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官府之那们还了解到,这姓秦单名一个晟,临石城似乎有些名头,并非单纯的江湖,还是个商,尤其与青楼关系密切,时常为其提供货源。们走后,猜想秦晟若是要逃走,势必会往城外逃,便拣了少的小路追……”陷入回忆中道。
说来也是巧。一日后,两就郊外一处破庙里发现了打斗的痕迹,地上还有一滩血迹和一块染血的黑色布块,可以看得出是从衣摆上撕下来的。来之前特意问清楚了苏尘儿那日秦晟的穿着,正巧与布块上的暗纹相符合。只是瞧这情形,似乎秦晟破庙与动了手,还受了伤。两加快了脚程赶了几日。也实是运气不错,本来附近寻找水源的,返身回去找阿奴时竟一片枯林口发现了秦晟。
那时的秦晟看起来有些惊慌未定,颇有些草木皆兵的模样,撞见朝自己走来后,转身便往枯林里逃去。不过对方似乎受伤颇重,脚步虚浮,眼看着便要被追了上。正此时,一个影忽然从旁边蹿了出来,挥掌便朝秦晟拍去。见状,一个跃起,也朝来打去。那转了方向,手掌便与对了一处。只觉掌心一片灼烫,随之脸色一红,落地后连退几步,同时喷出一口血来。伸出手心,竟是微微泛了青黑,望着大为变色。而那影蒙着面,转身又朝秦晟追去。
这么一耽搁,早已有些力竭的秦晟已经被那个影追上,同时一掌劈脑后,秦晟眨眼间便软倒地,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那将秦晟击毙后并不恋战,头也不回地消失枯林之中。
“轻功不及那,又中了毒,根本无法追。后去瞧秦晟,却发现坡下是条颇为湍急的河流,秦晟早已被冲得没有了踪影。料想那蒙面出手必取性命,断不会留情,想来秦晟也是凶多吉少了。果然今日便街上听说秦晟的尸首护城河找到了。之前那条河流应该就是通往护城河的。后来才与阿奴姑娘汇合,只得回了来。”一口气说了完,脸色有些凝重地望着华以沫。
华以沫微微蹙眉,与苏尘儿对视了一眼。
苏尘儿望着华以沫轻轻点了点头:“看来有盯上们了。秦晟一跑,那便去灭口,势必是怕们寻到秦晟问出些什么来。”
华以沫的眉眼冷下来:“只是可惜便宜了他,这般轻易便死了,倒算他的福气。”
站床前的阿奴忽然语气有些低落道:“是阿奴没用,没能把给主带回来处置。”
“阿奴姑娘不必自责,敌暗们明。何况已经死了,也无需再追究这些。”苏尘儿安慰道。
阿奴依旧低着头,咬着唇不说话。
“哎呀,差些忘记了。”插话进来,朝华以沫道,“华姑娘,能麻烦帮下瞧瞧那的毒到底是什么玩意么?这几日,阿奴姑娘虽给下吃了些药丸,只是不知为何一到晚上便觉得有些头昏脑胀,时常发些虚汗,真气也乏得很。可会有事?”
阿奴听到这般说,一扫落寞,狠狠地剜了一眼,对他怀疑自己很是不满。
华以沫无奈地摇了摇头,让伸出手来,将两根手指搭了他的脉上。
这般过了片刻,华以沫才抬眼瞥了阿奴一眼,然后望向等待回复的,淡淡道:“阿奴应该给吃了的解毒丸,毒解得很彻底。至于以上所言的症状,只是因为……有些吃多了,上火。”
……闻言,脸顿时黑了下来。
无论如何,事情还是告了一个段落。
阿奴与有些淋了雨,交代完事情,又知晓华以沫已经无事后便各自回去沐浴。
华以沫望着依旧站原地的苏尘儿,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尘儿可是留下陪么?”
苏尘儿的视线从离去的两身上收回来,瞟了华以沫一眼,并未说话,而是走到旁边的柜子前,取出一个白瓷瓶与绷带,然后才回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华以沫,神色平静道:“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