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不由得无语,自己这初來乍到按理说沒有什么案底啊,也不至于对东方亮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呃....等一下,夺妻之恨,夺妻,天宇有些像明白了,难怪自己本能的反应是提防此人,原來如此。
天宇此时也沒有什么心情在想这些了,对着彭明道:“彭兄,现在这废文书已经在手里了,我这身家也都压在这上了,还请彭兄救我啊!”
彭明不由得苦笑道:“天宇兄,这在商言商,其实我本不应该说这话,我本來觉得天宇兄气度不凡,定是一个三思后行之人,但是沒想到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算了我还是继续说那第四类文书吧,等我都给你讲清之后你在考虑下一步打算。
如果你认为这文书仅仅是一个凭证,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上面直接影响到你的盐路,上面有和你建立联系的船道,还有你的店面,还有仓库等等,关乎你生意上的事情,大部分都记录在这里面,这些更改是十分费劲的,老文书之所以好,是因为他的这些上下关系都已经完善了,不需要你在去做什么,只需要维系。当然你如果维系不好那么很有可能人家不跟你合作,人家可以解除合约文书,所以这里面的道道可是很多。
说到天宇兄你这个文书,我看了看,仓库十年前就已经拆了,原本的文书上这些应该早就已经改在新签的仓库名字了,但是你这个依旧是沒有改动,说明当时那人并沒有去衙门办理转移,现在事隔那么多年,在想补办几乎上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想要办,呵呵,钱也是少不了的。
第二和你这文书上写的船家我都沒有听说,十分抱歉我在这行混了小十年了,陆路码头所有运输我都十分清楚,我沒听过的船家,估计早就已经找不到了。以至于那进货的盐出产地,怕是十几年不去的话,人家每年的定额都分出去了,你说还会有你的份吗?所以这文书要是我们看來的话不说别的就是倒给我们钱,我们也不愿意收。”
天宇此时也是脸色也沉了下來,想到东方亮会很阴险,但是真沒想到会这么阴自己一把,而且还真是要命,自己时间不多了,现在已经沒有时间在给自己这样挥霍下去了,幸亏自己遇到了彭明,不然的话等自己跑这么一圈,别说三个月,三年估计都够呛了。
天宇想了想对彭明说:“多谢彭兄指点,不过小弟我还有一事想请教彭兄,就是这文书真是不能用吗?如果我想继续使用的话,需要多大的代价才可以正常的贸易。”
彭明见天宇如此郑重也不由得低头沉思一下:“听天宇兄的意思还是不打算放弃这个文书,这样吧,我给你算一下成本的银子,然后你在决定是否继续使用,但是我事先要声明,这就如同一艘老的破木船,你想要能远航就必须要大动作,这铁木开花的成本你先是要好好准备一下。”说着便从后面拿出一个算盘自己噼里啪啦的打了起來。
天宇也在旁边默默的等着,这屋中便就这打算盘的声音此起彼伏,直到最后一下彭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对着天宇说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