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现在整个财经版面和电视财经频道上都活跃着封佑宸的身影,各种商业高峰会谈,高档酒会,名流晚宴,都争先恐后地邀请这位新秀,身材修长比例完美的他,无论穿着西装还是衬衫,都显出十足的贵族气,精致深邃的五官和随时荡开的温暖笑靥总是透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沒有可以想到,在两年半以前,他还是个跟在母亲屁股后面向金耀威这头狼摇尾乞怜的大男孩,而这种惊人的蜕变,是他自己完全不自觉的。
封佑宸本來是个低调的人,但是在jeffey辞职之后,宏宇影业新到任的经纪人阿ben为了表现自己的实力一再申请庆功演出,在公司上下的怂恿下,封佑宸还是同意了,但是他本人只是出席了在上海的第一场演出。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运筹帷幄。
沒有总裁亲临现场,三亚的海天盛筵显得更加无拘无束,更加疯狂,男的,女的,年长的,年轻的,全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香槟,玻璃樽,比基尼,绚丽的烟花,全都盛开着,叫嚣着。
海滩上的露天舞台上,最后托射出绚丽的舞台灯光,在本场支持人厚重洪亮的一声嘶吼声,整个沸腾欢闹的海洋顿时安静了下來:“吼,亲爱的來宾们,男的们,女的们,欢迎大家宏宇集团庆功晚会海南专场,告诉我,你们最期待谁。”
“paul,paul。”“兰馨儿。”……
主持人平静地笑了笑:“ok,ok,今天让我们隆重请出我们的性感皇后兰馨儿小姐。”
舞台后面的化妆间,崔恩敬点燃了一根烟,悠然地叠着腿坐在化妆台前,化妆师琳达夺了他的烟放在自己嘴上:“喂,一会儿就上台了,还抽,沒收了。”
崔恩敬邪邪地笑了笑,手顺着琳达的大腿摸上去:“还不还我,不然……”
他长长胳膊已经将她的一步裙屯起了,他的食指指腹隔着丝滑的小内揉按着,琳达是他的床伴之一,但是,他们的关系就像之前他跟兰馨儿一样很隐蔽,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风吹草动,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本來就该这样,如果他跟金安安早学会这一手,也不至于闹到最后鸡飞蛋打,两败俱伤了。
有爱情的时候,偷腥是为了找刺激,在沒有爱情之后,再激情的性 爱,也沒有回味了。
很多时候,崔恩敬都在想念那个在他生命中变得越來越重要的女孩,是的,他就是这么混,这么蠢,她在的时候他沒能好好的珍惜,在她离开之后,试图忘记的时候却怎么也沒有办法不想念她。
琳达准备推开他,却发现正挑逗她的男人的思想正在开小差,这对任何一个女人來说,都是莫大的耻辱,她弯腰啃咬他的面颊:“混蛋,不准了在摸我的时候,想别的女人。”
崔恩敬沒有反驳她,把手从琳达的裙摆下面拿出來,站起身來,从影棚的侧面往舞台下面看去,舞台下那些奢靡的人们,声色犬马,跟他一样,是丢了心的人吧,有爱情,有梦想,有人生,谁会混杂在这样一片糜烂的深海里,一点一点窒息。
崔恩敬突然眼睛一亮,是的,他沒有看错,在这片颓废糜烂的海洋里还有一个她,当初那个清香如露珠一样的姑娘,金安安,只要放在心上,就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她,可是,那还是她吗?那个躲在房间里,穿着海绵宝宝的卡通家居服帮他煲汤的天使。
那张熟悉的脸,盈着让他陌生的浪笑,三点式的性感比基尼下扭动的身躯,仿佛在向全场的男性做着魅惑的邀约,有一个穿着豹纹泳裤的男人,拿着一瓶香槟酒朝着金安安走了过去,一只手按着金安安扭动的屁股上,用牙要开瓶塞:“砰”地一声,酒水溅出,酒花迸落到金安安的酥 胸上。
那男人低头去舔舐金安安半露的小白兔上的酒水,金安安也不急着推开他,反而舒展着臂膀做着更撩人的挑逗。
崔恩敬的整张脸都黑了,他受不了这女人的放浪,受不了这女人被别的男人啃噬,现在他头脑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对他眼睛所聚焦的画面提出抗议。
他转身下了后台的阶梯,却被琳达一把拖住:“你去哪儿,paul,马上要上台了。”琳达一直都住关注崔恩敬的反应,她其实也猜到了几分,但是因为自己刚从国外回來,并不认识这个大名鼎鼎的金大小姐而已。
“我不舒服,要去看医生。”崔恩敬冷冷地说。
琳达愣了愣,她知道自己拿他沒办法,当然她也不想让公司找他的麻烦,喜欢一个人就这么犯贱,明知道这样的包容只能把他送向别人的怀抱,可就是不忍心拂了他的意:“你去吧,这边我会帮你处理。”
崔恩敬嘚嘚地下了台阶,他甚至连声谢都沒有顾上向琳达说,可是,他还是出來的晚了,金安安不见了,那个穿豹纹短裤的男人也不见了,他顿时感到脑袋充血,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甩了甩头,迅速往离这里最近的三亚珠江花园酒店的方向跑去。
“金安安,小姐,告诉我金安安住几号房,我是她男朋友。”
酒店前台抬眼看了看这个脸上画着舞台装,穿得亮闪闪的俊俏男人,也别是这么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总觉得有些不妥:“对不起先生,请您出示你的证件。”
崔恩敬翻了翻,返现现在什么都沒带,讲理讲不清楚了,也只有耍横了:“不告诉我,我就很大声,吵得你们所有的客人都睡不好。”他的中文语法还是沒那么娴熟,但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