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离城门不远了,北山云加快了脚步,可一转弯就看到路上有一个灯笼,光线很微弱,但还是亮着的。

北山云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一棵树一样,想都没想,就直接大步上前想看个究竟,可越近越震惊,离灯笼不远处就躺着一个人,走近一看,吓的她木棍掉在地上,人也傻傻的跌坐于地。

“大人,就是他,谋财害命把这女子杀了”衙役甲

“来人,将此人拿下”县令

北山云不明白,小柔几天前不是好好的嘛,怎么就躺在了这里,而且刚刚这里可是没人啊,现在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衙役,就连县令都在,没容她多想,就已经被几个衙役按在了地上。

“这事办的漂亮,成了重赏”县令小声的对着那衙役说道,“把犯人压入大牢,收队”。

于此同时,在房间的凡盈觉得眼皮跳的更厉害了。

长红在一边看着着急,不知道自家小姐怎么了,但知道她心情不好,就想说点什么,好转移注意力。

“小姐,为什么杨飞回来没多久,魏索就成了那样”长红一直想问。

“知己知彼,方能对症下药,魏索迷恋女色,只要让人放话花魁如何如何美艳,即可将他引到青楼,再让人于他对着干,自然就会如此”凡盈

凡盈知道长红为何如此,自然也就顺水推舟接下,长红不是多嘴之人,所以她愿意告诉长红。

此事做的很周密,而且了解魏索的都会认为他是咎由自取,所以凡盈也不担心会牵扯到她。

北山云迷迷糊糊的就被套上枷锁带到了地牢,她一直在想,为什么小柔会死在那里?自己明明只是路过的,怎么就被抓了,这一定谁在开玩笑。

到了地牢,阴暗潮湿,老鼠蟑螂随处可见,北山云才意识到,这一切不是玩笑更不是其他,而是真实的,才想到以前村里的老人说被抓来到地牢的,那都是被打的半死或者直接抬出去的,她战战兢兢的缩在墙角。

还好一夜相安无事,没有出现那些老人说的,北山云也安下心,想好好靠着墙睡一下,累了这么多天,又连着赶路,还被昨晚那么惊吓,真的想睡了,那里还管这是什么地方。

“我说你到挺乐呵的嘛,居然还敢睡,赶紧起来,我们大人要审你”狱卒看北山云睡的那么好,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到她腿上。

就这样北山云被带到了堂上,可那县令根本就不是审案,而是想把她屈打成招,所以一上来就是三十大板,打完再问,可北山云也是个倔脾气,打完也不哼一声,问话更是理都不理。

县令第一次见到这么能扛的人,气的脸都成了染色缸,最后让人把北山云给吊在外面的架子上晒太阳,还让人用生锈的铁钳子(和打毛衣的钳子一样大,但要长很多)抽打她的小腿肚。

为了打着方便,裤子是被挽到了膝盖,所以小腿肚和铁钳子是直接接触的。

北山云已经没感觉了,好像外面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不知道是汗水太多把她眼睛给闭上了,还是她本身太累了,反正眼睛是睁不开了,思绪也慢慢抽离身体。

从早上起来,凡盈的心就开始跳的厉害,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她只能等。

“小姐,杨飞回来了”长红还在外面就开始朝里喊。

“让他立刻进来”凡盈的声音多了一丝冷清和威严。

“见过小姐,属下已经查到,北山云昨晚被抓到了地牢,现在正在审讯,好像很不乐观”杨飞

“长红,去把上次的大夫请到我院子里来,杨飞和罗田带人跟我去县衙”凡盈听到情况不乐观,边往外走,边冷清的吩咐道。

等凡盈带着人到县衙时,就看到北山云被吊在太阳底下抽打小腿,而那人却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她觉得心从来没有此时此刻这么痛。

杨飞和罗田很有眼力劲的,跑过去制止了那两个衙役,还把北山云给放了下来。

“不知小姐降临,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县令听到有人报凡府小姐来了,立马一脸谄媚的的迎了出来。

但凡有头脑的都知道,要想在这里有所作为,再次者呆到任满,那都必须要得到凡府的支持,否则就不太好说了。

“无碍,不知此人犯了何罪?竟如此对待”凡盈望着北山云冷冷的说道。

“是个嫌疑犯,不肯认罪,故才故此”县令知道她为什么来了。

“真的是这样嘛?是嘛?”凡盈将自己的气势完全释放出来。

“不...是,是我们抓错了,你这该死的奴才,让你乱抓人,我打死你”县令觉得被压的喘不过气,连忙打着身边的衙役以示此事与自己无关。

“既然如此,人我就带走了”凡盈现在只想快点把她抬回去。

“请便,请便,小姐慢走!”县令终于不用再演了,高兴的送凡盈到门外。

杨飞和罗田一左一右的把北山云架着抬到了凡盈的轿子上,一上去,轿子就立马开始快速的往回走,后面跟着一片的家丁。

县令看着外面整整齐齐的几百号家丁,吓得腿软,心里直感叹自己有先见之明,想不到这独身一人的木匠,居然还有这背景。

凡盈入了轿子就将北山云的上身拉下来放到自己的怀里,看着昏迷的她,凡盈觉得心像搅在一起,痛感一阵一阵的往上传,她记下了那些人,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

她不会再躲,她此次大举动,就是为了让世人都知道,她和北山云在一起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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