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十分纳闷,这“古尔查赞”是不是小时候脑子受过什么刺激,这光明的大道就在眼前,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來投,为啥非得往自己这边轱辘呢。
天宇很无奈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人头,你说说,你瞪那么大眼做什么,就不怕瞪出來,算了,看着旁边十分郁闷的少则,天宇嘿嘿一笑,此时天宇高喝一声:“众将听令,敌首已死,降者不杀,逃者不追,顽抗到底,死路一条,大家跟我冲啊!”
突厥兵此时便也闻风丧胆了,毕竟他们不知道这个“古尔查赞”和那个古尔查赞并不是一个人,但是此时所有人都以为古尔查赞死了,所以士气马上就低落了下來,天宇又一次拍了下龙马的脑后,龙马在次长嘶了一声,吓得番邦的马齐齐后退一步,在加上秦军士气旺盛,势不可挡,突厥人便疯了一般的退了下去。
此时在西门的古尔查赞也感觉到了不妙,下面的兵卒便也來到了古尔查赞的耳边把东面已经败了的事情告诉给古尔查赞,古尔查赞此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踌躇了一会,此时又一小校來到古尔查赞的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话,古尔查赞脸色霎时便就不好看了,狠狠挥了下手。
那人便点了点头,对着一边跑去,不多时只听到悠长的号角之声,这乃是突厥国撤退的号角,蒋蒙和林刚此时才不由得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突厥国为什么此时退兵,但是此时二人已经精疲力尽,坐在马上摇摇晃晃,互视了一眼,都不由得苦笑,将手中的兵器,挂在得胜勾上,此时战马都有些受不了了,脚下的步伐都有些凌乱了。
但是此时蒋蒙第一件事,便就是催马往东门跑去,自己的兄弟还在那边,就算是死,自己也要看一眼自己兄弟到底是死是活,虽然林刚不知道蒋蒙为什么非得了去东门,但是此时也不好阻拦,只能跟着,大队人马也都向着东面城门聚集,当蒋蒙跌跌撞撞的來到东门的之后,见到天宇等人,和秦泰之后,秦泰虽然浑身是伤,但是索性还活着,此时蒋蒙身上的上也不必秦泰少,见到众人之后,直接一笑,然后便一头栽倒在马下,天宇急忙上前扶住,蒋蒙见到天宇,此时想要说话已经沒有力气了,便笑了一下,脑袋一歪便就晕过去了。
此时孙文宇急忙叫人拿担架抬到一边,从怀中取出丹药,倒出三颗给蒋蒙灌下,然后轻轻的对天宇点了点头。
天宇此时才放下心來,毕竟经过权威认证,蒋蒙和秦泰便都活了下來,经过这次考验,此二人已经在天宇的心底打上了嫡系的标签,以后便就是天宇下属了,如果说这二人此时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是该苦还是该笑,这回受伤也算是蛮值的。
天宇心知此时必须马上把这二人送到城内医治,毕竟这外面条件实在是太惨了,雷许此时已经见到那三位出來迎敌的副将,雷许的身份他们自然是知道,堂堂的世子爷,他们自然是不能怠慢,天宇此时走过來,雷许先是跟几位进行引荐,毕竟这只引荐天宇便就可以,其余的日后自然有的是时间。
那三位一见这新來的大帅副帅都在,自然是心中踏实了不少,毕竟这几天心总是悬着,生怕出事,这不來了大人物,自己便就该退位让贤了。
天宇皱着眉头道:“几位将军,我的士兵和将官都受了重伤,必须要马上进行医治,此处也不是讲话之所,咱们还是进城吧。”
几人一听便就连连点头,众人便就向着城门走去,前面自然是雷许和几个副将,后面便跟着少则等人,在后面便就是士兵,很多士兵都已经累了不行了,都是用武器撑着地,勉强的往前走,那些马匹也都精疲力尽了,很多都是趴在那里不想动了,龙马淡淡扫了周围一眼,一声嘶叫,那些马,便急忙站起身來,虽然有的腿都还在大哆嗦,但是依旧是一步一步蹭着,和龙马一道往城门走去。
雷许一边走还一边说笑着,毕竟雷许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剩下的便就都听天宇的便就可以,所以雷许还算是相当的清闲,就在他离着城墙,还有7~8米的时候,就听嗖的一声,天宇一把将雷许抓住,甩到一边去了。
只见一支雕翎箭就落在雷许刚才的脚的位置,直接插进地里,尾后的翎毛便还微微的颤动,雷许不由得大吃一惊,抬头看去,此时城楼上一排排弓箭手正拉着弓瞄着下面的人,此时天宇用眼睛扫了一眼,身边的三位副将,那三人脸色如猪肝一般,对着城楼上为首的人大骂道:“你个宁笑仁,你给小人,你要做什么,你可知道,刚才你射的乃是东北王,王爷的世子殿下,你不要命了,难道你要造反不成。”
只见那宁笑仁正站在城楼之上,手中拿着宝雕弓,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们真真是笑谈,我乃是大秦瓦口关的副将,怎么会造反呢?不过我既然是瓦口关的副将,自然是以镇守瓦口关为己任,我还能怎么样。”
林刚此时已经怒发冲冠:“宁笑仁,你费什么话,赶快开门,我们有伤员需要进去医治,耽误了大事小心你军法从事。”
宁笑仁自然淡笑道:“大事,什么是大事,瓦口关不丢这是最大的事,且不说突厥人会不会去而复返,但就说刚才那那帮人,倒地是不是定远城來驰援的援军也未可知,我怀疑他们就是突厥人的奸细,上演的一场苦肉计,你们也早已经被突厥人买通了,准备里应外合夺取我瓦口关,我告你们,但凡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