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璃打量着眼前三番五次找她麻烦的女人,将最近所发生的事在脑中回顾了一遍。忽然她嘴角露着一抹笑意,而她本平静无任何波澜的眼眸内,却渐渐泛起一丝嗜血的寒意,冷冷的朝北轻烟射去,心里却早已燃起熊熊大火,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扒皮抽筋’也不为过,但多年的冷漠性子却让她格外冷静,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女人接下来会说什么话。
她本无意与人勾心斗角,奈何她无处可逃,因为麻烦总是不断的找上她。
她说过:不管男人、女人这一世,任何伤到她的人,都不给予放过。
她不是任人打却不还手的小白鼠,更不会让人伤她,而眼前这个高傲的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她也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最近老是会被绑架,要不是有大叔护她,恐怕昨天那场仓库爆炸足以要她的命。
既然有人自己送上门来,她又岂能放过这个为爱麻痹了的女人?想着那场爆炸差点要了大叔命,她眸子的杀气更浓了,心里止不住的怒火在翻滚。
若璃的话正戳中了北轻烟的弱点,让她充满憎恨的心不禁漏了一拍,瞬间让她的脸色从红变黑再到白,她布满嫌弃的眼眸内闪过一丝狠戾的幽光,她心里更恨不得将眼前的狐狸精女人立刻给杀了,以泄她这些年来所受的屈辱与嘲笑,而她却没看见若璃嘴角的笑意,反而自己勾着嘴角不屑的大骂道:
“若不是你这个sāo_huò,澈哥哥怎会向我提出解除婚约?若不是你的存在,澈哥哥的心会整天围着你打转吗?婊子就是婊子,吃着锅里,还要看着碗里的,你就不怕我哥知道吗?抢了我澈哥哥不说,现在竟然连我哥哥都抢,想必你‘床上’功夫可浪荡吧?不然怎会让澈哥哥不顾一切的想要与我接触婚约?他还说,你都怀孕一个月了,呵呵,你们想要一起,我就偏不解除婚约,我到要看看你这个sāo_huò还能得瑟多久?”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生不如死’,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北轻烟还记得,前些天,她深爱的男人当着家人的面决绝的要跟她解除婚约,还当着众人的面说她‘不是处’,说他死都不会取一个肮脏的女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为了这个贱女人,他让人毁了她的贞洁,还要当着那么多亲人的面将她隐藏很好的伤口,再次撕裂,用冰冷的声音将她心脏狠狠刺穿,痛的她无法呼吸。
那刻,她只感觉自己的天空一片黑暗,再也找不到一丝光明可言。
从那刻起,她爸爸妈妈也没以前那么爱她了,她所以美好的一切,都因若璃给毁的一干二净,她从那天起便发誓,只要她活着,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她也要整死这个女人。
所以,当听到二哥无意间说:他用一个女人就轻松扳倒了多年压着他的大哥时,她便去找那个曾追在她身后的男人,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让那男人帮她把大量炸弹放入旧码头仓库内,然后回家将遥控器交给了哥哥,在她的苦苦哀求下,她哥哥终于答应帮她报仇,而她为了这事,担心了一晚上,一夜未睡的她,一大早却听到那个男人打电话说:自己的二哥死了,大哥受了重伤,而那个女人竟然没事。
一下子蒙了的她却怎么也不信,自己的二哥死了,而那个贱人却活的好好的。回过神后,她便急匆匆的朝医院跑来,为的就是一看究竟。
当她透过玻璃看见若璃正愣在原地,让她差点气得吐血,憋着内心的愤怒与不甘,推开门,走进去对着若璃就是一阵嘲讽。
而北轻烟却不知,她刚说的这段话,一字不差的被床上刚醒没多久的男人听了进去,却未睁眼,只是静静等着女人的回答,他的心却不由的紧张起来了。
“怎么说北小姐也是个大家闺秀,怎今个反到没有分寸?你哥与我已经登记结婚了,况且,独孤澈与你解除婚姻干我何事?虽说名义上你是我小姨子,可小姨子说话失了分寸可不好,在我面前说说,倒也没什么,毕竟我是你亲人;可若让外人听见,恐怕还笑北氏集团的大小姐公众上演‘泼妇骂街’的场景,难免让人看了笑话。你哥需要休息,还请小姨子移架你的贵体,去找你那个澈哥哥理论去吧!慢走不送。”
若璃掩饰着嫩白脸上的那抹厌恶,平静的眼眸下藏着一丝杀意,无视女人那精致的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一副以长辈的口吻劝诫着。
若璃那略显沧桑的背影,在阳光透着窗子的折射下显得更加孤单又惹人疼。
一旁,北轻烟听见女人嘲讽的话语,脸色变得异常难堪,脑中不禁有些纳闷,一向不近女色的冰山大哥,怎么会与这个女人结婚?随后又便自我安慰着:肯定是这个贱人为了赶她走,才编织出来的谎言。
随即,只见北轻烟向前走了几步,眼底的那抹恨意更浓,脸上挂着的淡笑,在阳光折射下显得有些扭曲,嘴角微微上扬:
“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是我嫂子?你还敢给我提澈哥哥?若不是你,我至于这么狼狈吗?若不你,我根本不可能被他冷落,这么多年我始终如一的守着他,等着他,可最后换来的是解除婚约,竟然为了你这个贱人,他不惜一切代价、用尽手段逼我解除婚约,你以为我会就此认输吗?no!no!只要我还活着,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辈子也别想称心如意!”
话落,北轻烟扬起手掌使出最大的力气朝眼前这狐狸脸打去,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