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笑着对秦泰和蒋蒙道:“二位之意本帅我自然是知道,二位自都是出自将门,便也是将门之后,自然是从小便就熟读兵法,带兵之道,本帅自也应该多与二位请教,但是二位须知,咱们的人马便也都是骑兵,训练骑兵,自是不可与训练步兵一般。
本帅自是也读过几部兵法的,自知队列在战场上的重要性,但是咱们此次作战可都是以游击为主,机动作战,所以这便也沒有什么队列可言,主要的便就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一击制敌远遁千里,什么事情均都是出奇制胜的,所以我才并不将这队列放在第一位。”
秦泰此时听完天宇的话不由得大急道:“大帅,我等并非是过度强调队列,然这队列乃是军纪之本,如连队列均都无法练好,那犹如散兵游勇一般,乌合之众又岂能有战斗力呢?”
天宇问点点了点头:“秦兄所言甚是,不过我且问你,我等自出京以來,可否有何人违反军纪而不查。”
“这个......”:秦泰有些犹豫。
只听天宇继续说道:“那我等自出京以來,可否有耽误行程,又可否有不服从长官之人。”
“这个.........”:秦泰、蒋蒙不由得有点愕然。
天宇此时也有些沉思:“恩,据本帅所知,并无有这些劣迹,而且军中休息时也不同于别的大营,有喝酒赌钱者,均都有一些不错的活动,最近文宇等人正在练习一种叫蹴鞠的游戏,很快就会分发到各营之中,二位有时间的话,也去看看便好。”
这二人不由得十分无奈的抱拳答道:“是,大帅。”
天宇一笑,对着二人摆了摆手:“來來,二位坐下谈,其实你们说的我都能理解,你们现在想的也应该是我在偏帮自己人,我不否认少则等人只是专攻上有些建树,但是行军打仗经验匮乏,二位则是在临阵对敌上有着十分宝贵的经验。
我也知道这纸上谈兵并不可取,但是我还是想要在咱们营中做一些小的调整,可能有很多地方不是很完善,我希望二位能有什么事给我提出來,如果对的话,我自然是会改的。”
二人一听天宇都这么说了,自然是不好在多说什么,便也是施礼答应。
天宇又勉励了二人几句,总算是将他们安抚了下去,天宇不由得长出一口气,毕竟这将帅不合的事情,要是发生可就不是什么小事,自己现在也觉得军队之中也是需要很多东西的,虽然比朝廷要少很多,但是也需要面面俱到。
天宇现在一想到朝堂上的事情,不由得一阵阵的头疼,要知道天宇本身此次便就是在这个深深地漩涡的边上走了一遭,压根就沒有进去,也沒有经历过什么太过复杂的事情,朝廷的危机天宇也仅仅是看到冰山一角而已。
但是就这冰山一角天宇就直接管中窥豹了,便就是打死他也不愿意在往前进一步了,天宇从來就不觉得整治这个东西自己能搞明白,算了吧,既然出來了只要不是傻子谁还会回去啊。
就好比你问比尔盖茨买不买中国股票,比尔盖茨肯定会说:“我又不是傻子。”
天宇现在想的还是先将自己手下这五千人给弄顺了,其余的等回头再说吧。
就这样一路行军,逢山就从山头过,遇水就找摆渡的船,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如同观光旅游一般,非止一日,便就來到了辽东的定远城。
这座定远城可是历史悠久了,最早始皇帝便就在此兴建城池抵御外邦,不过由于始皇帝创业未半中道崩殂,这样使得大秦国力迅速的衰退,使得刚刚兴建好的定远城无充足的兵力驻守,外邦自然是趁虚而入,便也夺了这定远城,而那外邦的皇帝出于礼尚往來的原则还了一个镇南城的名字。
当时国内依然是战乱纷争,无暇顾及这边疆了,此时也就只得搁置了,后來历代大秦皇帝,只要有机会的话,都会兴兵讨伐,这定远城也是几经易手,后來秦武大帝登基之初便就对着定远城有着一丝的情感,以至于派出自己结义兄弟领兵驻守,便就是现在的东北王雷天豹。
其实这东北王这三个字并不是秦武大帝封的,期初雷天豹仅仅带着三十六人來到了定远城,当时定远城依旧是风雨飘零的感觉,虽然还在大秦手中,但是番邦经常往來于此,使得定远城的百姓叫苦不迭,定远城也是十室九空,沒有衙门的治理,更是助长了强盗响马,便就是白天也经常出现奸淫掳掠这等qín_shòu之事。
雷天豹带着自己的三十六个随从,便也就是现在赫赫有名的老的燕云三十六骑,各个是能征惯战,在雷天豹的带领下是所向披靡,势不可挡,很快便就收拾好了定远城,在一次一次用险计胜得番邦的之后,定远城才得來了宝贵的休养生息的机会,加之后來朝廷派送了大量的经费物资,以及人员,使得定远城慢慢的稳定下來,雷天豹完全不满这小小定远一城,在稳定后方之后,便带领着燕云三十六骑四处的征战,不断的攻克番邦城池,收归大秦国土。
便也前后兴建了镇远,平蛮,定蛮三座城池,以定远为中心,强大了大秦在边关的强大控制,秦武大帝自是龙心大悦,对自己的这位义弟便也是大加赞赏,封镇北大将军。
秦武六年,镇远大将军雷天豹便就率领燕云三十六骑肿的十二骑,长途奔袭高丽,从鸭绿江而过,直奔汉城、首尔,围困首尔达半月之久,原因是高丽国主沒有按时的将应该缴纳给秦武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