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院,参将唐全跪在地上,吓得直哆嗦,道:“将军,手下押运粮草过青阳山的时候,被土匪劫了,手下捡了一条命回来校园全能高手。”
霍一龙厉声道:“这粮草是给西部边疆军队过冬的,数量巨大,如何向朝廷交待?它比你的命值钱,你怎么敢回来?”
唐全脸色苍白,不停地磕头,哭道:“将军救救我,我不想死。”
霍一龙叹了口气,道:“我只能把交给刑部,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唐全嚎啕大哭起来。
霍一龙心情烦闷,便骑着马去郊外散心。
回来的时候,一个妇人突然从马路边冲出来,挡在了马前。
马儿受了惊,嘶叫一声,霍一龙差点儿从马上摔下来。
妇人跪在了地上。
霍一龙张口欲骂,忽然发现这妇人十分眼熟,仔细一想,原来是和梁月月相像。
他的怒火顿时消了下去,道:“什么人?站起来说话。”
妇人站起身来,低眉顺眼地道:“奴家唐刘氏,给将军请安。”
霍一龙这才看清她的脸庞,那鼻子、眼睛酷似梁月月。
他温和地道:“你找本将军有何事?”
唐刘氏顿时梨花带雨,道:“奴家的丈夫唐全犯了重罪,还请将军饶恕他。要是唐全入了狱,奴家就失去了依靠,没法活了。”
霍一龙见这唐刘氏举手投足十分有风情,忍不住咧开嘴笑道:“夫人莫要伤心,且去我府上商量个应对之法。”
唐刘氏一听有门儿,当即高兴地朝了拜了一拜。
霍府,霍一龙和唐刘氏对饮畅谈。
霍一龙道:“以夫人的相貌,怎么会嫁给唐全?”
唐刘氏道:“唐全他爹是放高利贷的,我爹是个赌鬼,欠下了巨额债务,就把我抵给唐全做妻子了。”
霍一龙“啧啧”道:“想不到夫人的身世这么坎坷,真是让人同情。”
唐刘氏起身,坐在他的腿上,娇滴滴地道:“将军,你到底放不放唐全?”
霍一龙搂住她,笑嘻嘻地道:“放还是不放,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将她抱起来,朝卧房走去。
唐刘氏淫*荡地咯咯笑起来。
二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忽然,“咔嚓”一声,床被震塌了,但这也没能影响二人的雅兴。
他们继续在地上打滚,两军交战,分外激烈。
二人滚到桌子旁边,桌子上的花瓶摔了下来,砸在霍一龙的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
他毫不理会,继续进攻。
唐刘氏吓了一跳,边喘气边道:“将军,你的头……”
霍一龙示意她不要说话,开始向她发动总攻。
二个小时后,二人满足地躺在地上。
霍一龙抱住她,道:“夫人跟我过吧,唐全这事你放心,我马上把他放了。”
唐刘氏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暗道:“跟个将军总比跟个参将强!能跟着将军那是何等的荣耀!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
想到这里,她差点儿笑出声来,搂住他的脖子说:“要是早点遇见将军就好了,奴家也不会受那么多罪了。”
霍一龙笑呵呵地道:“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你的。”
二人欢喜地眉目传情。
过了几日,唐刘氏带着丫环上街。
走到陈宅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丫环道:“夫人,这陈宅真是漂亮,比将军府还要好看。听说这家是生意人,祖祖辈辈都是做生意的,财力可雄厚了。”
唐刘氏撇撇嘴,道:“有财又怎么样?我家将军有势!”
次日,霍一龙带着一支队伍冲进了陈宅。
陈家老老少少被赶到院子中央,被这支队伍持刀围了起来。
一个士兵搬出一张大椅子,霍一龙坐了上去。
另一个士兵搬出一张桌子,放在他的旁边。
霍一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道:“陈老爷,麻烦你在上面摁个手印。”
陈老爷拿起纸,仔细地看完,压下怒火,客气地道:“将军,这住宅子是我家祖辈陆陆续续修建了一百余年,才有今天的样子。说什么也不止五个金元宝!你这么做让草民很为难!”
霍一龙笑笑,做了个手势,几个士兵扑上去拳打脚踢,陈老爷惨叫几声,被打倒在地。
陈家家眷一片哭声。
一个士兵将陈老夫人拉出来,用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
陈老爷忙呼道:“住手!”
霍一龙示意手下停住,呵呵笑道:“这下,你不为难了吧?”
陈老爷爬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到桌子旁,叹了口气,高呼一声:“列祖列宗啊,我对不起你们!”接着闭上眼睛,摁下了手印。
霍一龙将纸收起来,站起来拍拍陈老爷的肩膀,客气地道:“多谢你,你可以带着你的家眷安全地离开了。”
陈宅在唐刘氏的张罗下,焕然一新。
这一日,适逢唐刘氏生日,她备好酒菜,迎接霍一龙。
霍一龙早早地出了将军院,来到陈宅。
二人见面如新婚夫妇,又是亲吻又是抚摸,好不自在。
忽闻丫环进来道:“参将前来给夫人送祝寿。”
将军哈哈大笑道:“让他进来。”
唐全缩手缩脚地走进来,跪在地上,道:“手下给将军和将军夫人行礼了。”
唐刘氏看在多年夫妻的情分上,说道:“你起来吧。”
霍一龙道:“你这位前夫人确实是个好女人,看在她的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