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北歌还没见过易南庭倒下的样子,她连忙伸手扶住他,男人顺势贴在她身上,热热的呼吸带着酒气荡漾出来:“爱情?爱情是个什么鬼东西,没见识……”
北歌颇为无奈的翻白眼,懒得跟一个醉鬼计较,只是他整个人身子几乎都靠了过来,压得她有些喘不上气,叫来了顾北,才把易南庭扶上了楼去休息。
一夜难眠,她总觉得今晚的易南庭醉酒后很脆弱。
清晨再醒来的时候,易南庭那张绝世的俊颜就这么摆在她跟前,吓得她直接从椅子上栽了下去。
易南庭皱眉拉起她,语调不悦:“你见鬼了?”
北歌摸摸摔疼的屁股,昨晚他酒醉了睡的跟个死猪似的,顾北又硬是拦在门口不放行,她只能坐在椅子上勉强的休息,谁知道一醒来眼前就是一张脸,她不当场吓得大叫就已经很是不错了。
“你不就是么?”北歌没好气的瞪他。
易南庭耸耸肩,回头翻翻找找,然后随手把一份报纸丢给她:“昨晚想给你一个好消息来着,只不过喝多了几杯,忘记了。喏,现在给你也一样了。”
北歌低头接过,是一份报纸,她起初还以为是报道她跟易南庭的花边新闻,一看才知道写的也是花边新闻,只是没想到标题是著名舞蹈家顾清姗夜店狂欢,脱衣裸舞,并被怀疑服食违禁药品。
不用怀疑,也怀疑不了,照片拍的很清楚,顾清姗一扫原先清纯无敌的形象,着装异常性感火辣,在炫目的舞池中还有着同时和不同男人舌吻的激情照片。
“这……”
“喜欢吗?”
北歌下意识问出口:“是你做的?”
易南庭眯了眯眼:“你什么意思?”
北歌咬唇,虽然不是特别的了解顾清姗,但是她舞蹈家骨子里的傲然是一直存在的,而且她也算是跟萧寒泽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怎么会逾越规矩做这样出格的事情?
“是你害的她么?”北歌不由自主的提高音量。
易南庭挑眉,刚才还平静的眼底,此时仿佛汪了两潭白月光,幽幽的有些骇人:“戴北歌,她在巴黎音乐厅这么害你,你不生气?”
北歌噤声,说不生气怎么可能,她那么艰难才重新拿回这个机会,付出一切的努力就被顾清姗轻易的毁掉,她不是圣人怎么可能不生气,可是纵使她再生气也做不出那样损人的事情,她知道她们那样的名门闺秀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不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戴北歌,一报还一报,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巴黎音乐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我想不想帮你处理,现在看在你要跟我结婚的份上,我才送你这样一份大礼,我告诉你对待你的敌人要够心狠,你才不会被踩死,这个道理你不懂?”
北歌脸色有些苍白,眼神瞟向报纸上刊登出来的报纸,心里难受,沉默了半晌才说出来:“易南庭,我们究竟是两个世界的人,很多想法我不能苟同你。”北歌轻轻推开他,转个身绕过他直接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没来由的易南庭觉得心里有莫名的烦躁,粗鲁的扯开自己领口上的扣子透气,他真想抓住戴北歌那个死女人撬开她脑壳看看是什么那么异于常人的构造,自己帮她报仇出气,她不但不感激还一大堆的废话。
真他妈的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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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易南庭没有回公司,以他对外的话来说就是在家陪着准老婆制定蜜月计划,可是北歌看到的却是他在焦急的和远在布拉格的邢意回视频对话,听着应该是在谈论什么眼角膜的问题。
北歌没有心思去听,她还是牵挂着萧寒泽,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不是能回到萧家了?
才这样想着,门铃就响了起来,窝在沙发上的她伸了伸脖子就看到一队的警察站在门口,顾北面不改色的周旋着,直到易南庭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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