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温存,或许我早已忘却推拒,而此刻山间野地,不知觉间我为他轻按于地,他俯身吻我面颊,动作轻柔却又仿似颇含不可违逆,而我仰首不见繁星,只见他一双眸子火光照映,“龙衍,喜欢我就告诉我,好不好?”
我半坐着被他圈在怀中,纵是有心避闪也无处避闪,而今时山间夜凉,不知是时空交叠抑或者我二人记忆交叠,有那么一瞬间我与他几乎同一闪神,“如歌……”
“龙衍,是不是好像在做梦?”
大约真的是在做梦了,此时此刻我几已忘却周遭情境,甚至也顾不及不远处尚有我随身亲卫,这一刻再次交颈亲吻,我仰首微微喘息,而如歌则低身轻抚我腰际,不觉间他双手游移至我衣带处……
说实话事情发展至此我着实是难掩羞意,可一当抬首与他视线相交我却又无法抗拒,而今时如歌见我无措之态不由好笑,未几片时,他忽的低首加深一吻,五指游移即来轻解我衣。
不知觉间衣带散落,衣襟半敞,若非是山风寒凉我或许仍不知是何状况,而随之而来如歌温热的掌心贴上我光裸胸膛,竟叫我控制不住一声低吟,“唔……”
脱口之声,音色暧昧,瞬及便叫我涨红了面庞,我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羞窘还是因为情动,非止声息不对,甚至连身体也止不住微微发颤,而如今之状,如歌注目于我眸光愈深,他低身来一口咬上我胸膛,竟不知是何语气道,“龙衍,上回云阳一别,本王在那城外等了你半天,你明明已寻至城外,为什么就是不肯近前一见?”
他一问颇带怒气,然话音落见我茫然之状不由得又摇摇头道,“龙衍,云阳一别,那之后你有没有想过我?”
如歌面对我好似颇多无奈,今时他一把将我揉进怀中,唇舌游移更是愤愤舔上我乳/尖,而我情动之际喘息连连,却说云阳误会,不是我不肯见他,实在是我自觉羞耻无颜见他,至于此刻他问起我对他有无思念,我言未出口只知不住点头,却叫他忍不住一笑道,“哦,既是想我,那如何连封书信也无?是不是没有龙廷征伐之契机,是不是本王不厚着脸皮来寻你,你就不打算与我见面了?”
“不,不是”,我着急否认,却被他含住乳/首轻咬细吻,这一刻他齿间使力颇带惩罚之意,竟叫我一惊下不由引颈轻呼,“如歌,云阳一议,我以为,我以为你生气了!”
“唔,本王是有些生气了。”
被金羽王拢在怀中以唇舌爱抚,其实我是情潮涌动并难堪羞耻,尤其此刻再闻他语带戏谑,我真真是无措到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他托住我腰身直将我胸前一对乳/珠戏弄至水色潋滟,甚至一开口还益发笑我道,“龙衍,上回的事本王可是真生气咯,不仅生气,还好生伤心呢,宝贝,你让我伤心了这许多天,今天准备怎么补偿我?”
言辞虽不重,但如歌对云阳之事显然耿耿介怀,其实我心里明白他是在意我与丹凤交欢,可不知怎的,今时的我却如何也张不开口说当初是丹凤逼我就范,或许内心彷徨纠结,我不由得面露苦涩,正是不知所措间却叫他一口咬上耳廓道,“好了好了,本王先不逼问你,想起来上回南城王府,我一碰你就哭,你今天啊,可不能再这么吓我了。”
温存笑语,与如歌一处我纵再苦闷也总是如沐春风,而此刻抬首目光交汇,我与他都恨不得直直看进对方心里,蓦然间我忆起与他点滴相交,再回想起彼时南城自己那一番羞窘,不由得竟是扑哧一笑,哈哈,在他面前我还真是……
摇首止不住笑意,而火光映照下的山间亦仿似时空交错,此时此刻我心头涌上多少情怀说不明晰,我只知道自己一见他金衣锦带,一见他玉面俊容,竟不觉环过他颈间,贴上身去主动厮磨,“如歌,我只怕自己想你想已经想了好几百年……”
情迷如梦,今时今地我是真真昏了头,而如歌闻我低喃只忽一把将我推及于地,他覆上身来自我面颊颈间一路热吻,“龙衍,别乱动,让我好好,好好地爱你。”
衣袍虽完好披于身,但中衣xiè_yī里外俱敞,今时的我早已算的上是裸身与他交颈,一当他温热掌心抚上我大腿,再当他五指揉捏我腰臀,我竟是仰首引颈,连声轻呼,不觉间双臂环于他颈项,我忘了今时尚处于我与他两军交锋战乱之际,更忘了这山间并非卧房私密所,我一心沉沦温情,实不想今夜良宵,却偏偏有人扰梦!
想起来日暮时分锦鲤快马赶至西崛岭,他告诉我说那百越章吼率部增援或许今夜即至,其实当时他那么一说我并未特别留意,可谁曾想今时山间,那章吼还真的火急火燎赶到了!
其实他赶到也就算了,可最可气的是这厮率部前来竟不先去安营扎寨,他居然急急忙忙四处寻我,也不知锦鲤是如何交代的,反正这一时不及我与如歌情浓,突然间就听得有人大吼一声道,“龙衍公子,金羽王!”
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这里看了多久,反正一回头只见这厮死死盯着我,他一张脸上非止惊讶甚至还带有一股说不出的痴态,而如歌见此连忙将我带于身后,一张口亦是惊诧道,“百越章吼?”
章吼身为百越大宗亲,或许金羽王与他素有谋面,而今时境地,这厮目光扫过我与如歌,一回神径朝我道,“龙衍公子,你真是好生不甘寂寞啊,怎么,我们族长大人这才闭关几时,一战当前,你居