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北冥幽冰紧紧地抱住床边为他担忧的女人,很紧,亲了亲若璃雪白的额头,望着女人泛起一丝水雾的双眸,柔声道:“老婆,我们去了墨笙那里,还可以让血鹰来照顾我,你可别忘了血鹰是‘神医’哦。他可以救活你老公的命很多次,你就放心吧。况且医院对于我们现在来说有些危险,所以我不是故意不听老婆的话,你要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不可以怀疑它的‘纯’度,否则它会失控的,到时后老公就不敢保证会做一个‘乖宝宝’了…”
“呃…”
若璃开始只是疑惑了声,随即听着男人一阵调戏的话语后,双眼忍不住扔给男人一个白眼,绝美的脸上渐渐布满了红晕,双手轻轻地掐了掐男人的脖颈,撇嘴没好气的骂道:“你属黄瓜的?纯心拿我寻开心吧?看到我瞎操心,你也不劝劝,反而在一旁看戏,找死么?”
“我属黄瓜,专‘捅’你。老婆先给爸妈打给电话说一下,然后便赶紧去办理出院手续,我等着你。”
北冥幽冰眼底溢满邪魅的柔光,手还不规矩的打了打某女丰满性感的臀部,嘴角勾起的那抹坏笑更加明显:“老婆不听话,以后这就是惩罚,严重的惩罚就是,如饿‘狼’一样‘吃’了你…。你还不去,难不成还真想我办了你?禁。欲的‘狼’你惹不起。快去吧!”
“o(╯□╰)o”某女被某男不要脸的调戏成满脸通红,转身就这样灰溜溜地逃走了,生怕慢一秒,自己就会连骨头渣都不剩。
待若离的身影消失于病房内时,北冥幽冰脸上的笑意瞬间转变成冰冷阴沉的脸,深邃幽暗的眼眸满是锐利的寒光,拿着手机拨通了黄赫的电话,冷声道:“军区出什么事了?”
“老大,你只要好好养伤便可,其它的我会处理好,不说了,我现在还有事情处理。”
某军区的司令办公室内,黄赫正忍着贺司令阴沉的眼神,内心备受折磨的与老大通着话,说完这句便赶紧挂了,对着贺司令严肃道:“这次我们小队出动,也完全是为了救人,由于当时情况紧急,北上校又不在军区,所以我便私自做了决定,还请司令惩罚。”
“由于黄赫私自调动特遣小队,虽说有过,念其救了上校一命,现在立刻去练兵场跑六十圈,俯卧撑两百,出去执行命令。”
“是。”于是,黄赫就这样华丽的为自己老大,担下了这次责任,苦逼地朝练兵场执行命令去了……
北冥幽冰超强的辨别力,怎会听不出男人话里正极力掩饰着什么,只是还未等他说话,黄赫便快速切断了通话。待它日他回部队,被叫到司令办公室训话时,才明白当时黄赫掩饰的真相,心里却多了几分愧疚。因他犯下的错,还要兄弟去为他受罚,让他内心怎能过得去?
北冥幽冰静静地躺在床上沉思着,浑身透着的杀气也越来越浓,让他紧锁的眉宇扭成一个‘川’字,被子旁边青筋凸现的手背,掩饰不了他此刻的怒意。直到某女拿着出院手续回来,他才又变回满脸笑颜,双眸也溢满溺宠,嘴角还微微扬起。始终让人连想不到,他就是刚才满脸阴森,浑身充满杀气的男人。
若璃一进门便觉得屋内多了一股沉重的气息,压的她喘不过气,待她走到床边时这股气息莫名的消失了,让她有些纳闷。当她对上男人那满是溺宠的眼眸时,脑中的疑惑瞬间消失,嘴角扬起一抹淡笑,对着男人无奈道:“起来走了,估计墨笙也来了。”
“…”某男双眸无辜的望着她,躺在床上就是不起,仿佛在对她控诉着:媳妇,你凶我?还嫌弃我?
“o(╯□╰)o” 某女白了一眼躺在床上不起的男人,心里气结了:什么眼神嘛?仿佛她干了天大的坏事一样?没事跟她学起小孩装‘无辜’?可貌似大叔已经不‘纯’了,怎能会‘无辜’?
若璃见病床久久不肯起来的男人,忍不住低吼道:“你丫的,多大的人了,还‘赖’床?你怎么不去‘尿’床啊?没事装什么‘无辜’啊?你以为你是鸭店的‘小受’装‘纯’好卖钱?还是你抽风了?赶紧给我滚起来,再不起来老娘回家了。我才难得伺候你这个‘赖’床幼稚男!”
女人一顿劈头盖脸的热骂,让某男的脸由僵变黑在变红,气得他内心想吐血,脑中不禁闪过几个大字‘阿门,媳妇太善变!’
为了避免他心灵再次受创,他动作迅速的从床上翻身而下,伸手抱住若璃,双唇在若璃耳边轻轻咬了一下:“你欺负我,我当然得装无辜啊。我只做你的‘小受’,老婆要不要立刻验一下货?”
耳边传来的酥麻,让若璃浑身一颤,而紧接着男人露骨调戏的话语随着热气充斥着她的内心深处。
让她原本微怒的脸瞬间布满红晕,脑子一热,心中忍不住呐喊:天啊!她怎么会找个比她自己还腹黑的‘狼’啊!高也没他高,打也打不过他,力气更不用说,现在连斗嘴也斗不过他,让她情何以堪?(o(╯□╰)o)(这男人一只手便可以将她提起来,犹如提着一个花篮一样轻松,让她恨不得去挖个洞将自己埋了。)
若璃在心中将男人狠狠鄙视一番后,迫使自己住心跳加快的声音,平静道:“赶紧走了,墨笙还在下面等着我们。”
她现在可悲催了,反正无论她做什么,也会躺着中枪!
北冥幽冰只是邪邪的说了一句:“老婆,别怀疑你老公的能力,否则,到时候憋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