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笑道:“不敢,不敢,兄弟也是义气中人,你我见面便就有缘,我说的能得你受用,我也是十分高兴,在下彭明,专营这盐商文书,家住在柳西巷,你去打听我便可,兄台有什么需要只管來找我便可。在下我也就不多留,告辞。”
天宇也一笑,起身还礼,见彭明走后,在回头看看这两位秀才便也一笑,说了声告辞,甩下一小块银子便飘然离去,天宇走着便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天宇一笑,便一闪身进了一条胡同,只见不多时,那两个书生也跟了进來,天宇闪身出现道:“哦?不知道两个兄台跟随在下有什么事吗?”
那其中脾气倔强的书生见跟踪被天宇发现,便有些脸上挂不住,于是四处打量道:“什么,你凭什么说我们跟踪你,这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许你走得就不许我们走得吗?”
天宇一笑,只见旁边的那个书生急忙拉了他一把,然后十分不好意思的对天宇笑道:“我这朋友脾气太过古怪,请公子不要在意,其实他人并不坏,其实我们之所以跟着你,便是刚才你于那彭明一番对话,我们也都听见了,我们猜想你是个能干大事的人,我们索性也回不去家了,银子也都上下打点花的差不多,希望你能收留我们,反正你这要干盐商不是也正缺人吗?”
天宇不禁有些皱眉便十分客气的对那二位说道:“兄台此言有理,但是,我们才刚见面,我并不知道两位所学,两位可否将所学之能与我列讲一二,也叫我能唯才是用。”
一说到这两人都有些尴尬,只见那谦和一些的书生墨迹了半天便对天宇道:“呃…兄台,我们自幼便是读书,研习孔孟之道,诗词歌赋便是也略知一二,这吟诗答对….”那人见天宇脸上越來越黑便也不好意思在讲下去了。
天宇有心留下他们,但是最起码也不能光吃饭不干活吧,你得会点什么,我请你來天天当大爷的吗?还吟诗作对,那还要不要歌舞助兴呢?
但是既然二人來了,天宇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道:“呃,二位先生的高才在下了解一二,但不知二位先生其余如算术,记账可曾通晓。”哎,实在不行当个记账的先生算了。
但是见那二人表情囧异,天宇心说得,哎,真不知道改说他们专一好,还是愚直好,只见那脾气暴躁的书生此时有些发怒:“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我们研习的乃是孔孟之道,如此低贱之事怎是我们这书生所为,要不是梁兄拉着我來,我还真不屑于你们这些商家为伍,在下再不济,便是帮你搬运货物总可以吧。”
天宇则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兄台此言差异,兄台高才怎可作此鄙贱之活,在说这百斤的麻包,兄台又能搬几个來回。”言下的意思就是,你连搬运工都做不來,这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你去背麻包,一百斤的能被一个就不错了。
那人一听便要发作,天宇对着二人一拱手:“二位兄台,小弟这边可能沒有适合二位的工作,二人还是海涵吧,带小弟如有需要必定登门拜请,言尽于此,告辞。”说着便转身走去,脚下运用轻功直接几个闪身便消失在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