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他,无奈被白常紧紧的拉着,看着紫馨那微笑的模样,只觉得心口一阵堵得慌,这场婚礼至始至终最无辜的就是她,他居然连基本的誓言都不愿意对她承诺,这对她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另一边的亚丹,恨不得冲下去拉走紫馨,可是她动一下,放在她腰上的手就下重一份力。

“我不管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但是如果你要是敢破坏辰少的婚礼,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欧子西抬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眉心,宠溺的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你说什么?”

亚丹不敢相信的看向欧子西,只见他一脸浅笑的凝望着她,那温柔的眼神完全看不出刚才那些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

“我说你不能破坏我兄弟的婚礼,更不能带走他的新娘!”欧子西耐心的又说了一遍,那神情完全没有一丝不耐。

亚丹有些吃惊,他居然知道她要做什么,看到他这一幅谦谦君子的模样,亚丹气得肺都快炸了。

“他是你兄弟你知道维护,那你知不知道站在上面的也是我的姐妹,看着她这样被欺负,我也想要保护她,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的威胁我,欧子西你还是不是人啊!”她朝他低吼,发了疯的想要摆脱他。

“你才知道我不是人吗?我以为你很早就知道了,不过没关系,现在知道也不晚,告诉你,你最好还是给我安分点,别没事找事。”说着,欧子西抓住她两只胡乱挥舞的双手,往怀里一带,紧紧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你放开我,欧子西你这个大混蛋”亚丹呼喊的声音全被他牢牢的掩盖在他的胸膛里。

气急的她,一口咬在了他发达的胸肌上。

欧子西吃痛的低呼一声,仍是没有放开她,反而低头在她耳畔轻轻的说道:“安静点,不要影响了这么和谐的氛围!”

和谐?和你妹啊!亚丹在心里愤愤的骂道。

左逸爵只是安静的看着台上那一对璧人,对身边这对置若罔闻般。

紫馨本来对这场婚礼就没有多大的期待,他不愿意对自己许下承诺,她能理解,本来这个婚姻就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牢笼,根本无关他的幸福。

现在她更尴尬的是,她根本没有戒指,她要怎么交换啊?

顾亦辰转过身面对着紫馨,优雅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那没小小的铂金戒指,在阳光的反衬下,闪着耀眼的白光,紫馨傻愣愣的看着那朴素的小圈环,一下子想起了那枚还藏在她箱底,不属于她的戒指。

也是这个颜色,可是设计和外观这个根本无法比拟,就像是这两枚戒指的主人一样,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就算没看到那个她,她也知道她定是个美丽高贵的女人,而她,感觉连配上这枚戒指都显得那么无力。

他拉起她的右手,正准备将戒指套入她无名指上时,紫馨僵硬的身体瑟缩了一下,轻声开口:“对-不-起,我-没-有-准备戒指”本就不大的声音,到最后成了声若蚊蝇,虽然这只是一场戏,可是,紫馨还是不想自己成为不敬业的演员。

顾亦辰顿了顿手,抬眼看向她,她面色平静如水,清澈的眼眸里满是难堪,苍白的面颊带着些病态,蠕动的嘴角,透出几分委屈,看着她这副模样,他竟下意识的就想开口说:“没关系”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韦伯就急匆匆的从门外冲了进来,顾不上什么礼数只对顾老爷子轻轻颔了颔首,便大步跑到顾亦辰身边,对他轻声说了几句,就见顾亦辰脸色大变,手上的戒指“哐嘡”一声掉到了地上,接着,不顾顾老爷子的叫唤,风一般的冲了了出去。

紫馨半响没回过神,她刚才似乎听到了两个字“自杀”,是那个女人为他自杀了吗?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口宛如压下了一块巨石,有些痛,有些酸,有些难受······开开开声。

左逸爵他们三人再也按捺不住了,也跟着追了出去,顾老爷子一气之下昏了过去,白常火急火燎的将他送去了医院,本来就很冷清的教堂,一下子只剩三个人,牧师,也有些不知所措的走了出去。

紫馨顿时像是抽了筋断了骨般瘫坐到了地上,强撑起的笑终于可以卸下了,原来,笑也是这么难受的一件事。

不知为何她会那么想哭,明明自己就知道这只是个闹剧,明明自己就知道这场婚礼,对彼此来说不过就是一场戏,可是,为什么看到他不愿意对自己许下承诺,她的心会痛,为什么看到他,为了别的女人再次丢下她冲了出去,她的心也会痛到难以呼吸?

是因为她刚才对他许下了承诺吗?那她可不可以收回来,她错了,她不该回答的。

泪水就像是漫出堤的洪水,滚滚滑落,流进嘴里是那样那样涩,那样苦······

“紫馨,怎么了?”亚丹跑过来,将瘫在地上的她抱入怀里。

“亚--丹”紫馨摇了摇头,眼泪却是越涌越凶。

听着紫馨这痛苦的声音,亚丹忍不住哽咽了。

“紫馨,你告诉我,你嗓子怎么了?你为什么会和顾亦辰结婚,你不是和他不熟的吗?你是不是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

“亚丹,我错了,我不该答应结婚的,我后悔了,是我害了那个女人,我不要成为别人感情里的小三,我看不起这样的自己,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不要这样的自己,你救救我好不好---”紫馨语无伦次的抱着她哀求着。

“馨···”亚丹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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