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瑞福看见儿子跟着自己出来了,连忙说道:“戈儿,你可要留在武天候身边,若是得了他的意,将来荣华富贵不可限量兽血盘龙!”
“什么?爹,你让我留在那小子身边?”辰戈吓的脸都变了色,哀求道:“爹,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打我的了?差点要了我的命!咱家还等着我传宗接代呢!”
曾瑞福拍着儿子的肩膀,一副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的表情“必先苦其心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昨天你叔父打了你,正好有了留在他身边的借口,别人都还求之不得呢!一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以后在你叔父身后可要小心一些,咱们家就靠你了!”
“别……爹呀……”
看见管家在屋里忙碌,连忙拉住儿子走到管家身边,笑的一脸春风和煦“管家,这孩子伤还没好,不如就让他留在府上多呆几天吧!老大不小了也让他叔父好好教导教导!”
“这个!要等侯爷说了算!”
“您将这孩子领回去就是了!他叔父昨天说的”一把将辰戈甩的老管家手里,头也不回转身走了。
辰戈看着老爹匆匆逃离的背影,急的大呼“爹呀……你好狠的心!!”
千百个不愿意,还不得不留下来。心里叫苦不迭,流年不利,是不是该找个算命的给看看,到底得罪了那方神仙,居然落到那小子手里。
辰暮头疼欲裂,身体飘飘忽忽的,随便找了个空房间躺下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下人都忙忙碌碌,没人管辰戈,他也随便推开一个房间,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躲躲。“你个死辰暮,混蛋辰暮,要是有一天落到我手里,看我不把你抽筋剥皮才怪……”骂骂咧咧的走进去,坐在凳子上倒了杯茶。
“每天就知道挑别人的刺,好像别人都欠了你八百两银子似的,算什么东西……”
忽然听到身后床上一阵“咯吱咯吱……”响动,急忙回过头去,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是——辰暮!
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连退好几步。心里七上八下敲锣打鼓,刚才的话要是被他听到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折磨自己呢。
咽了咽口水,提心吊胆的等了半天,也不见辰暮有何动静,感情是睡着了。“这就好!这就好!”辰戈吁了口气,拍着胸脯,抚慰吓破的魂魄。
眼睛不自觉的又瞟到床上躺着的那人身上,安安静静,这样看着,竟然觉得他有几分可爱,明明那张脸还很稚嫩,总给人一种飘渺虚幻,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这样的人,为什么睁着眼睛的时候会那么可怕?似乎所有人在他面前都只有发抖的份。平常飞扬跋扈无人敢惹的大臣在他面前居然都和受惊的鸭子一样胆战心惊。
一点一点走过去,坐在床边,细细端详他熟睡的脸。
他紧锁着眉头,满身大汗,粉粉嫩嫩的,还真是惹人怜!他这个人可真难捉摸,到底是为什么这样愁眉不展?
嘴唇微动,念叨着什么“你说什么?”辰戈俯下耳朵。
“狐狸——狐狸——”
“狐狸?难道你想要狐狸大衣不成?还是喜欢狐狸这种动物?”自言自语问,听到管家在门外说道:“侯爷,马车已经备好了,现在回府吗?”
辰暮睡的很熟,听不到他的话。辰戈看着他,忽然有几分心疼,打断人家美梦可不是一件好事!便自作主张回到:“叔父今天太累了,就睡这里吧!明天再回府!”
“是!”管家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辰戈吹灭床前点着的蜡烛,蹑手蹑脚也准备离开,万一打搅了他睡眠,指不定屁股上又要挨一顿。没走出两步,衣服便被人从后拽住了。
“狐狸,别走……我好冷……抱抱我……抱我……”
什么?抱他?这是叔父的请求吗?不觉竖起耳朵细听。
“狐狸……我好冷……抱我,抱抱我……”
真的要抱他!辰戈身体僵在原地,不断咽口水,转头看着躺在床上辰暮,映着月光,那张脸倾国倾城,完美身躯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又觉得不够。简直就是专门用来蛊惑人的尤物。
对于辰暮,第一次见就起了歹心,只不过后来被他的淫威压制,见到他就吓得浑身发抖,那还敢对他存什么不良之心。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提出这种要求,自己可真是受宠若惊,难道真的是天上掉金元宝砸自己头上了?
看着辰暮,哈喇子流到脚后跟,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问道:“你……真的要我抱你?”
“……我好冷……狐狸,不要丢下我……”
真的?辰戈欣喜若狂,差点跳起来。整个人扑到辰暮身上,唇迫不及待贴在他雪白的脖颈间,辰暮身体不舒服,下意识躲闪。肌肤触碰,才感觉到,辰暮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烫。是病了吧?
而且……他似乎压根就没醒,刚才是在说梦话!
他妈的!老天你玩我是吧!辰戈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人还骑在辰暮身上,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为,虽然自己不是啥正人君子,可身下之人毕竟不是好惹的,要是他醒来发现被自己给**了,自己这条小命也算是交代了。
要不算了吧!但看着身下辰暮脸孔,还没怎么着呢,就硬了!如此尤物就躺在自己身下,唾手可得,放弃岂不可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拼了!
不行,今天要是把他上了,明天一早肯定就真的变成牡丹花下鬼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为了这只花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