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像是火烧一般的红艳。殢殩獍晓
“易南庭,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掐死你。”北歌推了推他,他靠在自己身上似乎纹丝不动。
“易南庭,你听到没?起来!”北歌被男人无视的彻底,脸色一下白一下红,推不动他,又怕弄到他脖子,只好选择一个折中的办法——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易南庭微微的抬头,神色带着丝丝的疲倦,语气里却有着压抑着晴欲的暗哑:“脖子很疼,下面更疼,你好心点让我靠一会,就一会……”
“你……起来……干嘛你……”
易南庭见她不肯安分,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绳子绑着连在他们的手上,北歌顿时气结,抬腿踢过去,他轻易的就压下:“别闹……你如果不闹,我就这么抱着你,如果你闹,我就算脖子疼的要掉下来,也要强上了你……”
“你!流氓!”北歌鄙夷的扫了他一眼,侧过头。
“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么?”易南庭拥的她更加的紧,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
抱着她,仿佛心里就有种踏实的感觉,三年里从来不曾睡的如此安稳。
北歌被抱的全身都僵硬,她可不相信易南庭,以她对他的看法,搞不好他等等就兽性大发,以前他不是常常做这样的事情么?
北歌睁着眼睛一直不敢睡,她想着等易南庭睡着了,可以抽身离开,可是不管易南庭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只要她稍微一动,横在她腰上的手臂就更加的收紧了点,一直到清晨的五点,北歌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刚闭眼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就醒了过来,睁着俊眸看着她,仿佛在享受这样的一刻属于他们之间的宁静和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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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才把两人惊醒,保姆等不到答应还是匆匆的闯了进来,易南庭皱了眉头:“怎么?”
“小小姐被车撞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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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北歌匆匆的拽过医生就问:“我孩子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医生微微的叹口气:“我们会尽力。”
北歌似乎有种被抽了全身力气的感觉,靠在墙壁上两眼无神。
易南庭走过去,轻轻的把她拥进怀里。
半晌医生冲了出来:“你们是小朋友的家长吗?”
北歌和易南庭一怔,连忙回答:“是。”
“孩子现在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请问是不是之前有接受过器官移植手术?”医生连声问到,“什么时候的事?”
北歌感到易南庭的手微微的僵了僵,她回头:“糖糖接受过器官移植?我怎么不知道?”
易南庭脸色有些阴沉,走上前去压低声音跟医生说了几句,医生看他几眼,转身匆匆的进了手术室。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不知道?”北歌拉住易南庭的胳膊,吓得脸色都苍白如纸。
易南庭似乎不想说话,神情很是疲倦,揉了揉额头:“等孩子平安,我告诉你。”沉默了一会,他看向她,“我去打个电话给jason。你在这里等我。”
看着易南庭走开,北歌像是没了支撑的勇气,身边闪烁着的手术灯照耀的她很是难受,为什么自己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天天陪在身边的孩子做过这样的手术?12ba5。
邪恶色在言。“你当然不知道你家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轻蔑的笑声从她身后发出。
北歌回身看去,舒言就这样站在她身后。
不想理睬她,侧过脸只是注视着仍旧在闪烁的手术灯。
舒言也不在乎她的不理睬,直接走过去,站在她面前:“知道吗?三年了,为什么南庭不敢见我?因为我知道他做的事。”
见北歌还是不为所动,她勾了勾唇角:“还记得傅晚霜吗?那个真正和易南庭走过婚礼的女人,知道为什么你的孩子叫念糖?你都没想过吗?你这个妈妈是怎么做的?”
北歌心里一紧,她记得傅晚霜有个叫小糖的女儿,那个孩子之前在微露山还叫过易南庭做父亲。
她脸上有了些微的情绪变化,舒言继续说:“三年前那场爆炸,我曾经以为你会一尸两命,所有医生都说尽力了救不回来了,可是我没想到邢意回不愧被喻为医学界的鬼才,居然花了两个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你和你孩子的命保住了。只是可惜,因为之前的那场爆炸,你还没出生的孩子已经有点心力衰竭的迹象。”
“你知道那段时间南庭是多么的疯狂吗?甚至想着能不能把自己的心脏给你的孩子?”舒言冷笑,“还没出生就快到频临死亡的边缘,这样的生命要来做什么?只不过他们瞒着你,瞒的滴水不漏,直到你醒过来都不知道这件事吧?”
北歌愣住了,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被抢救彻底的醒过来已经是第四个月,身边只有一个邢意回,告诉自己他们母女平安,她既然没死,易南庭也没来找她,她即使是不安心,但是也得好好的调养身子,因为那时候邢意回告诉她,如果她强行不要这个孩子,那么她也会死。
而她只有一个条件,她不要见到易南庭。
易南庭果然做到了,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倒是叫了培森过来,时不时的守着,以防有些什么突发情况。
直到生下了孩子,易南庭没有来,倒是给她送来一句话——孩子就叫念糖吧。
姓什么他不强求,所以北歌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