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头,人约……不,沒有约。
用完晚膳,宋如玉打发走红樱,躲在房间里将师叔送的医书以及药瓶药罐药包什么的研究了一遍,找出几种对人体有害却又不致命的用來充当临时武器,只是看这些东西分量都不是很大,也不知效果如何。有可以熏倒人的香片剂,喝了可以让人看到幻像的药水,会让人全身发痒的粉末,能够毒翻一头牛的药丸(水溶)----靠!她怎么将这个也拿出來了o紧放回去!
宋如玉将瓶瓶罐罐纸包盒子什么的收拾了一番,特别是将那些致命的玩意直接锁到匣子里,扔到柜子最底下一层,上面又堆上衣物,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看着桌面上挑拣出來的玩意,发愁了。
这个……用法她知道了,可是,剂量是多少啊?药效能持续多长时间?发作的时间是迟缓型的还是即刻型的?
这可关系到她的逃命时间啊9有想要算计人的时候可以提前下药然后制造不在场证明啊啊啊!
方师叔你能不能一次将所有事情交代清楚?
宋如玉看着小瓶子上那些只写了药名而后对照着那个马大哈师叔另外给的一张药方纸上相对应的药品名称后简短的一句话,嘴角抽了抽,森森无语了。
师叔将这些东西交给自己的时候明明说了用法用量以及效果都记在纸张上的,可是,纸上记载的剂量中所谓的一勺,一抓,一抹,是个什么概念啊?原谅她使用的汤勺偏大,跟林思贤平时喝汤用的小银勺明显不一致。还有,她的爪子比师叔的爪子小上了两号吧?这一抓要怎么算?这药量有偏差,效果也有误差吧?
宋如玉轻轻叹一口气。张纸上写的那些明显就是师叔自己的使用习惯,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看得懂。
至于使用方法,无非是香片剂是投到熏炉或者火里焚烧的,药水是下在饮食中的,痒痒粉是直接洒在贴身衣服上或是沾到皮肤上的,还有一种可以溶在水中的粉末若是给正常人洗澡用会身体发热产生发烧症状,若是给病人用,万一剂量沒把握好……很悬啊!
宋如玉擦擦额上的汗,将这些挑拣出來的药物小心翼翼放在床头一个暗格中,纸张随手给塞到了药箱的夹层里,而后,拿着剩下的最后一瓶不过一百毫升容量的深蓝色瓷瓶,微微眯了眯眼。
所有东西里面最让她好奇的就是这个----三步倒!
这是一种带着浓烈刺鼻味道的药水,闻着像是酒精,却又隐含醋的酸味,下在茶水里指望对方喝下去不现实,下在酒水中也有点不靠谱(谁家酿的酒是酸的?除了沒发好的米酒),唯有那些酸酸涩涩的醒酒汤最适合。
只是,她并不满意这种要吃下去通过血液溶解才有效的东西,她需要的是述的那种朝空气中一撒就能让人闻风而倒的药粉。她知道写的很多都是不切实际的东西,可是,在后世真的会有这样的玩意飘散在空气中可以让人晕迷甚至是致命。
比如煤气,比如氯气,还有氰化物。
这些,都是化学产物,以目前的条件不可能造出來。
但是既然有水溶性的药物可以让人躺倒(比如méng_hàn_yào),为什么不能制造出可以漂浮在空气中的粉尘颗粒?
只可惜她真的是医术不精,光靠闻和尝辨别不出这些药物的成分,至少不能全部解析出來,只知道部分材料,这让她无比怀念后世的精密仪器。
此时,与宋如玉一样在研究无良药物的还有一个人。
就在同城,异地。
“将这醒酒汤端去给隔间的贵客。”少年面色如常的吩咐围侍在自己身旁的妙龄少女。一名身穿粉色纱裙碧荷色抹胸的少女扭着腰肢端着托盘去了,少年色迷迷的伸手揉了那挺翘的香臀一把,惹得少女一阵娇笑,含羞带媚地回眸嗔了他一口。身旁一名穿水青色纱裙桃红抹胸的少女不甘寂寞地靠上前,故意用酥、软的大白兔蹭上來,那颤巍巍的两只雪白粉兔就搁在少年胳膊上,在艳丽的抹胸中几乎要跳将出來,樱桃小口中吐出一串嘤咛:“爷就只看着香香姐姐,也不疼小桃一把。”
少年挑挑眉,搂着投怀送抱的少女的腰肢,在她颈脖上香了一口,一只手在她身上不老实的揉捏着,用低哑暗沉的嗓音魅惑道:“小浪蹄子,还要爷怎么疼你?待会爷一定让你升仙去……”
“还有卉儿嘛,爷也好好疼奴家。”坐在少年左侧的一袭水蓝色衣裙的妖娆少女也靠了上來,一边给少年斟酒夹菜,一边不甘落后的开始撩拨起少年,将一双柔荑探入少年半敞开的衣襟中,揉摸着少年并不瘦弱的胸膛,并逐渐向下滑去。
就在隔壁布置素雅精致的厢房中,喝酒喝高了的林思贤正在清倌儿的服侍下捧了醒酒汤小口小口的啜饮着。汤水酸涩呛鼻的味道冲入口腔,让他不适地微微蹙眉,待要推开,却忽然觉得精神不少,头脑有些清明了,就又忍着那奇怪的味道将一碗醒酒汤喝得几乎见了底。
坐在一旁的廖乙辰微不可察的翘起了唇角。
至于厢房中陪客的另外三名官宦子弟,碍着林思贤在场,大家真的只是听听小曲喝喝小酒,顺便摸一下姐儿的小手,背地里搂一下腰捏一下香臀,明着却不敢做出太过猛浪的动作,倒是趁着雅兴做了几首诗填了几句词,又高谈阔论时事策政,谈论了自己到过地方的风俗人情,颇得几位姐儿的青眼。
林思贤也有认真听他们说,随意的聊了几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