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到父亲想给自己配传呼,急忙摇着头说道:“爸,没有这个必要,我们科室除了张科长,谁也没有配那东西,你即使买了,我也根本不敢用啊。”
听到冯志说科里除了赵科长,没有任何人有传呼,如果自己真的给儿子配了传呼的话,那还不让儿子在行政科里鹤立鸡群?
深知官场险恶的他,立即打消了给儿子配传呼的念头。
下午的上班,还是给上午一样,冯志专心致志地熟悉自己负责的工作,老王经过一个上午的接触,对冯志感觉不错,所以在下午的工作中,不时指点着几句,两人渐渐变得亲近起来。
晚上的时候,冯志给张竹雅打了电话,两人在电话中卿卿我我,说了大约半个小时,电话都有点发烫,两人才恋恋不舍放下电话。
在电话中,冯志跟张竹雅说了自己工作上的事,并且高兴地对张竹雅说自己分了寝室,让她周末过来,两人一起去打扫。张竹雅听到这事,心里也替冯志高兴,毕竟有了住处,两人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小天地。
周末的时候,冯志到车站接了从花溪镇过来的张竹雅,两人直接回到政fu大院,冯志拿出钥匙,打开自己的宿舍门,把张竹雅让进了屋。
这宿舍的地面,冯志利用下班后的空余时间,过来清扫了一下,只是没有经过布置,显得十分空荡。
张竹屋子仔细打量了一遍,说道:“冯志,这屋子虽然面积不大,但采光不错,我觉得可以把书桌放在这里,至于这床,一看就很陈旧了,干脆搬出去,我们只买一张床垫,放在地板上就行了……”
冯志听着张竹雅的描述,心里有一种甜蜜的震撼,看来布置屋子,是女孩子的专利,自己曾在这屋里转了无数个圈,设想了n多种布置的方案,竟然都不如竹雅随口所说的完美。
听完张竹雅的描绘,冯志一下子搂住张竹雅,亲吻着她的香腮,说道:“竹雅,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布置,我们就怎么布置。”
两人温存了一阵后,到街上去采购了一番,把需要的东西买了回来,然后冯志把屋里的那张老旧的床搬了出去,放在宿舍的杂物间里。
这单位宿舍,也是行政科管理的工作范畴,放置这些东西,自然是十分方便。
两人忙了大半天,终于把屋子收拾干净,张竹雅用买回来的白纸,就着自己做的浆糊,把整个屋子的墙壁全糊了一遍,并在墙上贴了两幅画,另外还有一张张竹雅求父亲专门给冯志写的《陋室铭》,被她贴在了那张书桌的上方,给整个卧室,平添了几分儒雅之气。
冯志打量着被张竹雅布置一新的小家,心里充满喜悦,特别是看到那幅《陋室铭》的时候,不由暗自称叹,没想到张竹雅的父亲竟然写有这样一手好字,再想到自己那根本拿不出手的字,不由暗自羞愧。
看来,以后还得抽空练练字才行,毛笔字不说,至少钢笔字还是要练练的,政fu办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自然有很多负有才气的人,如果到时要自己写点什么,一看那字,还不让那些行家里手耻笑?
“冯志,你看这屋子布置得怎么样?”张竹雅用小手抹了一下额上的汗,娇羞地问道。
冯志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突然把张竹雅抱住,学着韦小宝的动作,嘻皮笑脸地说道:“竹雅,我们大功告成,亲个嘴。”说完,就把那张大嘴猛地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