现任掌权人秦武大帝。这位君王好像正在看风景一般,在这花园之中随意的走着,伸手摘下一朵正在怒放的牡丹,放于鼻尖闻了闻,一阵惬意,这是那女子也已经进了院门,看到皇帝正在赏花,不觉飘飘下拜:“不孝女参见父皇。”
这位大帝拿花的手稍微的停了下,淡淡的说了句:“你们都退下。”淡淡的一句却给人带来一种巨大的压力,一种无条件服从的压力,众宫女默默退下。这位陛下方才说道:“你也起来吧。”只是话音中多一些冷淡,但是其中夹杂着丝丝慈爱,那女子缓缓站起身来,映出的脸庞不是别人,正是日前跟天宇分手的秦瑶,秦瑶低声的说:“不孝女参见父皇来迟,请父皇赎罪。”
只见秦武帝冷冷的哼了一声:“是很不孝啊!私逃出宫,结交一些不三不四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