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这话便想溜,却不想他猛地拉住我,我当他还要敲我,未曾想反手递过来一个东西,说到此处确实我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我一看那棍状物,略一思索便想到这恐怕就是方才他用来敲我的物件但恕我乃是个孤陋寡闻之妖,这般神兵利器放在我眼前我只当是个擀面杖校园全能高手。

我心想着沧澜总不会给我个无用的东西,于是细细打量,眼前这玩意儿着实看不出是什么神兵,无论我怎么看他都是个擀面的杖子,只是做工着实精致,那材质我不曾见过,但那雕花可要下一番功夫。

我左右看了一会儿却委实看不出这棒子有什么作用,于是有些兴致缺缺。

他道:“你带着防身。”

我听罢,好奇问道:“你让我拿这个去谁敲闷棍?”

沧澜也未曾解释,只是将东西交到我手上,入手便是一沉,我心说这东西不大分量却挺重,这时,只听得‘咔’的一声那不过我三个手掌高的棒子立刻化为一根与我人一般高的,呃,棒子。

我看着这东西委实一惊,脱口而出道:“你将齐天大圣的金箍棒偷来了?”

他未曾想到我的反应如此迅猛,也是一愣,未了抬手扶额无奈道:“你又如何看出这是金箍棒了?”

我心想莫非猜错了,眼下只能干笑道:“其实我没见过金箍棒。”

沧澜无语的瞧了我一阵,解释道:“此乃战魂,原战鬼一族御敌之利器。”

我思索着战鬼是个什么族,但苦想了半晌一无所获,沧澜道:“这一族早一千多年前便湮灭了,你不知道理所当然。”

我点点头,但下一刻却见他神色有些阴霾,于是没有追问,只是这棒子在我手上却不知道怎么用,反倒成了个累赘,我站起身来掂量着挥两下,用着倒颇为顺手。

我翻来覆去的查看,口中呐呐道:“既然是个防身的武器,它总该有个结界之类的才......”

我话未说完,沧澜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抛过一个杯子,那速度之快眼看着就要砸到我身上,说时迟那时快,我此刻大约是醍醐灌顶,佛祖庇佑,不知怎的手脚竟自己动了,那棒子敲上了沧澜扔过来的白瓷杯子,茶水四溢溅了我一身。

我顾不上惊讶,默默沉吟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惊喜道:“我果然是天才,这棒子竟一用就会。”

沧澜轻飘飘的的望过来,道:“方才是那棒子带着你动的,你若不信换个普通的再试一次。”

我听了他的言语抽抽着委屈道:“你便不能让我得意一会儿吗?”

沧澜立马又拿起一个杯子,道:“我再丢一个给你打吧。”

我连忙将那棒子丢还给他,再抬手抹了一把脸,一股子茶香,那上面还沾着几张新鲜的茶叶......

看着沧澜那微笑的脸我委实 有些怀念当初他面对我的任何要求都说‘好’的时候。

眼下回想起来那时候的生活是多么和谐,不禁感慨。

曾经有一个温柔如玉的美男放在我面前而我没有珍惜,直到他开始欺负我了我才后悔莫及。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

自沧澜屋子里出去的时候已是三更半夜,赶得巧了出门便遇上了那查房的店小二,他一见我似乎一愣,转眼又看看门口送行的沧澜随后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冲着我俩呵呵一笑,弯着腰路过。

我心知他大抵是想歪了,寻常人家的女子半夜出现在一个男子房中确实惹人猜疑,我回头见沧澜面上没有什么异色才安心回了屋子,风灵睡得不熟,见我回来了便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道:“路上遇到个问路的。”

风灵愣了一下:“在客栈里问路?”

我哈哈一笑道:“我方才出去溜达了一圈。"

风灵‘哦’了一声幽幽道:“其实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去找沧澜了。”

我听闻这话心中一惊,怎么着?计划被她知道了?却听见她下一句道:“我早看出你们情投意合,惺惺相惜。”

我觉得这个误会实在有些大了,你是从哪儿看出我们是情投意合的?又哪儿看出我们惺惺相惜?还是在外人眼中我对他的感情已经这般明显了?

我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再一苦笑,若当真是情投意合那便好了。

想着想着却不知怎的想出了一丝哀愁,便也没了睡意,靠着床铺睁着眼睛也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个中缘由委实难以言喻,我觉得自己魔障了,如此便枯坐了一宿。

这时候,只听闻了一声鸡啼才惊醒过来......却原来是天亮了。

晨光破晓——

我着实后悔这一晚上便在发呆中度过,尤其早晨顶着有些青灰色的眼圈我欠连连,这种后悔感在风灵有些诧异问我是否这几日赶路累了之后演化到了极致。

我被她问的极为不好意思,却实在无法告诉她我想了大半夜的沧澜,眼神闪烁的回答她,只道是夜里有只猫发情了叫了一夜,是以我听得烦闷没有睡好。

沧澜乍一听我这话眼神似笑非笑向我望来,害的我着实心虚了一把。

沧澜却仿佛没有看见我的心虚,他十分自然的夹了一筷子咸菜搁在我的粥碗里,我愣愣的看了他半晌,直到听到了风灵的干咳声才撇开了视线。

老脸一红,自我唾弃了一番,叫你傻,叫你愣不就夹个咸菜嘛,暗自一想,下次叫我夹个鸡肉给我才好。

我猛地啃了一口馒头,正打算咀嚼


状态提示:第二十二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