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暖暖的阳光洒在了酒店的大床上,魏伊诺细柔的发丝在阳光里,亮得特别舒坦。
其实封佑宸早就醒了,他从小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只不过一睁开就看在魏伊诺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地躺在他的腋窝下,一下子很留恋她熟睡时的乖巧,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弄醒了她,又不舍得动,抚着她竟是这样踏实和温暖。
被窝里他的腿正绞着她的腿,他的掌心也正扣着她一边胸前的蓓蕾上。
过了好一会,魏伊诺不自觉地往上拱了拱,竟感觉到自己的头上有呼吸的气息了。
她几乎是惊吓地睁开眼睛,先是看到了封佑宸宽阔结实的胸膛了,而后是扣在自己胸部的那只咸猪手,这是什么情况!
昨晚上那些激情**的断片一股脑地闪现而过,她的整个意识全部回归了,她好像经历一场生死浩劫一样,而双腿之间传来的刺痛感更是提醒着昨晚自己的放 浪和不堪。
她全都记起来了,保守了二十多年的身体就这么交托出去了?
对象是她的上司!是豪门千金的未婚夫!
无以复加的委屈让她禁不住默然落泪了,她不敢动,也不敢看他,更加不敢推开他。
他还睡着吧?魏伊诺终于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上他的脸,他很安定,长长的睫毛合着,他的嘴角挂着一抹微笑,他的面庞俊秀还带着一些酡红。
封佑宸就是知道她醒了才闭上眼睛假睡的,他想给她机会在他逃走,倒可以免去各自的尴尬了,不想这丫头竟花痴一般地端详起他来,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略带温度的目光,或许,她是愿意将自己圣洁的身体交给他的,他心下有些得意。
“醒了?”他怕再装下去,就会被发现装睡了,岂不更囧。
封佑宸突然睁开眼睛,吓了魏伊诺一大跳,顺势推掉了压在她胸上的手,然后卷着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跳下了床。她的这一举动显然出乎了封佑宸的意料。
“该死的!”魏伊诺听到他在她身后咒了一句,才下意识地一回头,苍天啊,她竟把他全部都暴露了,那可是全 裸的健美的小麦色的成年男子的躯体呀!顿时,魏伊诺脸上的绯红一下子延伸到了耳后。
魏伊诺气愤地将那条被子重新甩给他,一个人光溜溜地靠着床坐下去,双手揽膝瑟瑟地蜷缩着,在这整个过程中她没有向他说一个字,因为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不合适,说什么都不敢。
封佑宸倚着床头坐着,其实他也不知道她的沉默代表什么,他知道她心里一定委屈,一个纤尘不染的女子失去了自己宝贵的贞操应该是要委屈吧,可是,他只希望她记得昨天晚上她自己的状态,他并不是强 奸她的,而是在帮她好吧?但是这个话,又不好他自己解释。
他终于还是隐忍不住了,翻身懒腰抱了魏伊诺,这要沉寂到什么时候。
“总裁……你!”魏伊诺惊呼一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敢看封佑宸的双眸。
“地上太凉。”想多了吧,臭丫头。
他温柔的声音让魏伊诺放松了少许,“我……我该走了……”必须马上逃离这里,逃离这尴尬,她最终还是挣脱了他的怀抱,捡起地上还有些潮湿的衣物,撕成这样还怎么穿啊,眼泪再次簌簌地落了下来。
“对不起。”封佑宸有些慌慌地说,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跟女人上床而逼着自己跟对方说对不起的,但是谁让人家是第一次呢,谁让人家是个处呢,怎么说是情势所逼吧,都是自己理亏。
魏伊诺连连地摇头,拎着被他撕得破烂不堪的限量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你看,你看,三万八啊……就这么、就这么被你给撕烂了,你是狼是人啊?”她就是不想让他看不起她,可实在管不住自己的眼泪,于是才借故怨到他撕了她的衣服。
封佑宸看着她一抽一抽的样子有些窘,像哄孩子一样耐着性子说,“对不起啊,我给你买新的!你可以买更好的。”
你爷爷的,就知道你们这种有钱的公子哥儿会这样,凡是都用金钱来衡量,用你的猪脑子想想,这是衣服的问题吗,老娘长到二十三岁,为了保留这份清白,差点儿把前男友一脚踢成太监,就这么被你糟蹋了!
她蛮狠地剜了他一眼,看得封佑宸心里发毛。
“嗳,你别全怪我啊?这种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再说就昨天晚上的情形来说,是你主动在先的,是,你是被下了药了,脑子不清楚,可是又不是我逼着你喝那酒的吧,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封佑宸努了努嘴说,好像他倒委屈了。
死男人,还真敢得了便宜还卖乖啊!难不成你还要告老娘强 奸你吗?魏伊诺越来越觉得委屈,扑在床沿上嚎啕大哭。
完了,她还真没完了,封佑宸心里想。
“嗳,魏伊诺,”他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你说吧,你要我怎么样?你不会让我娶你吧,那你得先帮我搞定金安安!”
一提到金安安,魏伊诺抽了一下鼻子,不哭了,对了,还有那个死包租婆,她要是知道她一不小心睡了她的男人,还不得杀了她。善良如她,简单如她,打死她都不相信是金安安专门设了局来陷害她的,那药不可能在酒瓶里,一定是服务生放到杯子里的,用来给他们**的,只怪自己贪杯。
“总裁,对不起,对不起,能不能别把这件事儿告诉金小姐?”她很认真地道歉了,“咱们就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