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头上不由得出现了三条黑线,真是都怪给这位杜大人跪了oz:“这个.....杜大人,我其实是朝廷的命官,之前不过是看窗外的月亮实在太美了,才无意中发出一声感叹,呃,其实真的沒有什么别的意思。”
此时那杜大人也有些晕,这丫的,不会说话就别说,这半夜的跑到我的房中吓唬我玩,有意思吗?此时不由得面露不悦对天宇说道:“你到底是何人,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朝廷命官,我來问你,你身居何为,可有凭证。”
天宇一笑,在那杜大人的对面一座,伸手掏出自己的官印递了过去,杜之凯半信半疑的托到手中一看,便不由得大吃一惊,原來是自己早先时日听说的那位三品盐运使,在抬头看了看眼前之人,这哪里是想是个当官的,根本就像个淫贼。便轻飘飘的将官印放在一旁道:“你是朝廷的三品盐运使?你不是应该3日之后到吗?怎么现在便就到了,还有我是扬州二品巡抚,本是你的上官,就算下官來拜望上官,这官场的理解你就不懂吗?我看你分明是冒充的。”
天宇呵呵一笑:“我是不是冒充的杜大人心中自然有数,不用我多说,至于你说我应该拜望你來,怕是你还不够格。”
此话杜之凯便不由得气笑了:“你小子,别风大扇了舌头,我可是堂堂二品巡抚,你就算不懂规矩,数字总得识得吧。你这样......”
天宇哈哈大笑:“有道理,有道理,别说听杜大人一席话, 我算是胜读十年书,对,对,我是品级比你低,也理应來拜望你,不过,我來得,它可是來不得。”说着便将尚方宝剑啪的放在了杜之凯的书案上。
“这.....”:杜之凯已经认出了这尚方宝剑,但是此时杜之凯还长了个心眼:你说是尚方宝剑就是尚方宝剑啦?我可是沒见过什么尚方宝剑,我官最大,我说是就是,我说不是那就不是,我要说不是,怕是整个扬州的官员,怕是沒有一个敢说是的吧。此时杜之凯打定主意,來个臭不要脸,死不认账。
“哎,我说你这人太有意思了,拿出把宝剑干什么?难道是冒充尚方宝剑不成?或者是要谋杀本官吗?”:杜之凯此时便已经有恃无恐了。
天宇嬉笑了一笑:“哦?冒充?好,实在是好,就算我现在说这剑是尚方宝剑,怕杜大人也会说他冒充的吧,哎,沒办法,杜大人便是从外乡來的,看不得什么京城的物件,不过不要紧,你要说它也冒牌的,那我就无话可说了。”说着将那圣旨也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这下杜之凯可就麻爪了,刚才那尚方宝剑还好说,毕竟大秦朝已经近百年沒动过那东西了,但是这圣旨可是不会错的,光是自己就见了好几次,更不要说着东西放在自己面前,就单凭感觉这边就是皇家之物,这玩意自己可是不能再胡诌了,不然这假冒圣旨是欺君,我这见旨不认一样是死罪,那自己也就不要活了。
此时杜之凯脸色的颜色便瞬间变了三变,然后便从阴转多云,有阳光明媚,此时也不由得笑着对天宇说道:“老弟啊,你早将圣旨拿出來多好,老哥我是老眼昏花,在加上这尚方宝剑大秦已经百十多年沒有出现了,我也是一时想不起來模样,老弟切莫见怪才是,但不知老弟此次來为兄这,到底有何贵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