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的老头子,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可劲在眼前蹦跶,需要你贡献能力的关键时刻反而不见踪影校园全能高手!苏御信坐在叔叔的书房里一个劲抓耳挠腮,满地堆的都是古籍,他都已经翻了一天,还是找不到封印搐气袋的办法。无奈之下只好再给老头打个电话,结果对方还是关机。
他沮丧地躺在地上,呐呐自语:“还想告诉你我找到御安了。”
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看也没看就喊老头儿!电话那边的人不禁失笑:“是我。”
“哥?我还以为是老头子。”他放松下来,躺回到地上。
“御信,你最近不要回来。如果有警察找你,尽量别说海底酒店的事。”
出事了!苏御信一个挺身坐起来:“怎么了?董煜他老爸不是帮咱们摆平了吗?”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老师死了,死的很奇怪。是当地警方重案组接手的案子,那个组长见过我,好像对海底酒店的事耿耿于怀。他让我看了老师的死亡现场,还安排人调查我。我担心,得了,不说这个。你听我的,最近在家呆着,别到处乱走。”说完,苏御安挂断了电话。
黄天翔的事,他不想去理会。只要弟弟不回来,他们就不能碰面。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说是顺其自然,归根结底终究是放不下的。上午进入案发现场的一瞬间,他察觉到了微弱的阴冷的气息,不详的,令人避之不及的阴气在水房里残存着。听说,老马就死在里面。他不是自杀的,苏御安百分之百的肯定!
关键是看门的老刘大爷,当时看到自己的时候似乎有话要说,但是警察在场,刘大爷他犹犹豫豫的就走了。事后,被警察带上了车。警察把刘大爷带走干什么?莫非是他知道什么内情?
苏御安知道,老马平时没多少爱好,就是喜欢下棋。看门的刘大爷也是个棋迷,俩人经常凑在一块切磋棋艺。有那么几次听老马说,刘大爷值晚班,睡不着的时候就去找他下棋。
想到这里,他坐不住了。跟周远说,下节课点名的时候帮自己糊弄一下,不等周远问他干什么去,急急忙忙跑出了教室。
老马是死在了宿舍楼旁边的那个老水房里。水房里面是老式的烧煤锅炉,早就不用了。但是昨晚似乎有人用过的样子,会是刘大爷吗?除去这一点,还有不少疑问,比方说:老马为什么会去老水房呢?老刘又知道什么呢?
本想在门房这边等刘大爷回来,结果值白班的人说,刘大爷今天休息,就算从警察局出来也是要直接回家的。不巧的是没人知道刘大爷住哪,他无心回去上课,只好先回家,第二天晚上再来。
最近出了不少事,他心里总觉得毛毛的。就在今天早上还想着等御信回来跟他再聊聊海底酒店的事,结果可好,老马这一死,不但自己被盯上,还拖累了御信也不能回来。话说,御信也没说过一定会回来,也许他根本就没有过这个打算,只是自己如此希望罢了。
回到家后,胡思乱想了一整天,太阳下山后他对付了一顿晚饭,早早上了床休息。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又给御信打了电话,对方是关机状态,可能是已经睡下了吧。他放下电话,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联系一下养父,白颉。
白颉是个考古学家,常年在外奔波。他成年之后,跟白颉的相处时间少之又少,但这并没有淡化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不过,苏御安总觉得,他跟白颉之间不是父子情,而是很纯粹的一种亲情。白颉自己也说过“我不能取代你的父亲,如果你愿意,可以把我当成最亲近的家人。我们一起生活,相互照顾。”
发现自己有阴阳眼开始,白颉不停的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希望能让小时候的自己少一些恐惧,多一些自保的能力。事实上,也是多亏了白颉教授他的那点知识,他才能有惊无险的活到现在。关于弟弟的事,白颉是知道的,也一直在帮他寻找,苏御安很感激白颉,有什么事也愿意跟他交流。用苏御安自己的方式表达的话,白颉是他唯一能说心里话的人。
但是,这一次,白颉却没有给他回音。确切地说,他找不到白颉了。一部手机,一部卫星电话都联系不上对方,想起在半年前白颉说要去埃及,估计是在地下哪个墓坑里,忙的没时间给两部手机充电了。他起了床,打开电脑给白颉发了一份邮件,把海底酒店和苏御信的事写上去,并提到了那个搐气袋的问题。最后想了想,还是没告诉白颉自己老师离奇死亡的事件,也许,不该跟白颉说吧。毕竟前两件事都解决了,白颉也不用担心,老师这事,说了反倒让他多想。
邮件发出去之后,他也觉得有些困倦,回到床上没多一会便睡的香甜。
朦胧中,好像走进了谁的家里。陌生的环境在他眼中很模糊。像是被蒙了一层薄纱,看不清楚。只能凭着一些轮廓和虚弱的光线辨认出家具和房间的格局。
屋子里似乎已经开了灯,耳边能听见电视的声音以及从厨房传来的一些动静,他试着问了有人在吗?屋子里没人应声,倒是厨房的声音戛然而止。
走到客厅中间,发现模糊的东西里有一个沙发显得尤为清晰。艳红色的皮质沙发造型美观大方,在沙发靠背上铺着纯白的装饰布,红白相配看上去干干净净的。沙发上窝着一只不大的小猫正在睡觉。
忽然,乍听一声叫喊,他顺着声音看到了一片模糊的白,影影绰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